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铁剑来到小院子的时候,吴广恩正提着一桶水在浇花草,此刻正值寒冬,但是这院落内,却是温暖如春。
各种花草盛开,争奇斗艳,也使小院子内弥漫着浓郁的花香味。
吴广恩四十来岁的年纪,相貌平平无奇,肤色雪白,一对白眉垂落下来,挂在胸前,很是慈眉善目。
“师傅。”王铁剑来到吴广恩面前,恭敬行礼道。
“嗯。”吴广恩嗯了一声,仍然提溜着水桶,一勺勺的勺水浇花。
“师傅,您看这个。”王铁剑从腰带上取出了武王令,递给了吴广恩。吴广恩转过头来看去,发出了一声轻咦,终于放下了水桶与勺子,伸手接过了武王令。
他双手抚过武王令三个字,露出了凝重之色,说道:“为师自从一百五十年前拜入武王阁门下,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武王令。那持令之人姓甚名谁,哪里人士,相貌如何?”
“那人自称无名之人,不知哪里人士,二十岁出头,相貌十分俊秀。”王铁剑回答道。
“隐姓埋名?”吴广恩抚摸了一下白眉,然后说道:“可命人招待了?”
“已经命侍女奉茶,目前正在大堂小坐。”王铁剑说道,随即王铁剑问道:“师傅您要见他吗?”
“不急。我先翻看一下门中记录,探查一下此人来历,你随我来。”吴广恩说罢,便转身出了院落,王铁剑连忙跟上。二人一前一后,进入了一个房间内,房间内摆放着许多书架子。
武王阁历来有记录江湖大事的习惯,这些书架上的书,都是多年来江湖上发生过的大事,并不是武功秘籍。
吴广恩来到了书架的最深处,从书架上取出了一本小册子。翻开小册子看了看,吴广恩的面上露出了疑惑之色。
“师傅,那人什么来历?”王铁剑问道。
“不知。”吴广恩摇头说道,面上疑色更浓。
“既然先祖送出去了武王令,怎么可能没有记载?”王铁剑惊讶道。
“我武王阁的武王令,这千百年来送出去过五次。其中四次都已经完成了大恩,收回来了。只有一枚武王令,尚流落在外。应该就是这块了。但是这记载中没有透露对方的来历,也没有说明对方对武王阁有什么大恩。还有很奇怪的事情。”
吴广恩说道。
“很奇怪的事情?”王铁剑越发好奇了。
“别的人手持武王令前来我武王阁,必定有天大的事情要办。我武王阁定当全力以赴,等事情完成必定收回武王令。但是这一脉的人却手持武王令来了我武王阁五次,每一次都不是要办什么大事,每一次只是来探听一次消息。因为是举手之劳,不算报恩,因此武王令一直就没有收回来。”
吴广恩说道。
“打听消息?”王铁剑更好奇了。
“每一次江湖上有血河神教出没的时候,这一脉的人必定会来我武王阁探听消息。然后稍稍冒头的血河神教便又消失的无影无踪。仿佛这一脉的人,只针对血河神教。”吴广恩说道。
“血河神教?一千五百多年前忽然出现在齐国境内,以血河神功独步天下,掀起无数腥风血雨的血河神教?”
王铁剑年纪轻轻,对江湖上的事情并不太了解,但是血河神教大名鼎鼎,王铁剑闻言也是色变道。
“一千五百年前,血河神教忽然出现在齐国境内,一度独霸齐国,然后灰飞烟灭。那一段江湖史,甚少有记载流传下来。看起来,血河神教的灰飞烟灭与这一脉有极大的关系。”
吴广恩点了点头,若有所思道。
随即,吴广恩又露出了笑容,说道:“从这些信息之中,为师倒也能窥视他们这一脉的冰山一角。”
“师傅察觉到了什么?”王铁剑问道,她对这一脉的好奇心越发浓郁了。
“每一次血河神教出没的时候,他这一脉都会来探听消息。这证明这一脉并不在江湖上走动,恐怕也并非朝廷中人,所以消息蔽塞。这一脉手持武王令,并不需要我们武王阁帮助,只是需要我武王阁做为耳目。这一脉的人,当真是深不可测,来历广大。”
吴广恩说道。
王铁剑若有所思,然后想起一件事情,便问道:“这一脉第六次来到武王阁,难道那血河神教又死灰复燃?”
“江湖上并没有血河神教的新信息,否则早就沸沸扬扬了。这一趟这无名之人前来,恐怕是为了别的事情。”
吴广恩摇了摇头,放下了这本小册子,然后向着门外走去,说道:“走吧,与我去见一见这位来历神秘的无名之人。”
“是。”王铁剑应是跟上。
不久后师徒二人便来到了大堂内,见到了正在品茶的张宁。就算是知道了张宁的一点信息,但是当吴广恩看见张宁的时候仍是小吃了一惊。
“这人真气平平无奇,却又仿佛深不可测。看似地境,又好似天境。这一脉的人,当真是深不可测。”
吴广恩心中小吃一惊,面上却从容无比,他进入大堂后先对张宁拱手说道:“老夫便是武王阁这一代阁主,吴广恩。不知道您是?手持武王令来我武王阁,又是为了什么?”
“我无名无姓。”张宁也起身拱手还礼,但仍然滴水不漏,然后才说道:“武王阁历来有储存信息的习惯,这贵宁州内发生的事情,更会大部记下。”
说到这里,张宁顿了顿然后才说道:“贵宁州有一座景阳山,一百二十年前,山下有一户李家,但是八十多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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