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诡辩术”的典型伎俩——你说a,我偏要说b,然后再扯出一个c,最后还要将它们混为一谈的搅和在一起,搞得越乱越好,这样,但凡是理性逻辑能力不强的人不出三五分钟就被搅和晕了。
而你,只需要在最后时给这一团乱麻的讨论,找到一个看似合理并足以解释一切的最终结论——无论这结论有多荒谬、多不可思议,被你搞晕的人也都会稀里糊涂的接受的。
比如现在,我妈想从我这里搞清我爸“嫖娼”的事,这是a事;而我故意胁迫我妈给我“打飞机”,不打我就不告诉她关于我爸“嫖娼”的具体情况,这就是我故意不正面回答问题而扯出来的b事。
我妈捂着额头,眉头紧锁的思考良久,最终叹了一口气,无奈的说道:“好好好,说完我就给你做,可以了吧?”
“不可以。”
“什么?!”
“现在就给我打。”
“什么?!!!”
我妈音调陡然升高了好几度,吓得我急忙小声阻止道:“嘘嘘嘘,您喊什么呀?!邻居都睡了不知道呀?您是想把大家都吵醒是怎么着?”
“不行!”
我妈用拇指和食指指肚使劲掐住了我大腿上的肉,边拧边小声拒绝道:“别得寸进尺啊你,只有你躺在床上闭上眼睛后我才给你打。”
“前几次就这样,没意思……而且您刚才本来说好就要给我打的,我这儿都硬的不行了!都怪您,莫名其妙的给了我一巴掌,倒好,一下子给我吓缩回去了!
不行,您必须得补偿回来!”
我干脆得寸进尺道:“您现在不打,我就不说,就不说!我就是要坐着让您打!”
前三次我妈帮我撸管时都是我躺在床上,被要求闭着眼睛,还必须把枕巾盖在脸上,不仅什么都看不见还因为呼吸受阻被憋得难受得不行。这次我是铁了心了要坐在椅子上让她给我打飞机,因为这么一来——我妈就不得不跪着给我打飞机了!
而且更重要的是——…樶…薪…發…吥………从刚才不小心触摸到开始,我就对我妈白白软软的大肉胸惦念已久,只要她跪下来,她那领口下的春光我就可以尽收眼底——要知道,我妈在家时可是从来不穿胸罩的!
想到这里我的jī_bā忍不住开始在裤裆里再次蠢蠢欲动起来。
我妈虽然头脑简单,但她还没有傻到不明白“如果她给坐着的我打飞机的话就不得不跪着”这件事——那成什么了?!堂堂亲生母亲竟然跪着给自己的亲生儿子shǒu_yín!!!而且……而且这个姿势……离嘴也太近了,万一射了的话……!!!我看到我妈脸上突然升起了一丝异样的神情——就像吃了苍蝇一样……但是吧,这苍蝇好像还是种难得的美味珍馐……我不知道我妈现在心里在想什么,但是能从她脸上的复杂表情里感觉到,此时她应该正在进行着某种激烈的思想斗争。
嗯?有了?不行,再等等……妈,你究竟在想什么呢?不就打个飞机吗?犯得上这么纠结吗?您前几次又不是没弄,怎么这次这么磨蹭?您心里究竟都在想些什么啊???“妈,您在那儿想什么哪?”
我在我妈面前打了个响指。
“啊?哦,嗯嗯。”
我妈这才回过神儿来,迷迷瞪瞪的回应道。
“嗯?妈,你答应了?”
“什么?”
“我要坐着让您打飞机呀!”
“啧——”
我妈一脸不爽的看着我,随即无奈的叹了口气:“唉——,嗯。”
我心中大喜,赶紧站起身来就要把裤子给脱掉,生怕夜长梦多我妈再给反悔了。
“等等!”
“啊?”
“你猴急什么?你还没答应我呢啊!”
“什……什么呀?”
“你爸的事儿啊!”
“哦哦,哦——,对对对,嘿嘿,我差点完了。”
我一脸歉容的挠了挠后脑勺,随即说道:“您开始弄吧,咱边弄边说,我肯定一五一十的、详详细细的把全部情况完完整整的都告诉您。”
“嗯?”
“臭小子,你说的啊!”
“啊,肯定的啊,我向来说话算数呀!……不像某些女同志,身为长辈,却并没有做好应尽的良好模范带头作用。”
“你说谁呢?”
“啊?我说,我说……我说我认识的有个叫燕子的女老板,嗯——啊!”
我妈冲着我的大腿又是狠狠地一掐:“诶,你个小东西,没大没小的,有你这么说你妈的吗?”
“嘶——,本来就是嘛。”
我们母子俩在互相调笑一番后,气氛终于从刚才略微紧张的状态中渐渐放松了下来,但随即开始陷入一种沉默的尴尬。
“咳咳,快,脱裤子吧。”
我妈挠了挠鼻尖,双颊微红的低下头不再看我,而是指着我的胯部命令道。
“好。”
我站起身来,双手拇指插进裤腰,“唰!”的一下子把大裤衩子连带着内裤一起都给脱了下来。伴随着外在衣物的剥落,我那软硬如鞭的ròu_bàng就像一条终于摆脱了牢笼束缚的黑曼巴蛇,在激动万分的上下摇摆中逐渐停息下来,露出真容——只见我那勃起许久的jī_bā,就像一根粗长的标枪,直直的指向了我妈丰腴的身体。略长的包皮仍然包裹着一半的guī_tóu,但已露出来的另一半guī_tóu充血鲜红,就像一个桃子状的红箭头,恨不得下一秒就要冲破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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