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海鹏一听这话,心里了起来。
两人各自骂了一句,立马抽出各自腰间的王八盒子,抬手就把这雅间的前后窗户都打开了。
张海鹏到底是个六十的老头了,哪有这俩鬼子的动作快,听见这一身爆炸才往起站,哪知酒喝高了头晕腿软,老半天才站起来,跟扭大秧歌似得往窗口去。
一无所获。
洮南到底只是个小县城,就算现在有日本人进驻,县城里头到了晚上也黑漆漆的。
“混蛋!”
就听里套间里有个男人的声音在谩骂,紧接着木门被拉开了,然后就是个穿着歪歪斜斜的日本军服的军官走出来。
乱糟糟的头发下,是一张泛红的醉脸,应该是正在做些不可描述的事情,被那声爆炸搅了兴致。
他叫寺内寿一,是日本第五师团,广岛师团的师团长。
这小子不仅是个师团长,还算得上日本的一个贵族(伯爵)——他老爹是首相寺内正毅。
“zhi那的混蛋在做什么?居然敢选择进攻么?”嘴里不干不净地骂着,寺内寿一摇摇晃晃地抽出腰间的指挥军刀,朝着推开的一扇窗户就大喊大叫集结军队什么的。
“寺内君,你已经醉了,还是留在这里休息吧!”知道这位贵族的脾气大,多门二郎出口劝了两句,然后吩咐林义秀带几个人先四下转转怎么回事。
不过是一声爆响,也许是哪儿的矿还是作坊发生什么事故了,不一定是东北军偷袭。
当然他也不认为那些胆小如鼠的东北军有胆子主动进攻有两个师团驻守的县城。
哪知这想法刚出现在脑海,就听外面接连又是几声惊天动地的炸响——不仅如此,外面还有士兵张牙舞爪地大喊大叫着什么东北军来了,有人进攻什么的。
“听这炮火,倒不像是有很多人……”天生多疑的多门二郎拧了拧眉头,颇有点当年曹阿瞒坐镇赤壁大营的架势,“不要乱,附近似乎并没有东北军的大部队在集结……”
“混账!”听到他这些话,寺内寿一却是狠狠骂了一句,转身招呼那几个满脸醉态的手下往外跑,多门二郎居然也没阻拦。
谁不知道广岛师团有坦克这些机械化装备?
再加上有卡车军车这些做支援,冲过去把几个散兵游勇的东北军打散根本不是什么问题。
不过……洮南离黑龙江这么近,难不成是那位刚上任的黑豹子来了?
不会有这么大的胆子吧?
心里刚划过这个念头,多门二郎越发不安起来,立马抓过地上的军服上衣,叫上那个还在满脸犯傻的草包张海鹏赶快出门看看。
这真要是黑豹子来了,他们也不可轻敌,就算不是那个老黑豹付玉廷,就是他的大儿子付汗青……他们也曾吃过大亏。
zhi那军,你们就这么不怕死吗?
只是他们没想到的是,这回来的不是什么老黑豹,也不是付汗青,而是他们从未见识过的对手。
一片漆黑之中,不断的有烟尘腾起,期间枪声不断,还夹杂着火光和子弹打穿墙壁树木时候溅起的木屑和石子碎片。一百匹马疯狂地冲入洮南马场,按说这些马并不多,可是马屁股上都绑着硕大的扫把,一路疯跑之后,腾起阵阵烟尘。
骑马的战士故意刺激马匹,让战马地嘶鸣声几乎穿透了厚重的夜雾。
还在睡梦中的洮南骑兵团的人,被这个声音吓得惊醒,一个个连衣服都来不及穿,就冲出了营房。
“敌袭!是敌袭!”
“快,武器呢?”
“有敌人吗,有多少人?”
“妈的,谁打老子头!”
“鞋呢,我的鞋呢!”
一时间现场陷入了混乱之中,所有人都在焦急地找着自己的家伙事儿。
只可惜,现场烟尘过大,呛地人只剩咳嗽,连眼都睁不开。
付辰也骑着马混在队伍之中,看到这个情形,他面罩下面的脸露出一抹邪气的笑容。
所谓的麻雀战,经过他付三爷改良的:“敌睡我扰”,就是指这个了。
要知道高劲远战马的速度很快,飞速地穿过洮南县城外的官道,跑到了另一边,带起一片烟尘几乎遮天日,期间还冲撞了几个负责守望的城外岗哨,引得附近的几头骡子和驴也跟着嘶鸣起来。
付辰眼看着跑到了尽头,冲着天空开了一枪——这是他们事先约定好的信号。一枪之后队伍快速折返,又来了第二轮,再次带起另一边烟尘。
直到这个时候,岗哨的人才回过神来,一边开始反击,一边打电话给洮南县城请求支援。
只可惜烟尘过大,枪声又到处都是,就连守卫团的人也说不清楚到底有多少人在袭击。
只要求洮南县城快点派人来支援。
“我的太君爷爷们,居然真的是黑豹子打过来了!”张海鹏吓得脸色都变了,付辰他们在“麻雀战”的时候,真的还像模像样地弄了一面黑豹子军的旗帜,专门找了根大旗杆扬起来,高高地故意给这些二货看着。
就好像生怕他们不知道这波人是黑豹子似得!
这下连带生性多疑的多门二郎也懵了,他确实是没想到黑豹子居然胆子这么大,敢在这种时候,趁着夜雾就来袭击有两个帝国师团的县城!
“还好是寺内君前去了……不然,这还真的是……”多门二郎忍不住抬手用指甲刮了一下头顶的汗珠,看来刚才那几声惊天动地的炸响应该是迫击炮。
还好他们用的是迫击炮,真要是用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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