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川的”
西川是离安阳不远的一个县,不过跟清徐打了个对角,在安阳的另一头,开车过去大概得四五个小时。
“我就说嘛,这都快暑假了,肉价哪有不跌的道理,咱们喂猪这么多年,哪年不是从五月份肉价就开始跌了。”
杨秀英嘀咕了几句,又朝着方劲松说道:
“哎,我说你,别光坐那儿顾着看电视,你儿子的话你听到没,要不咱趁这两天不忙赶紧把猪卖了,赶紧趁天还没那么热再抓几窝崽儿。”
“着啥急嘛,我都跟老赵说好了,下周五他就过来拉了,多吃两天不就多长两斤膘么。”
方劲松对于杨秀英打断他看新闻有些不耐烦,他就烦杨秀英这股小家子气儿,提心吊胆的,成不了大事儿,还整天在他耳边瞎唠叨。
至于儿子的话,则自动被他忽略了,他一个娃娃整天在学校念书,能知道个啥。
“膘,膘,膘,你就知道长膘,吃死你!”杨秀英跟他别气,转过头去继续洗锅不说话了。
方哲苦笑了笑,虽然自己都上了大三,年纪也不小了,但在父母这儿还是个孩子,而且前世这个时候,自己也是一心只读圣贤书,两耳不闻窗外事的主,对柴米油盐的琐事儿从不关心。
“爸,你给赵叔打个电话问问呗,要有啥消息他肯定知道。”无奈之下,方哲只能让老爸先给赵叔打电话了。
方劲松见儿子对这事儿这么上心,也不好拂了他面子,他掏出手机,给老赵打了个电话。
方哲坐在旁边听他聊了半天,也没听出个所以然来,直到方劲松挂了电话,这才听他说道:
“老赵说,这两天的确有可能跌,安阳附近有几个县已经跌到六块九了,他们今天走的一车还是七块一斤。”
说完这话,方劲松看了看儿子,又看了看洗完锅往这边儿走过来的杨秀英,又补充道:“要不咱明儿早就卖了吧,我听老赵的意思,他也不敢保准30号啥价,不过明天收的价还是七块钱。”
“爸,之前走的那车也是七块吗”方哲问道。
“对,那车也是七块,我听你赵叔说前两天刚地震完,都涨到七块二了,没想到这才过了几天,价儿又下来了。”方劲松说完这话,又对肉价下跌信了几分。
杨秀英听了这话,督促到:“那咱明儿早上赶紧卖了吧,你赶紧跟老赵再打个电话,问问他明早儿能不能走?”
刚撂下手机的方劲松,这次也没再不情愿,赶紧又给老赵打过去。
等方劲松挂了电话,脸色却有些不好看,方哲看了看老妈,小心翼翼的问道:“怎么了?爸”
方劲松解释道:“你赵叔说明儿早上走不了,已经定好别家的了,咱家要是想尽快走的话,也得后天早上了。”
杨秀英听了以后抱怨道:“这个老赵,平常拉的倒挺积极的,这一到关键时刻就掉链子。”
“掉啥链子啊,人又不专门给咱家卖猪的,老赵也说了,实在我给他打电话有点儿晚了,他早上就跟别家都说好了。”方劲松虽然不高兴,倒是理解老赵的难处。
“你还替他说话,要是后天价儿跌了,你就白瞎了一个月的饲料,我跟你说老方,这都是你算的,你还说我算计,你这算计半天,就没算到会跌?”
杨秀英逮住机会就跟方劲松斗起了嘴。方哲对此只能表示无奈,老妈从来都这性格,越说越劝火气儿越大,只能等她气儿消了再说。
“我去打疫苗了,阿哲你跟我去帮忙。”方劲松赶紧带着方哲逃离现场。
“六点之前回来吃饭啊!”杨秀英对着刚出门的父子俩叮嘱道。
“知道了!”方哲回应了一句。
“爸,赵叔今儿下午或者明儿下午不能拉吗?”方哲双手按着猪崽儿,对着正在打针的老爸问道。
“你赵叔他们就每天早上走猪,下午基本都忙完了,一天走一大卡车两百多头。”方劲松对这些事儿倒是有些了解。
“那除了赵叔,还有别的猪贩子吗?”方哲又问道。
“有倒是有,不过他们都拉小户,几头十几头的,咱家这一百多头基本都是你赵叔过来拉。”方劲松说完这些,又补充道:
“咱家也不可能让他们拉,跟你赵叔合作这么多年,有啥行情都是你赵叔提前通知的,你要让别人拉走了,那以后你赵叔还能顾着咱家?”
方劲松一句话给方哲堵了回去,原本方哲还想着建议老爸把猪卖个其他人,现在听他这么说,似乎只能等着周一再卖了。
方哲不由有些泄气,貌似自己虽然重生回来了,但有些事儿,也不是自己能改变的了得,自己终究本事太小,改变不了什么,幸好时间还长,方哲相信随着自己努力,很多事情,都能向着方哲希望的方向去改变。
在家的两天,方哲好几次都想跟父母说说借钱买的事儿,却因为爸妈不太开心的脸色,又把话憋回肚子里。无所事事的方哲,只能把这事儿放下,耐心的翻墙去找各种开发需要的文档,做其他的准备工作。
周日下午,杨秀英送方哲到路口等车,方哲看了看老妈,欲言又止,买的事还是等等再看吧。
这两天爸妈因为肉价的事儿闹心,自己又怎么好意思再添堵呢,等去学校,不成借周斌的调试就是了,为了自己的发财大计,听他嚼舌根子又算得了什么。
“我听说过几天你斯文哥从燕京回来,你有时间去问问人家,看等你大四实习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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