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仅仅是看了一眼他们消失的方向,便转身朝着医院奔去。
每靠近医院一步,胸口沉闷的感觉就加重一分,像有千斤重,压的我不敢向前。
明知道推开那扇门会看到什么,我却不得不面对现实。
一鼓作气的闯进医院,找到了主治医生,他看我满身雨水,衣服都湿透了,却只能用言语来安慰我。
“你母亲的病情本来已经稳定下来了,但不知道为什么,突然间又恶化了。当时医院的值班护士在外面休息了一小会儿,听到警报声就立马过去了,她们说,到房间的时候,你母亲已经……”
我知道,我知道的,这不怪他们。面对陈可可这种恶魔,我都没有任何反抗的能力,又何况是没见过鬼神的他们呢?
我像丢了魂一样,呆呆的走到病房里去,“扑通”一声跪在母亲的病床前,眼泪决堤而出,声泪俱下道:“妈,是我对不起你,是我……对不起你……”
我不该招惹陈可可的,我不该参加这个狗屁游戏的,是我害了母亲,如果不是我,母亲现在就不会丢了性命。
一想到陪伴我从小到大的母亲就这样离开了,我一下子没忍住哭出声来。
“妈,对不起,对不起,是我对不起你。如果我有点出息的话,就不会因为这点钱让你冒险,就不会让你受苦受累,就不会……就……不会……这样了。”
抽泣声让我说不下去,只能哽咽着死死抓紧母亲的手。
穷人面对病魔真的很无力,如果我有钱的话,就不会发生今天这种事了。
母亲死了,就这样离我而去了。
“我们……回家。”
办理完手续,我连夜带着母亲赶回乡下。
路上接到了戴自杰的电话,手机那边的他焦急万分的问道:“少凡你怎么了?为什么要惩罚你?发生什么了?”
“我妈……我妈妈去世了。”
我忍着哭意说道:“我惹到了陈可可,她,她把怒气撒在我妈身上了。”
“你在哪里?我现在就来找你。”
“我在回家的路上……”
我把老家的位置发给他,他让我到地方后等他一下。
南山村的村民,接到我的通知后,一些和我妈关系不错的邻居都在村口等我。
面对母亲突如其来的意外,他们都显得很诧异。
下车后,没完没了的问我这是怎么回事,我心情很不好,有一句没一句的敷衍着。
很快,戴自杰也来了。
一同来的,还有白依依。
我失去了母亲,是他们两以及那些邻居帮着我忙前忙后。
弄好灵堂,天亮以后,村里的棺材匠就把棺材送过来了。
母亲的葬礼很简单,没那么风光,我觉得这东西没必要整的太风光了,人活着的时候你还没这么热情呢,人没了再整这一出,有意义吗?
说点题外话,这种事儿在我们这边真不少。老人活着的时候没见得对他有多好,撒手人寰后,把葬礼办的风风光光的,特别有场面。人活着都没这么热情过,走了以后再整这出有意义吗?图点什么?不就图那点面子?可是面子这种东西能让人起死回生吗?
按照当地习俗,得停尸守灵。
还得找个白事先生看墓地,完事以后才能确定得守灵几天。
有的三天,有的四天,有的五六天,这是根据每个人的生辰八字以及去世的时辰推算的。
有些人八字不好,去世后不能立马入土。
按照我们当地的习俗,像这种坟,就得在埋棺材的时候,往下面垫一块板子,总之就是不能让棺材落地。
白事先生安排妥当后,会告诉你多少年后才能将木板抽出来。
到时间了,是必须得抽的,不然老人家不能落地,就不算入土为安。
给母亲安排丧事的先生是由村长找过来的,给母亲看了风水地后,又推算了一下时间。
守灵得守三天。
这三天,白依依和戴自杰寸步不离的陪着我。
有他俩的陪伴,我这心里也踏实不少。
至于死亡游戏,我已经不打算玩了。
想弄死我就尽管来吧,无所谓。我已经失去了最重要的人,这游戏对我来说还有什么意义?
丧事结束后。
当天夜晚,我又去坟地给母亲烧了点冥币。
当我来到坟前的时候却愣住了。
有没烧完的纸钱。
是谁?
是谁来过?
难道是村里的人?不应该啊,他们没理由大半夜的来给母亲烧钱的。
我疑惑的打量了周围一圈,也没发现有什么可疑的人。
烧完纸钱,匆匆回了家。
走到半路,一阵阴风刮起,兜里的手机响了起来。
是陈可可的父亲打来的。
这个号码我不会忘记,永远不会。
因为,这是恶梦的开端。
我按下接听,语气平淡的说道:“有什么事吗?”
“你已经接受了惩罚,接下来,该准备第五轮游戏了。”
一股怒火涌上心头,我极力克制自己。
“我为什么要参加?你给我听好了,要想弄死我就尽管来,我就算是死,也不会放过你们一家的。”
陈可可的父亲冷笑一声,说道:“楚少凡,我没让人去葬礼现场闹事就很不错了,别得寸进尺。第五轮游戏,你必须得玩,冥婚的游戏,也必须进行下去,你没得选择,因为……你母亲的魂魄在我手里,如果你不答应,我随时能让她灰飞烟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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