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安排了,南宫萦才低声道:“弟弟,母亲的遗物不见了,你耳朵后面又突然长出这个东西,你说,这两者之间……”
“二姐也是认为不见的母亲遗物长在了我的耳后。”
南宫萦听南宫祁说了个“也”,心知他的想法也是一样的,便把自己知道的事说出来:“其实父亲曾经对我和大姐说过一件事,他说他曾经问过我们母亲关于这个宝石的事,母亲说,这个东西包含了一个秘密,是我们的外祖母把东西交给母亲的时候告诉她的,不过母亲和外祖母都不知道这个秘密其实是什么,只知道这是代代相传的东西,可传男可传女,而且拥有这个东西的人就算豁出性命也必须保护这个东西。”
“秘密……”
“对,秘密!”南宫萦顿了顿,“你说,这个秘密会不会是指这个东西可以消失不见然而又长在身上?”
如果不是因为信佛,南宫萦也不会相信这等诡异事情,既然佛是存在的,有些难以解释的事情会存在也说不定。
“大姐和二姐佩戴的时候,就没有发生过这种事?”
南宫萦摇头,道:“我是肯定没有发生过这种事,我也没听大姐讲过,不过她到底有没有,我其实不是很清楚,只是她没说过而已。”
“大姐没说过应该就是没有了。”他们三姐弟之间素来没有什么不可言说,何况这关系到母亲的遗物,想来大姐不会瞒着他们才是,但是,为什么两个姐姐拥有这东西的时候没有发生这种事,换成他却变成这样?
南宫萦大概猜到南宫祁的想法,道:“因为……你是男的?”
虽说母亲说过这东西可传男可传女,但是别人家家传的东西一向都是交给男后代,说不定他们家代代相传的东西交给男的才是最正确的。
“不管二姐说的原因是否是正确的,我觉得,有件事应该是真的,那就是母亲留下的东西在特定条件下才会显现它的秘密,传了这么久,外祖母和母亲都不知道秘密是什么了,或许正是因为这个秘密已经很多年没有再显现出来了,也就成了秘密了。另外,东西消失不见又在我身上长出同样的印记,这件事也说不准到底是不是外祖母和母亲口中所说的秘密。”
南宫祁和南宫萦在房里说了不少,但是到最后也不敢确定他们的想法是否为正确。
夜深了,南宫萦不好再留下来,就回菊苑了。
第二日,南宫祁是被吵杂的声音吵醒的,众多细细的声音像是说话声又好像不是,声音小的只听到声音听不清内容,感觉很远,但是听起来又没距离多远。
“碧红,这是怎么回事?”
碧红听到房里有声音,推开门进来,正好听到南宫祁后面的话,感觉有些莫名其妙:“少爷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南宫祁已经完全清醒了,睁开眼睛的他发现房里除了他和刚进来的碧红就没其他人了,那把他吵醒的声音又是从哪来的?!
定神仔细听,那些声音还在,南宫祁皱了眉头下一刻又展开了,如果不是一直盯着他看的碧红很难发现他那瞬间的皱眉。
“少……爷?”碧红小小声地叫了一声,怕打扰了南宫祁思考,但是觉得他这个样子不对劲,怕他中了邪,便试试叫唤他,看能不能把“他”叫回来。
昨晚南宫祁和南宫萦还在碧红耳边回荡,她昨晚没睡好,一直觉得他们姐弟说的事情不可思议,诡异又邪门,现在看南宫祁神情不对,才觉得他是中邪了。
南宫祁回过神,道:“为何外面如此吵闹?”
碧红的心缩了缩,眼睛却瞪大了,她难以置信地转过身往门外面看了看,又转回来,怯声道:“外面没谁在吵啊,很安静。”明明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好吧!
碧红在心里哀嚎:惨了惨了,少爷真的中邪了!
南宫祁歪头想了想,道:“应该不是松苑,你去松苑外面看看,看看将军府发生什么事了,为何在争吵。”
“……是。”碧红迟疑地应了一声,她本想让人去看的,后来觉得不该让人知道南宫祁的异常,就亲自去了,出了松苑,问了外面几个人,都说将军府没发生什么事,也没有人在争吵,碧红就知道自己猜对了。
其实也不是猜,起码她就没听到有人争吵的声音,想说那是南宫祁的幻觉,又不敢当着他的面说出来。
确定外面无人争吵,碧红没有立刻回松苑,而是先去了菊苑,把南宫祁的异常告诉南宫萦
南宫萦一听,立马与碧红赶往松苑。
而在松苑的南宫祁此时比她们还震惊。
“你们……”
房里除了南宫祁就没别人了,他盯着地上,皆因刚才有人……不,是有蚂蚁跟他说话了!
“哎呀,你还真能听见我们说话啊!”其中一只蚂蚁手舞足蹈,兴奋地说道,不过南宫祁只看到一个黑点,没注意到它的身体动作。
另一只蚂蚁也说话了:“我就觉得他说的是我们,这里也就我们刚才在争吵。”
“你们!”南宫祁大惊失色,终于确定这不是自己幻觉。他以为自己已经能控制自己的情绪反应了,但是遇上这种事,他根本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不外露。
那两只蚂蚁没有管南宫祁有何反应,依然在自说自话。
“我的老祖宗的老祖宗对我老祖宗说过,曾经有个人类能与我们交谈,我还以为老祖宗在
骗我,原来竟然真有人能与我们说话!”
“啧,你觉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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