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以沫揉了揉脸颊看向花折樾甜甜一笑,握着花折桉拿来的乾坤袋欢快地一蹦一跳跟着进去。
花折樾看信看得想呕时池以沫忽然伸过来一个乾坤袋,笑嘻嘻道:“师姐,快看看折桉师兄这次给你买了什么呀。”
花折樾把赤焱的信放在怀中,又宠溺地伸手揉了揉池以沫的头,笑眯眯坐了下来,打开了乾坤袋。
在花折樾摆满了一桌子美味后以为没有其他东西时,却拎出几条裙子来,还有步摇和胭脂水粉。
“衣服好好看呀,”池以沫十分羡慕,眼里似乎闪出星星,“师姐你快换这件粉色的裙子看看。”
花折樾一眼看出池以沫是很喜欢这件裙子的,便笑着把粉色的裙子放在池以沫手中:“送给你的。”
池以沫开心地一把扑到花折樾怀里:“谢谢师姐。”
花折樾偷偷亲她脸蛋一口,拍了拍她的脊背,接着去换了一件浅青的裙子,一走出来池以沫就“哇”了一声,眼睛要闪出星星来:“师姐真好看,我也想要一个这样的哥哥下山就给我买好多好看的衣服。”
花折樾温和笑道:“你不是有师姐吗?师姐就是你哥哥,以后想要什么跟师姐说,下山给你买,来,先吃点东西。”
虽然池以沫不明白他说的是什么鬼逻辑,却还是欢喜地点了点头。
二人才坐下,花折樾忽然想到隔壁的独孤丝萝这些日子吃他故意做焦的饭菜实在可怜,便出去敲了敲她的房间门,问道:“师姐,在否?”
独孤丝萝很快打开了门,一脸凶神恶煞:“做什么?”
“来,带你吃大餐!”花折樾不等她拒绝,伸手把她拉到了自己房内。
独孤丝萝正要开口骂人,然而看见一桌子的烤肉糕点立即闭了嘴,而是有些不好意思地红了脸:“这…我…我能吃吗?”
花折樾浅笑着关门坐下:“当然可以,说起来上次师姐去救我我还没得及感谢师姐。”
独孤丝萝几分别扭坐了下来,闻言又有些茫然:“哪次?”
池以沫噘着嘴有些不高兴。
花折樾笑道:“上次魔魇将我掳走,师姐挺身而出。”
独孤丝萝已经抓起一个烤鸡腿咬了起来:“那次?我只不过不想欠人情而已,要不是你把我从赤焱火里救出来我可不会管你死活。”
独孤丝萝擦了擦嘴睨眼看向花折樾,十分好奇:“怎么从你遇到赤焱之后性格就变了?如此爱笑,你该不会真喜欢上他了吧?哦,原来如此!我吃完就告诉师父去。”
“等等!”花折樾立即将人按住,这独孤丝萝这种小报告打得太多令花折樾有种回到初中高中的紧张头疼感,“我不喜欢他!这是我哥给我买的,不是他买的,以沫可以作证。”
独孤丝萝不可置信看向池以沫,池以沫立即诚挚地看着她点了点头:“衣服和吃的都是折桉师兄拿来的。”
独孤丝萝看了眼花折樾身上的衣服:“那好,我不说,但是明天仙尊出关时,你不许排在我前面!”
池以沫立即为花折樾打抱不平:“凭什么呀,折樾师姐的修为比你高,本来就该排在你前面的。”
花折樾笑道:“没事的,都一样。”
独孤丝萝得了便宜,十分得意地“啧儿”了一声,继续大口吃肉。
一晃到了第二日,三千弟子聚集北山,站在仙尊闭关二十年修炼的洞口候着,这阵势实在是大,而因为此处场地不够,站不下的一部分人都御剑站在空中拍成一列列。
站在洞口最前头是三位师尊,分别是墨渐寒、钦无月、闲子期三人,此三人正是仙尊百里辞的徒儿。
花折樾站在前三排,也在独孤丝萝的身后,候了一上午仍旧没有动静,却偏偏在这个时候,赤焱那只信鸟又来了。
钦无月一个侧头狠厉的目光盯着朝花折樾飞过来的鸾鸟,伸手一个术法十分粗暴地将它抓了过去,鸾鸟随即吐出一张纸条和一朵纯白的栀子花。
花折樾嘴角微微抽搐:“……………”
然而,嘴角还没抽完,钦无月已然冷冷叫了一声:“花折樾。”
花折樾已经做好死的准备,生无可恋出了列拱手朝钦无月行礼:“师父,徒儿在。”
钦无月浅色的眸子犹如冰窟:“你和赤焱,究竟什么关系?”
花折樾依旧保持弯腰拱手的姿态,被几千道目光盯着如座针毡。
他和赤焱本来就没有什么关系,只不过是赤焱在追他而已,他并没有答应,于是回道:“毫无关系。”
“毫无关系?”钦无月微怒,左手拿的那张纸条忽然化作齑粉消散,“如此恶俗的儿女之事,你竟说没关系。”
她语气已不仅仅是危险,还带着浅淡不易察觉的杀气。
花折樾百口难辩,依照以前对父母越是辩解打的越凶的经验来看,花折樾想他还是服软比较好:“师父教诲的是。”
“子期,忘情水。”钦无月冷冷看着花折樾,却是朝一侧的闲子期伸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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