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只得绷著脸教训朵娃,“你这是拿我族的未来胡闹,如果对方找来怎么办?你觉得谁能护佑我们?如果他雷霆震怒要你的性命怎么办?”
朵娃闻言脸色白了白,片刻,她摇着头说,“如果木卡喜欢上我,他自然会保护我不受伤害,一定比之前那次还要勇敢!”
她用力说完,头也不回的跑开了,朵娃一股脑冲回了帐篷,木卡正在屋里收拾散落的东西,朵娃一下子扑过去抱住了他的后背。木卡吓了一跳,想要转过身来,可是朵娃却不肯让他转身,她趴在他的背上,就像是小孩子一样撒娇不肯下来,闷声闷气地说道,“木卡,你会保护我的对不对?”
木卡不知道她是怎么了,可是他对她由衷的感激,朵娃对她的关心和悉心照料,他都深深地记在心里。所以听他这么问,还以为朵娃被人欺负了,着急地反问道,“朵娃,你告诉我,是不是谁欺负你了,我来帮你报仇。”
朵娃闻言,慢慢抬起了头,她的眼圈微微泛红,似乎哭过,可是脸上却又挂着一丝笑,她轻轻地低下身子在木卡的脸上落下一个吻。
“记住你说的话啊,你要保护我的,木卡。”朵娃轻轻说道。
☆、寻夫
封秋白看了看车外,路途平稳了许多,但他还是睡不着。
他把黄沄卖的干脆,虽然心有不甘,可是他知道黄树说的对,若不是黄沄早就心里做了决定,又何必把信物交给裴若源,掺和进这趟浑水。黄沄和黄树见了面,两人就消失了踪迹,直到前些日子传来消息,说是在边城听到了一些消息,不过希望不是很大,让他别抱太多的希望。可是他甚至连引息香都拿着了,只盼着,真的能有些用途。
京中又传来消息,穆珂妍去国公府大闹了一场,越发的不顾脸面了。可这也怨不得她,西陵现在动荡不堪,巫兰刃对她势在必得,她如今是退无可退,只能拉着自己不肯撒手了,只是她太高估了自己的分量,皇上虽然爱护脸面,一向是护佑他的,可是如果谈妥了条件,皇上定然会干脆放手,如今她也不过是一个有用的砝码罢了。
封秋白的脸色十分憔悴,但是整个人异常平静,就像是简单的出游一眼。一路来邝远都心焦得很,看他那样子真不知道是不是毫不放在心上。邝远在一旁想要说些什么,却被顾逸尘掐了下胳膊,只得闭了嘴巴。洛七眼瞧着一切,沉默不语,邝远和顾逸尘都不知道他的身份,封秋白也未严明,只当是国公爷顾忌封秋白的安危而派来的人,毕竟他们此次出行隐秘,不能让太多人知道身份。如今太初因着那事,损伤惨重,已经休整了许久还不见复课的消息,不过这也给了他们的机会好隐藏行踪。
洛七此次一同前来,是因为封秋白的请求,这也算不得错,终究是要走到这一步的,只是比预计得要提早了一些。身边的叛徒,那个深埋的眼线,在被剿灭了所有的伙伴后,终于不得不显现了出来,只是他没料想他已经被洛七死死的盯着,自己死期已到却毫无自知,连带着他身后的主子也被摸了七七八八,只是没想到,竟然是那个人,洛七眯了眯眼睛,只等着此次回去后一并料理了。
几个人风雨兼程赶了一路,这脚刚踏进边城,那边厢就有人来请了。
“敢问各位爷是不是京城来的?”一个小哥问道。
邝远刚要作答,顾逸尘就从身后探出了脑袋,满脸惊喜的问道,“明哥,你怎么来了?是二爷让你来的吗?”
岳明见到顾逸尘也很是开心,不过他没直接回答顾逸尘的问题,而是说道,“你们要找的人,我们有些眉目。”
“当真?”封秋白从车上下来,面容严肃的问岳明。
岳明仔细打量了眼前的公子,虽然脸色有些憔悴,但是仍旧俊美不凡,这个人怕是自己今后的主子了。
“不敢欺瞒小公爷。”岳明恭敬答道。
封秋白看了他一眼,未置可否,只是淡淡说道,“有劳小哥前面带路。”
几个人很快到了风雨楼,风雨楼竟然是家饭馆,只见他的门前匾额高高悬挂着牌子。
“你们不是走马的吗?”邝远问顾逸尘。
“走马也要吃饭啊,楼里人多,又都是些小孩,我们都在这里帮过忙的。”顾逸尘轻笑着解释,正说着,有两个小孩就迎了上来,嗓门洪亮的拉起客来,“几位爷走过路过莫错过,我们家的菜可是这城里最地道的了!”
邝远看那两个小孩衣衫简朴,但是精神头很足,一看就是过得不错的,他一直介怀顾逸尘过得那么惨,刚听他说那么小还要做工,心里越发不是滋味,如今见这小孩子的情形,心里好受了许多。
几人去了内院,正看到一个老人走了出来,他看起来约莫六七十岁,但是步履扎实,容貌矍铄,封秋白见到他一下子愣了,“曾先生?”
被称作曾先生的人却好似早就料到他的反应,满眼带笑的说道,“小白,好久不见啊!”
真的是他乡遇故知,封秋白怎么都没有想到,会在边城遇到曾先生。曾先生不是早就告老还乡了么?曾先生是先皇后的老师,也曾教授过太子,因为年事已高,七年前就离开了京城,可是没想到他竟然出现在了这里,难道这风雨楼就是他的手笔。
似乎看出了封秋白的疑惑,曾先生不疾不徐的讲出了这风雨楼的来历,其实也是巧合,曾先生返乡之后和太子还有联系,曾先生老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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