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让你跟我回家!”
“这么含糊和我刚才的话有什么区别。”
确实没区别。
可是有人死鸭子嘴硬:“你都没说我说什么,我不是很吃亏?”
“那我不吃亏吗?”
“你那么有钱吃点亏有什么关系。”
“呵,说的好像你没钱一样。你把钱都给我我就让利给你吃点亏。”
“……”
“……”
尖锋对麦芒。空气中针锋相对,绕口令一般,谁也不愿意先松口。可能在生活中号令施习惯的人,在某些方面,一旦遇上某个人后,就变得胆怯起来,总觉得谁先开口谁就输了。他们又都不是喜欢输的人。谁愿意认呢?没人愿意。
“看来这事是没完了。我就问你一句话,你是想背后捅我一刀还是想以后和平相处。”
“神经病啊我捅你。换个方式给我捅可以的。”
“好。那就这样。”王总一拍桌子,“谈判有效。既然双方认定以后的相处模式。就签字画押。签份合同吧。合同期五年,到期选择续不续约。”
“……”笑妄生很无语,生意谈多了吧这是,他无语道,“什么内容的合同。”
王先生下巴一扬,一本正经:“关于一间屋子住两个人的合同。”
一间屋子住两个人……
“同居?”
“不。”王总道,“是生活。”
烟屁股抽到了头,火光一亮一亮的,比盛世的烟火,差了那么一点。不过足够了,因为烟火是在眼里的。比如现在某人眼中的光彩,就比星河还要璀璨。
两人为合同盖章之前,笑总忍不住说:“我们之前到底在干什么?”
他的合约人眼里有着淡淡的笑:“在互相寻找。”
互相寻找。
小心试探。
却又保持警惕。
但愿随时抽身而去。
可一旦破了那层咬尾式的追逐。那就是爱情。
——也许他们都不缺少,也不需要,但遇上了将更完美的一样东西。
说不说出口又如何呢?反正日子还长,每一天都有了你。
尾声
薛老爷子年轻时再智谋过人,毕竟老了,人老,思维感观,种种都会衰退,不然谈何退化呢?他在听到家里失利的情况下,难免心烦意乱,一心烦意乱,就容易被人钻空子。林二公子对于王笑二人,总有种复杂的嫉恨感。大约是嫉妒曾经与那个璀璨的男人同样有过的美好时光,也愤恨自己郁郁不得志被人玩弄于股掌之中的命运。或许还失望自己做过的选择。背弃别人,终归是一件违背人伦的事,他再不想回忆,梦中也偶尔惊起。
要见薛老爷子,不是很容易,但也并非难于上青天。只要想,总是有办法的。
自己做不到的事,不如请别人代为出手。笑妄生曾经这样和他说过。他运用了。
可是他应该要想到合作对象会翻脸。毕竟翻脸这门艺术,他还是挺擅长的。所以说这又怪得了谁呢。谁他认为自己人的胡扬,还是怪说好瓜分利益的原非,还是怪他自己运气不好。所以有些心思,还是不要乱用,免得一把火烧到自己,难收。
长兄如父。如今林家老父c,ao不动心,当然由兄长代为管教弟弟。
王总是这样说的:“我也是看在过往情面上,最后一次劝告。还请林大公子,好好教导自己的弟弟。不该碰的人别碰,不该想的人别想。做做富二代挺好的,别折腾有的没的。”
“男人嘛,总想要有抱负。正飞有野心,作为兄长,我是欣慰的。”
哦?
王一霸看着林南飞:“那就请林兄弟,把他的野心,收到该收的地方去。”
林南飞很矜持地答:“我会看着的。薛老爷子和笑总那边,也请王总多照顾了。”
“好。”
“多谢。”
“不客气。”王总伸出手,“那么,日后还是,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
他在这边给人收拾烂摊子。
当事人一二三排排坐着喝茶聊天,一点也不忌讳先前发生过什么或者未来会发生什么。生意人么,能做朋友就不做敌人。万一有一天大家立场变了呢?朋友嘛,总是多多的好。
“所以你还是没能把石破天攻下来啊。”
原非苦着脸。
笑总拍拍他肩膀:“给他灌杯药酒,醒来什么都发生过了。他想赖也难。”
“他会在乎这个?”原非很怀疑。
不开窍。笑妄生恨铁不成钢:“谁让你上了。是让他对你负责。”
“那我多吃亏。”
“以后上回来嘛。以退为进,懂不懂。”
原非啧啧有声,还是很怀疑:“有用?”
“当然有用。”笑总端起酒杯,遮住了别有用心的笑意。
再好用不过了。
原非苦恼地喝了口酒,八卦起身边的前追求对象来:“话说你真看上王总了?”
“我干嘛告诉你。”
还没等原非追问出东西南北,当事人来了,当然,是石总。他看到原非和笑妄生坐在一起,就开始头疼。这两人凑一起,一点好事也没有。不但没好事,还意味着他有麻烦事。他果断停下步伐。一侧的于子明疑惑:“石总?”
“你和小郝先去片场吧。我有事先回去。”
说着他就走了。
郝笑:“……就我俩了?”
“对啊。”于子明笑起来,温柔又体贴。“走吧笑笑。”
“呃,好,好的。”
郝笑看看走远的老板,再看看发小。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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