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赫,付家赫!”看着倒下去的付辰也渐渐失去了意识,林清泓几乎怒吼出声,“快,快开车回南京去!”
一直瞠目结舌地看着付辰救人,其实他一直好奇付辰到底从哪儿“带”出来的这些奇奇怪怪的用具,今天居然还摸出一袋血来!
虽然不知道付辰这是搞什么名堂,但他越发觉得这位同学肯定不简单——只是现在,他也晕倒过去,本就焦急的林清泓几乎已是咬碎了牙齿!
不光是李明志震惊,连林清泓的手下也从没见过这位惯于淡漠的军官这副模样。
当下立正敬礼高声应了句是,司机转身就往车上跑,以至于差点摔倒。
香水湾离南京说远不远,说近还真有段距离,可林长官严令掷下,司机不得不最快的速度驾车往南京狂奔。
直奔最好的洋医院,三人之中最为沉重的,反而成了付辰了。
能进这样医院的人非富即贵,况且林清泓身挂军衔,而且还带着一群兵,医生们哪敢怠慢,马上把分别抬进去,按着病势各个救治。
身子本来没养起来,又经过多日劳神劳力监督训练民兵和造武器,再加上今天这一仗,还抽了800cc血给江景泽,付辰的身体完全到了崩溃的边缘。
若不是之前他把大烟戒掉,又吃蛋白粉等各种营养品加强训练,凭借原主这废柴身体,只怕是一命呜呼了!
几个医生又是输血,又是给药,把这时代能用的法子都用上了,才让情况稳定了下来。
勉强又养了两日,付辰才是悠悠转醒,才刚睁眼,就听见个粗嗓门大喊大叫:“连长!他醒了!”
迷迷糊糊听清一句“连长”,付辰脑子里顿时有了些许印象,只是视线内还发白模糊的很,几乎连人影都看不清楚。
“家赫?能听见吗?”
老半天付辰才是凝神看清了对方的脸,居然是他的连长焦文龙;而那个大喊大叫的家伙,是他的好兄弟李俊锋。
“连长……”付辰艰难地想坐起来,焦文龙一把将他按住了,“快躺着吧,清泓都与我说起了。也太不小心了,怎么就让日谍盯上了!”
我去,这林老哥也不跟我串一下供,难不成就编了个“小说”么?
我……我该怎么说?
付辰一下子就懵了,半张着嘴老半天不知道该说什么。
“快躺着别动。”焦文龙赶忙又说着,大约以为付辰又是不舒服了,“身子还没大好,还是好生养着。”
说话间,大约是听见病房里有了动静,又有几人走了进来:除了高树成和李俊青,新兵营的营长周海,还有黄埔的总教官陈绍川也一块到了。
“付家赫,感觉怎样?”始终保持着属于军人的严正,陈绍川脸上的关切比焦文龙差了不是一星半点。
“报告!”分明看出他这番应付的心思,付辰没有多想,如实答道,“还是觉得身上软得很。”
点了点头,陈绍川转脸对周海说道:“周营长,看这架势,再给付家赫批20天的假吧!”
啥,20天?
这不是直接把我歇出新兵营那3个月了吗?
付辰急了,赶紧说道:“报告!我这养上几天就好了,不用……”话还没有说完,他突然觉得手臂被人掐了一把,生生把后半句话咽进肚子里了。
分明是焦文龙下的“黑手”,付辰虽不明白他这番是什么意思,但他知道焦文龙是二哥的战友,肯定不会害自己的。
当下就闭嘴不言了,陈绍川又是叮嘱了几番好好养伤什么的,也就没再说什么,还周海一道离开了。
见两个最大的上司走了,高树成最先说道:“付兄,这到底怎么回事?光听他们说起,你遇上日谍了?”
日谍是没错,但他却不清楚“流传”出去的版本是个什么样的情况。不过看今天这状况,连陈绍川和周海也到了,就说明自己和红党间的事并没有泄露出去……而且那日在火车站的“便衣”,恐怕都是渗入的日谍。
想到这里,付辰暗忖道:他们在利用国红两党之间的矛盾来打击红党,甚至想把矛盾转嫁到国党身上去,所以现在还是少说话为妙。
“我这脑子里乱哄哄的。”付辰叹了口气道,“高兄,容我养上两日与你细细说起吧!”和这个银行家的儿子在门口的随从说了句,“拿进来吧。”
两个随从走进来,手里拿着糕点,鲜花,还有补品鲜果等东西,基本上把窗边的桌头堆了个满满当当。
付辰刚要说几句客气话,高树成却抢先道:“付兄不必多客气,只是做兄长的一点小意思。”言罢笑了笑便先要告辞。
“高兄,恕小弟不能远送了。”收下这么多东西,付辰赶紧说着,对方只是回身笑笑离开了。
“花这几个钱,怕是入不了他这眼呢。”李俊锋耸肩,“倒是你呀付大哥,有日本鬼子怎么也不早说!”
付辰眼珠一转心道:自己和红党的来往,这对兄弟是心知肚明的。李俊青该是个明白人,这哥哥怕是个一根筋通到底。现在还不知这焦文龙是个什么立场,当着他还是少说为妙。
“该抓的都是抓了,你们都是些学生,”焦文龙表情木然,却始终保持着军官特有的肃穆,“未来还要从军——要学会莫谈政事!”
“抓?”听到这话付辰一下子圆睁双眼,“抓住哪个了?”
“林清泓带着几具日谍的尸体见了情报处,经过证实,他们和火车站那日开枪的几个是一伙的,而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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