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必须彻底干净了,”马利克说。
阿泰尔既没有赞同也没有反对。他走进屋里再次拉伸他的身体。他的肌肉在一段长跑之后仍留有余温,但是那是一种令人享受的酸痛感。当他点亮一盏烛灯的时候,马利克已经回到屋里坐好在床上了。阿泰尔腹部朝下地躺下,把他的手放在脏地板上,开始了一长串的俯卧撑。
马利克低哑的声音打断了他的专注,让他将注意力转到了男人身上,此时他正靠在倚着墙壁的一张软垫上,他的勾勒着他开始硬挺起来的yīn_jīng在裤子上顶出的明显形状。阿泰尔做完了最后一个动作,然后站起身。马利克耷拉着眼皮看着阿泰尔脱下他的裤子。他将手指塞进他的嘴巴,一旁的马利克脱掉了他的裤子,解放了他的yīn_jīng。
当他的手指变的湿漉漉滑溜溜时,他背对着男人跨立在他腿上。然后他跪坐下来,一手撑着马利克的膝盖,一手伸到身后将唾液涂抹到他的后穴中。
“我以为你会像女人一样湿起来,”马利克说。他用手顺着阿泰尔的背脊摩挲下去,沾了点唾液在他的拇指上,然后进入了他。“啊,”他感叹道(哦,如此地轻声),“但是你湿的是这里。”
并不是害怕(或者反感,说真的)让他因这种触感而畏缩了一下。阿泰尔对他身体的ròu_yù用途了如指掌。“我以为你会操我,”阿泰尔回答。他重新将手举到嘴边,朝手心吐了一两口唾沫,随后向后伸手将那点少得可怜的润滑涂抹在马利克的yīn_jīng上。他的身体能够自行分泌润滑液,但是在非发情期的情况下,他从来没有对任何男人有足够的yù_wàng能让润滑液自行产生。马利克抽出了他的手指,之后阿泰尔挪身磨蹭着男人的guī_tóu,集中注意力接纳着被打开的感觉。当马利克全部进去以后,阿泰尔用膝盖撑着地面,停顿了一会儿好让他找回一些平静地继续下去的决心,然后开始动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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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利克无法止住喉咙中的呻吟或者是本能的挺身冲撞,而他没有任何理由为这两项感到歉疚。他预料着阿泰尔会在发令之前保持不动,或者是完全无视他,但是他没有预料到他居然会自己开始动起来。男人的节奏从缓慢地摇晃逐渐变成一阵阵有力而规律地起身和落下,他向后挺身好让马利克进到他能进到的最深处,然后抽出半根,随后再次坐了下去,此时马利克不得不紧紧地抓着他的皮肤。这种节奏像是某种快速的惩罚,他身体断然的起落和他快速连贯地做着俯卧撑时没什么两样。在几秒钟内(如果有那么长时间)马利克狠狠抓挠着他湿滑的皮肤,他的呼吸在胸膛中越收越紧。他的左手臂磨蹭着软垫,传来阵阵持续不断但是可以忽略的疼痛。
那种在他yīn_jīng上移动着的湿热感,还有阿泰尔整个身体顺从他的意愿而扭动的优美线条简直难以想象。高潮的时候他的手指抓出了血,他紧紧地咬着牙,防止那些从他的下腹某处传来的颤抖呻吟抖落出口。阿泰尔慢了下来,在停下之前不可思议地在他身上继续动身摇晃了一会。马利克气喘吁吁,除了他自己身体发出的各种刺耳嘈杂的抱怨声他根本听不见任何声音。阿泰尔起身抽离了他,他身体离开时发出的黏腻水声在一片寂静的屋子里显得格外sè_qíng。
马利克感到自己头重脚轻。阿泰尔就站在那,高高在上地俯视着他。“蠢货,”他说,“至少你现在会去睡觉了。”
马利克想对他回嘴些什么,但是他疲惫不堪,而且很不舒服。他把自己安置在一个能让他疼痛的肩膀歇息一会、并能自己将裤子套回的位置,这些动作花费了他不少的精力。当他做完这一系列的动作,阿泰尔已经穿好了衣服,手里拿着一杯水。他脸上没有露出尴尬或者新增的仇恨,而是一个无聊呆板的表情。“你在幻想中更好一些,”马利克说。
阿泰尔耸耸肩。“如果你不想失望两次的话,等着我的发情热吧。”然后他晃了晃杯子。“喝了,睡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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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马利克被传唤到鹰堡。他在一点帮助之下穿上了他的(由他忠实的妻子刚刚洗好的)刺客袍。空荡荡的左袖被卷起后别着,而阿泰尔跪在他面前给他刮胡子(一个马利克可以自己完成而阿泰尔不愿去做的任务)。“呆在这”,马利克说,“不要跟着我。”
阿泰尔什么也没有说。
前往鹰堡的路程仅仅只是比他离开的那次稍微愉快了一点点。摆脱了阿泰尔在家中烦人的多余存在,世界变得太过宽广,充满了太多令他分心的事情。这是当他被传令并接手了那个取回宝物的任务后,他曾和他的弟弟——开心地蹦蹦跳跳着——一起走过的小径。这些是他们曾经踏足过的碎石。这是同一个微笑着接待他们的守卫。
在训练场上,同一批新手们正发出挫败的呻吟声,而拉乌夫呵斥着他们的无能,一旁年长的男孩和男人们嘲笑着他们的失败。这个巨大的城堡仍和卡达尔黏在他手臂上询问着他们是否被一起送去出任务的时候一模一样。
现在这里只剩下了他,歪斜着,残缺着,被一片祝福和恭喜的海洋包围着。如果他的兄弟们确实想念或者关心卡达尔没有回来的事实,他们并没有将之表现在他们的脸上。(但是马利克肯定应付不来,他无法经受住他们可能会尝试分享的同情。)他穿过了鹰堡宽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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