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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师,看样子这远州城并不太平,我们还是早些离开为妙,免的惹事上身啊……”
左朔不无担忧的对许文静说出心中忧虑。
虽然左朔现在已经重返军营,但因为其犯下的严重过失,现已被贬为普通军士,想要官复原职就必须立下过人军功。
现在自己和黄横云之间的差距已经变的十分巨大,想要拉近这层差距,就必须要另辟蹊径立下巨功,所以他依然决定跟着许文静,只有在他身边才能寻找到立功的契机。
许文静对左朔的话只是回以一个颇具意味的微笑,只见他喝下一口茶,然后剥开一颗花生丢到嘴里,待嚼完后才慢悠悠说道……
“军督大人交代的事还没办完,怎么能说走就走呢?既然现在城内有这等变故,我们当然要把握好机会,将这其中的隐情理清才行……”
左朔闻言,点了点头……
又喝下一口茶润了润嗓子,许文静起身对左朔说道:“走吧,出去转转,了解这位姜总督到底是个什么德性……”
话毕,许文静丢下一串铜钱,和左朔一道步出了茶楼大门。
一出茶楼,二人入眼所见,满是一片狼藉的景象……
只见一名士兵扯着一个十六七岁少女的发髻,满脸狰狞的拖着她往囚车上走去,完全不顾女子凄厉的哭喊声,黄土铺就的街道,留下一条长长的拖痕。
囚车之上另有四五名哭的泪雨梨花的妙龄女子,她们都是独自在街市闲逛被士兵发现后抓来的。
“给我进去……”
那士兵将女子拖到囚笼边,然后用力塞了进去,随手将囚笼的门锁了起来。
“你们这群不知廉耻的贱妇,大庭广众之下,居然当街招蜂引蝶,视我总督府的律令如无物?等押入衙门后,全部送如教坊司为瘦马!哼……”
士兵凶神恶煞的丢下一句,然后让衙役拉着囚车扬长而去,车上的女子们对这天降横祸只能抱以掩面哭泣却别无他法。
“军师,至于么?”左朔望着眼前情景,忍不住对许文静说道,“这些女子不就在街上随处逛么?要换以前也就被人指责几句,何必这么小题大做呢?”
许文静闻言,微不可察的冷哼一声:“走吧,继续看看……”
二人又向前走了几步,忽然……
“砰……”
只见一名头戴布巾的而立青年,在奔跑途中,一个踉跄摔倒在一个买手工品的摊位上,顿时那摊位被掀翻,连同上面的手工饰件也洒落一地。
“给我打~”
不等那青年起身,四名凶狠的士兵就冲上来围到他跟前,随着一声暴喝,四人立刻对青年展开猛烈的拳打脚踢,足足经历一盏茶时间,那青年才浑身是伤,被士兵从地上架起。
不远处,一名四十多岁的军官来到青年跟前,望着他满脸鲜血的模样,一把掐住他脖子说道:“跑啊,你倒是接着跑啊,胆敢私藏报纸这种违禁品,我看你是活腻了……”
那青年感受着脖颈上传来的压力,断断续续地解释道:“军爷,这份报纸是上个月的啊……”
“还敢狡辩!”军官一声怒吼打断青年的话,“我不管你这份报纸是上个月的还是去年的,总之总督府律法规定,私藏报纸发现一次者,墨刑,二次者,断指,三次者,斩首!
今日你栽到军爷我的手中,不在你脸上留下点印记,你怕是不知道总督府律法的厉害!”
说完,军官狠狠的将青年往前一推,让周围士兵将他双手反缚,拉着他向衙门走去。
对此,左朔只是摇摇头,忍不住想上前去和那些士兵理论,却被许文静阻止了:“左军士,莫要多管闲事,这是人家总督府的内务,你怎能随意插手呢?毕竟我们和总督府之间还是处与合作关系,不要伤了和气……”
左朔闻言,强压住内心冲动,继续跟着许文静向前走去。
当二人来到另一条街道时,忽然从一间民房内传来一阵凄厉的呐喊声,伴随着孩童和女人的哭声一起交织。
不一会儿,几名士兵押着一名双手反绑的中年男子推搡着走出房外,当最后一名仕官模样的人走出时,他的脚上拖着一名嚎啕大哭的妇女。
仕官厌恶的甩了甩腿,却怎么都甩不开那哭喊的女人,于是说道:“你家男人家中私藏汉陵禁书,我也帮不了你,等着给你家男人收尸吧……”
女人大声哭喊着求饶道:“官爷,你行行好吧,念在我家相公触犯的份上,你就饶了他这回吧,孩子才九岁,还有个瞎了双眼的老母亲需要照料,不能没有相公啊,求求你开恩啊……”
仕官闻言,取过那本从民房里搜出的书籍对那妇人说道:“你看仔细了,这本《算经》可是奇淫技巧,总督府明令禁止的书籍,你家中居然私藏这等不学无术的书册,难道不是死罪么?”
妇女闻言忙道:“官爷,你听我说,这本算术是汉陵学堂入学孩童人人必学的科目,我相公去汉陵办事时随便在书店内买到的,
真的不是什么奇淫技巧啊,何况,告示不是说一个月内上缴不予追究么?这才半天啊……”
仕官闻言,冷笑道:“汉陵学堂皆是非法私建的学府,你这书不是误人子弟的奇淫技巧又是什么?
对,总督府是给你们一个月期限主动上缴禁书,但现在是官爷我搜出来的,并不算是违反总督大人颁布的律法,你还有何话可说?”
“天哪……难道这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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