萧逸飞给万丰和梦露推荐的两块毛料,竟然全都赌涨了,也让姐弟两至少都赚了一百多万。
唯独于凤拒绝萧逸飞为她推荐毛料,结果自己选的两块毛料,全都赌垮了。
两种截然不同的结果摆在面前,让于凤感觉自己的脸火辣辣的痛。
之前她对萧逸飞的怀疑和嘲讽,在事实面前,显得如此的滑稽可笑。
最郁闷的是,之前萧逸飞也准备为她推荐毛料的,可是她却将人家拒绝了不说,还冷嘲热讽了一番。
这样,她明明也可以沾沾光,轻轻松松的赚上一笔,结果她将已经送到了手边的财富,硬生生的又推了出去。
这实在是让她郁闷得快要吐血。
一百多万,可不是一个小数目。
于凤的酒吧辛辛苦苦营业一年,赢利也不过一百多万。
这一百多万,就相当于她酒吧一整年的收入。
而且这笔钱赚的轻轻松松,哪像开酒吧那么辛苦。
于凤没有梦露那样显赫的家世。
自从她的父亲去世之后,现在就剩下她和母亲一起生活。
还好她的父亲给家里留下了一家酒吧。
现在母女两就靠经营这家酒吧维持生计。
而母亲因为身体不好,只能呆在家里,没办法出来工作。
所以只有靠她抛头露面,经营酒吧。
于凤现在拼命赚钱,就是为了让自己和母亲过上体面的生活。
所以,她虽然不是那种视财如命的人,但也没达到视金钱如粪土的境界。
想到自己与这样一笔财富擦身而过,还是感到很心塞。
而且萧逸飞挑选的毛料连续赌涨,也让于凤嗅到了危险的气息。
萧逸飞给别人随便推荐的毛料,都能全部赌涨,那他给他自己挑选的毛料,又会差到哪里去?
“这么说,自己与萧逸飞打赌,岂不是必输无疑?”
于凤记得她在和萧逸飞打赌之前,万丰曾提醒过她,对她说过类似的话。
可是她当时自信满满,并没有将万丰的劝诫放在心上。
现在才知道错的是自己。
想到这里,再想到自己与萧逸飞立下的赌约,于凤忽然想要偷偷开溜。
不然要是真的输给了萧逸飞,那就太郁闷了。
要是自己以后谈恋爱的事情,都要被萧逸飞一手控制,想想都感到可怕。
就在于凤不战先怯的时候,萧逸飞对她说道:“要不之前打赌的事情,就这么算了吧?”
本来萧逸飞是一片好心,不想让于凤太难堪。
可是于凤对他的成见实在是太深了。
面对他的主动求和,于凤首先想到的不是顺坡下驴,而是怀疑他别有用心,趁机在她面前炫耀。
于是于凤断然道:“不用!君无戏言,既然我们赌约都立了,怎么能够反悔!当然,你要是主动认输的话,打赌的事情也可以取消。”
萧逸飞彻底无语。
也断然收回了自己的一片好心。
“算了,既然她不领情,那我也就不再手下留情了!”
想到这里,萧逸飞将他一开始挑选的那块极品翡翠放在了解石机上,准备开始解石。
既然是极品毛料,那证明里面肯定有极品翡翠。
所以萧逸飞在心里对于凤说了一句节哀顺变之后,便开启了解石机。
在赌石圈也有不少迷信的行为。
比如哪个解石师傅要是连续切涨的话,那么其他赌石的人,都喜欢请他帮忙解石,好像这样就能借运,获得好运气。
因此,萧逸飞这个解石师傅,在获得连续两次切涨的战绩之后,顿时也引起了不少人的重视。有些人甚至准备等萧逸飞解完手上的毛料之后,便请萧逸飞帮他们解石。
但是很快他们就知道,萧逸飞根本不是专业的解石师傅,而是临时客串解石师傅的客人。
这样一来,他们就很难请到萧逸飞帮忙解石。
虽然有些失望,但是,这并没有影响到大家围观看热闹的心情。
现在所有人都想看看,萧逸飞能不能连续三次切涨。
当然,绝大部分人都觉得希望渺茫。
在刺耳的切割声中,极品毛料很快就被切成了大小不一的两半。
大的有原来毛料四分之三的大小。
小的仅有四分之一。
看到切开的毛料,四周议论纷纷。
“快看看出绿没?”
“没看到啊。”
“难道是赌垮了?”
“应该是。”
尽管没有出绿,但是于凤现在不再趁机对萧逸飞进行冷嘲热讽了。
因为前面几次的打脸,已经让她吸取了充足的教训,在结果没有明朗之前,多说无益。
萧逸飞没有在意其他人的议论,直接将大的那块毛料扔在地上,然后将小块的毛料又固定在解石机上。
这种舍大取小的做法,让旁人觉得很是奇怪。
而更加出人意料的是,萧逸飞这次没有再用切刀进行切割,而是直接推开切刀,换了砂轮机,对小块毛料的切面进行打磨。
砂轮机飞速旋转,将毛料切面一点点的磨掉。
石粉纷扬飘落,如同下雪一般。
萧逸飞目不转睛地凝视着砂轮机打磨的地方,脸上第一次浮现起凝重的神情。
这种凝重的神情,只维持了不到十几秒的时间,就迅速的消散了。
他的脸上浮现起欣喜之色。
因为凭借过人的眼力,萧逸飞透过纷扬的石粉,看到了一抹绿意。
萧逸飞迅速将砂轮机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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