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伤员,一个大叔、一个大妈,还有一个年轻人。骆有成和商士隐脱掉了他们的衣服,将他们送入了治疗仪。
设定了治疗程序,骆有成吩咐道:“士隐,去把柳妹找来,我需要她搭把手。”说完,骆有成打开一道门,用意念卷了那具尸体进了内室。
骆有成将尸体放在手术床上,掀开了白布。死去的姑娘一头金发,脸上满是泥垢和黑灰。骆有成将女孩翻了个身,女孩是背部中弹,心脏部位有个血洞,半边的衣衫上的血迹已经泛黑。左腿上草草捆扎着布条,应该是从老鹰衬衣上撕下来的,布条也已发黑。
骆有成将这姑娘带进来,是因为托尼哥说姑娘还活着。托尼从这姑娘身上感受到了强烈的意念波动,就进入了她的意识海。姑娘的灵魂很痛苦,挣扎着传递出一个信息——“救救我”。
柳莹是小跑来的,病体初愈的她此时气喘不已。骆有成把她让进了内室,吩咐商士隐在外面照看着治疗仪。
关上门,骆有成轻轻拥抱了一下柳家姑娘。“这姑娘还活着,我要救她。我想……如果你在这里,我会更有把握。”
柳莹抬起头,诧异地望着骆有成,她可没有学过医。
骆有成手指在她笔尖上轻轻点了一下:“帮我把她衣服脱了。”
柳莹脸微红,她明白了,有成哥哪里是找她帮忙,只是不想让自己产生误会。她上前去解金发姑娘的衣服,可毕竟是个姑娘家,又拉了两天肚子,没吃什么东西,给这个僵直的身子翻个身都做不到。骆有成用意念把金发姑娘的身子抬了起来,柳姑娘转头笑着对他眨了眨眼睛。骆有成不知道眨眼是什么意思,想着可能是不想让自己看她给别人脱衣服,就把头扭到一边。
“有成哥,好了。咦,你扭头做什么?”
不是你让我扭的吗?骆有成转过头,心脏登时不争气地扑腾扑腾跳个不停。自家的这位姑娘太实诚了,叫你脱个衣服,你就把人扒个精光,好歹给人小姑娘留条内裤啊。
静心!止邪!医者仁心!骆有成深呼吸两口,把曲线玲珑的身体放下来,走向手术床。柳姑娘的目光却始终黏在骆有成的脸上,自家的情郎古井不波的表情让她很满意。
金发姑娘的背部有一个钱币大小的血洞,伤口没有再流血,但也没有结痂。身体没有一丝起伏,但伤口里的血肉组织在缓慢地蠕动。
“这姑娘应该有自愈能力,但因为子弹在心脏里无法排出,所以身体组织拒绝封闭伤口。”骆有成推断道。
柳莹之前一直不敢去看伤口,听骆有成说了,才壮着胆子看了一眼,不免一声惊呼。
“来验证一下。”骆有成如孩子发现了新奇玩具般兴奋。他
一把抓过清创喷头,消毒液喷出,喷枪沿着腿上那道伤痕上缓缓移动,所过之处,创面皮肤如新,连一点疤痕都没有留下。
“真的是自愈能力。”柳家姑娘吃惊地用手掩住了口。
“看来只需要取出子弹,这姑娘就能复活了。”
听了这话,柳家姑娘赶紧来到控制光屏前,帮忙寻找手术钳。
“不用那么麻烦的。”
骆有成控制着意念进入伤口,直达心脏。子弹射入心脏两寸,导致心脏停摆。骆有成用意念包裹住弹头,带出体外。伤口的细胞组织立刻活跃起来,从伤口闭合到长出新的皮肤组织,大约用了半个小时。
这时,从金发姑娘的喉咙里传来一声令人牙酸的抽气声,身体开始开始剧烈起伏。骆有成赶紧给她翻了个身,坐在床头,让她倚靠在自己的怀里。金发姑娘猛烈地咳嗽,感觉肺都要咳出来了,接着又是如拉风箱一样喘气。
柳莹用手在金发姑娘并不丰满的胸脯上按揉着,她不会急救手法,也不知道做得对不对。这动静太吓人,如果有成哥不在,她估计得拔腿跑路。
金发姑娘折腾了好一阵子才消停下来,陷入沉睡。见她体征正常,两人都松了口气,将她放平,用喷枪清洗了身上的血渍,为她穿上一套病号服。柳莹为女孩洗净了脸,发现居然是一个很漂亮的混血美人,脸部轮廓分明,但鼻梁和嘴唇又具东方人特有的柔和和秀美。
柳莹说要在这里看着这姑娘,骆有成舍不得她劳累,毕竟自家的姑娘现在身子骨虚得很。“柳妹,你身体撑得住不?要不还是回去休息?”
“没事的,我刚刚觉得全好了。再说旁边还有床,累了我去躺一会儿。”
骆有成向门口看了看,飞快地在柳家姑娘额头上啄了一口:“那好,今天来了这么多人,我去看看安排好没有。”
出了内室,骆有成长长吐了口浊气。今天该看的不该看的都看了,身子里好大股邪火,但只能静心止邪。他不是圣人,也不是圣母,他脑子里甚至转过无数个念头,比如和自家的迷妹姑娘商量一下发展进一步的关系,这姑娘估计是会同意的;实在不行,就找右手姑娘或者左手姑娘。但这些念头转过以后立刻被粉碎了,原因无他,脑子里住了个托尼哥。无论是广旭哥,还是托尼哥,他都不想当众表演羞羞的事。
骆有成在心中慨叹一句“我是骆(柳)下惠至晓不迷,只不如撸男子闭户无求”,向商士隐走去。
治疗仪仍在工作,已近尾声,骆有成又嘱咐了几句,才出了主宅,向工人住宿区走去。
路上,他问托尼有没有广旭哥那种测谎的手段,托尼不会。看来只能让商士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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