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铖笑,“谁罚他了,他自己听了墙角还要站墙角,就让他多站一会,以后就习惯了。”柳卿眨眨眼,想起来小常是跟在王爷身边伺候的,先前的事情大概一滴不漏全都听去了,柳卿霎时也是有些不好意思,收回视线缩回沈铖怀里不吭声了。
他俩走出没多远,神出鬼没的应凕落定在小常身边,冷不丁来了一句,“记得收拾床铺。”
小常被他吓得跳起来,没像往常那样喋喋不休,满脸潮红回头瞪了应凕一眼,颠颠跑去找人做事了。
浴池里沈铖还是不放心,手指探进雌穴小心翼翼将里面又洗了一遍,小鹌鹑不仅没有不乐意,而且还挺配合,于是沈铖就琢磨出来了,柳卿也不是为了孩子,大概只是单纯的情欲里贪欢而已……
隔天柳卿发现福王居然也喝起了黑乎乎的汤药,他和沈铖几乎算是朝夕相对,虽然没见福王有什么不舒服,柳卿却着实有些紧张,“王爷生病了吗?”
当时小常在场,沈铖也没打算多说,点点头就这么糊弄过去了,“不是什么大病,不过是些日常调理,和卿卿喝药的原因一样,不必担忧。”
柳卿将信将疑,沈铖揉了揉他的脑袋,要nèi_shè,又要避孕,伤身子的汤药小鹌鹑喝不得,那他来喝也是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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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臣自上次落马之后,一直,无法人道
花槐
发表于5个月前
快傍晚的时候沈铖进了趟宫,实在不是他想去,而是太后老人家见他几日未露面,知道他定是知道了什么在无声抗议,服软差人来请他,沈铖还是要好好当个孝子的,顺便也可以探一探让他有所疑虑的事情,便没有驳了太后的面子。
进宫路上惦记的却还是小鹌鹑,别的事上宠着惯着都没所谓,只一样以后不能由得柳卿任性,至少短时间内不行。纵欲不好,现在还开始有奶水,沈铖更得多加注意,可不能透支柳卿的身体,情事方面沈铖本来一直都很有信心,但被柳卿缠了几次之后,他也开始有点不确定了……说起来,今天回去的时候,应该给柳卿带一样东西。
开着小差也没注意自己被领的方向不是太后寝宫而是御花园,到了地方才知道今天是个什么朝花节,女孩子们喜欢凑热闹的节日,有点身份的官家小姐都出席了,另外就是那些只有五六岁的阿哥们,都还是惦记着爬树掏鸟蛋的年纪呢,沈铖摇摇头,说相亲委实算不上,挑童养媳差不多……
沈铖悄悄入座,品茶赏花看美人,倒也还算惬意,当然有凑到他面前献殷勤的姑娘,有的娇俏有的温婉,确实都很美好。沈铖活了两辈子,自然对她们什么心思什么目的都能瞧得清清楚楚,不过都是些小丫头片子,逢场作戏应付应付也就完了,没必要摆出什么高冷范儿。
要和他对诗的,末了就赞一句人比花美,要和他行酒令的,自然最后不能赢,还有将军家里出身的巾帼,要和他比骑射,虽然沈铖一直都有在恶补,但这会穿帮是万万不能的,借口莫要辜负眼前的春光推辞了去,沈铖寓意单纯只是满院的鲜花而已,至于那微微红了脸颊的姑娘理解成了什么,就不关他的事了。
一番周旋下来,太后老人家瞧得分明,沈铖看似处处留情,却其实一视同仁点到即止,太后看沈铖的眼神多了几分晦涩,沈铖浑然不觉风淡云轻,气得太后老人家提前退席,沈铖想了想择日不如撞日,就去先把这个隐患给解决了吧。
理所当然被挡在门外没让进去,沈铖撩开衣摆青石板上跪下,太后应该气得不轻,他一跪就跪到了后半夜。其实比沈铖预期的还好一点,他本以为要跪倒第二天清早呢,进了屋还是跪,按照早已准备好的剧本声泪俱下,一声母后叫得要多委屈有多委屈,信口开河连眼睛都不眨。
儿臣没用,让母后费心担忧,然孩儿实在心有余而力不足,孩儿一直不敢告诉母后,儿臣每每午夜辗转,捶胸顿足无能为力,倍感无颜,恨不能自缢……
委实把太后哭得有点懵,慈母之心泛滥,命人将他最疼爱的小儿子扶起,沈铖几番欲言又止,抬起袖子装模作样擦了擦眼角莫须有的泪痕,趴伏下去重重磕头:儿臣自上次落马之后,一直,无法人道……
此话一出再次哽咽,更有如晴天霹雳劈得太后外焦里嫩,讷讷半晌斥他胡言乱语,立刻请了太医来看,巧不巧的反正就是那张太医,趁着太后不注意沈铖气定神闲冲他微微一笑,张太医想起来早些时候沈铖跟他要的那个闻所未闻古怪的方子,擦擦鬓角的汗水,洋洋洒洒搬了一大堆听不懂的医理,翻译过来就是,对,福王现在不能人道,至于以后还能不能人道,听天由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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