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知道?!”方总下意识地问道,但很快就反应过来自己这真是问了一个蠢问题,叹息了一声,“是啦~,依你的能力如果没有想到这一点才真是让人奇怪吧。”
要知道这再怎么说,凤弘霖那可都是公司里的金牌销售,手里握着公司一半以上的大客户,并且这些大客户绝大都是凤弘霖自个给跑下来的。在这一层面上来说,这凤弘霖可以称得上是为公司立下了汗马功劳的人,这种能给老板赚大钱的人才,就跟那会下金蛋的母鸡似的,放哪那都是个宝贝,如果不是有什么不得已的理由,没有哪个老板,哪个公司会舍得赶走。
“郑总,方总,是不方便告知么?”凤弘霖再次追问。
“这,倒不是……”郑总轻轻摇了摇头,“是王少。”
“王少?”凤弘霖下意识地皱了皱眉,眼中闪过一抹疑惑之色,这w市有这么号人物么?
要知道这做业务的,这别的本事你可能可以没有,但是这一双招子一定要够亮,同时也得识人广,消息也要够灵通。前者能让你不会犯一些个类似于狗眼看人低的错误,后者则能扩大你业务门路的同时,也能保证你不会一个不小心会惹到一些个惹不起的“鬼见愁”。
在这些方面,凤弘霖自认自己一向做得不错,虽不敢说自个交友天下,但也能自信自个尚称得上一句油滑,与人为善,轻易不得罪人,更不要说这种连自个老板都得低头的人物。翻遍自己的记忆,凤弘霖也找不到自个最近与什么王姓大人物结怨,退一步来说,握他所知,这w市能够压自个老板一头的大人物中似乎并没有这姓王的才对啊……
忍不住苦笑了一下,凤弘霖揉了揉眉心:“郑总能不能再给点提示,这位王少,是衙内,还是什么二代?”
“你不是认识王少?!”郑总有些意外,人家那都快将他往死里整了,这不子居然还知道是怎么回事。
“不认知,说真的,郑总,这么多年,您对我的性子应该也有几分了解,我到现在都不知道我这到底是什么时候,因哪门子事得罪人了。”凤弘霖苦笑了一下,点了点头道。
郑总与方总对视了一眼,而后由方总开了口:“其实你不认识这位王少也不奇怪。鼎隆房产你应该知道吧?”
“当然。”凤弘霖点点头,鼎隆房产可以说是他们w市地产界的扛把子,实力、背景那是相当之雄厚,“不知道这位王少与鼎隆是什么关系?”
“这位王少就是鼎隆的少东家。”方总道。
“怎么会,这,这鼎隆的老板不是姓曾吗?”凤弘霖一脸震惊。而且如果他没记错的话,这位曾老板可是出了名的fēng_liú老总,总然差不多年过半百,但依旧活跃于“百花丛中”。于早年离婚后就再也未想踏进婚姻的坟墓,年年跟w市的一些个青年才俊们抢夺“最让w市女性想嫁的黄金单身汉”的席位。这什么时候这位又冒出一儿子出来,而且还是一个跟他不同姓的儿子!
“你不会真不知道吧?鼎隆的那位曾老板当年是入赘的,他妻子正是姓王,出自当年京都王家!”方总道。
“什么?!”这次凤弘霖是当真被震到了,他没想到鼎隆那位曾老板居然还有这么一段过往。
“看来你是真不知道了。”望着凤弘霖这副样子,方总叹了口气,其实这也不奇怪,依着曾老板现在的身份,这段可以说是他毕生污点的往事谁还敢轻易拿出来说,知道这些事的,也就他们这老一辈的老家伙了。
其实关于鼎隆这位曾老板的一些个二三事并说起来并不算什么稀奇事,说白了不过是一个穷小子仗着一张小白脸,还有那抹了蜜的嘴勾搭了一位涉世未深的大小姐,让这位大小姐为他要死要活,然后“成功”地将自己“嫁”给了这位大小姐,接着再凭着妻子家的势少奋斗五十年的事。
只不过依着华国的嫁娶风俗,这男家入赘的事太伤脸面,很少会有男人做这样的选择罢了。当然了,伤脸面入赘女方家庭与少奋斗五十年,孰轻孰重,如何选择端滴看当事人自己个,别人无从置喙。真正人让对这位辊老板诟病的是他后来的行为。
人无千日好,花无百日红!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来时各自飞!这两句话可以说是非常形象地展示曾老板后来的所做所为。当年京都王家犯了事,可以说只是一夕之间大厦倾。而那时做为京都王家赘婿,靠着王家起本,依着王家的势壮大的曾老板却在那时露出了獠牙。
无视妻子家的求援不说,这位就在确定妻子再无东山再起的可能性后,丝毫不顾忌那么多年以来岳家对他的各种扶助,直接就将离婚协议给拍到自个妻子脸上去了,不仅如此,曾老板还反嘴一口,拿着王家当踏脚石换取了他事业的第二次飞跃性发展。
这位曾老板的绝情表现可以说是彻底地伤了妻子的心,没多久两人离了婚,而王少,则跟了母亲住到了京都。
人在做天在看,可能是因为曾老板当年的事做得太绝的原因,当然了,也可能是由于其他某种不可言的因素,离婚后的曾老板虽然美女环绕,豢养了情/妇,小蜜,金丝雀无数,但是却奇怪的再无所出,哪怕是偶尔暴出曾老板的某某金丝雀怀孕,但是最后查出来的结果却总是绿去罩顶,“喜当爹”。
随着年纪见长,曾老板对于再要孩子绝了望,而因为他后继无人的缘故,鼎隆内部开始出现不稳。于是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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