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了电话,烈渊沉将目光落在洛天祺身上:“我后天回g国,你代我好好照顾小软。”
洛天祺点头:“好,我会的。
烈哥,是不是公司那边有事?”
烈渊沉摇头:“没事,你照顾好小软就好。”
当晚,烈渊沉的手机几乎被打爆。
项目那边没有了后续资金,一切中断,负责人焦头烂额,等待着烈渊沉主持大局。
烈渊沉直接暂停了其中几个比较长线的投资项目,当晚几乎一.夜没睡,总算是暂时调取了些许资金,将漏洞暂时补上。
只是,这个补上,最多也只够他支撑一周的时间,如果还没有后续资金,之前的盈利还没有周转过来,那么后果不堪设想。
烈渊沉当夜没睡,第二天一早,就去了贺晚霜所在的城市。
这是旧年最后一天,也是贺晚霜在这个城市的最后一天。
她还剩下最后一站,就能完成之前答应杂志社专栏的邀请任务,计划过年前就能结束。
所以,她打算元旦回家一趟,陪着父母待两天,再去下一个收官城市。
上午,贺晚霜正在家里收拾行李,突然,就响起了敲门声。
她有些疑惑,走到门口,问:“谁?”
外面传来熟悉却令她意想不到的男声:“霜儿,是我。”
贺晚霜站在原地,迟疑了片刻,还是将门打开。
外面,烈渊沉穿着一件深灰色大衣,长款大衣将他的身材映衬得在门边,望着烈渊沉有些青黑的下眼睑,还有下巴上冒出的些许青茬,开口:“我觉得上次我们说得已经很清楚了。”
“霜儿,就算是说清楚了,我们也可以做朋友的,对吗?”
烈渊沉说着,往前走了一步。
贺晚霜听到隔壁有动静,她不想让人再看什么笑话,于是,侧身将烈渊沉让了进来。
他走进,见着她地上的行李箱,于是问:“霜儿,你要走?”
“嗯,我这边结束了,要回家。”
贺晚霜道。
“开车吗?”
烈渊沉又问。
贺晚霜点头。
“那我来开。”
烈渊沉将手里的东西放下,赫然是帝城那边的小吃,正是以前贺晚霜爱吃的。
他将餐盒打开,问她:“霜儿,吃早饭了吗?”
“吃过了。”
贺晚霜完全不知道烈渊沉为什么要来,她以为,上次她说了那些,以他的骄傲,他应该是不会再出现了。
“那一会儿中午吃。”
烈渊沉扫了一眼房间:“需要我帮忙吗?”
贺晚霜摇头:“我也快收拾好了。”
烈渊沉于是坐下来,静静望着贺晚霜忙碌。
这是他难得空闲下来的时光,或许,也是他最后能够支配的自由时光。
烈渊沉让自己的思维放空,他靠在椅背上,目光一瞬不眨地望着房间里的她。
贺晚霜感觉到男人的视线,她刻意忽略着,不去理会,只将东西一件件往行李箱里放。
他也没说话,脸上的表情逐渐放松了下来,到了后来,贺晚霜竟然听到了男人均匀绵长的呼吸声。
她有些讶然,走近后发现,烈渊沉还真睡着了。
他怎么这样就睡了?
突然来她家里,突然就睡着,也不知道到底是为了什么。
只是,凑近了看,贺晚霜发现,烈渊沉似乎比之前瘦了一些,本就深邃立体的五官显得更加深刻凌厉,眼睛下面的青色似乎更加浓郁,似乎很久没有休息过一般。
他到底怎么了?
她心头有些恍惚,却在感觉到凉意的时候,还是走到行李箱前,从里面取出了一条毯子,轻轻给烈渊沉盖在了身上。
出来这边的东西本就不多,贺晚霜很快收拾好,不过才十一点。
椅子上的男人已经睡得很香,他至始至终都没动过一下,只是沉敛的眉目在睡梦中逐渐舒展了开来,就连脸颊上凌厉的线条也柔和了许多。
贺晚霜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总觉得房间里一下子多了男人的气息,无孔不入撞入她的嗅觉,令她根本无法忽略。
她房间里就只有一把椅子,没有沙发,被烈渊沉占了,她只能坐在床边等着。
他应该是很疲惫了,她等到了十二点,也不见人醒来,无奈之下,贺晚霜只好拿了手机点外卖。
放在写字台上的餐盒里,还躺着烈渊沉给她带的小吃,贺晚霜发现里面有一层雾气,很明显,是今天一早买的。
所以他是买了早餐后,就马上坐飞机来了?
她心头有种说不出来的滋味,只能刻意忽略,不去碰触。
时间又恍惚过去,直到半小时后,敲门声响起。
贺晚霜连忙起身开门,冲外卖小哥做了个嘘声,接过了外卖小哥手里的袋子。
只是,她走回来的时候,烈渊沉还是醒了。
他浅色的眸底还有几分迷茫,声音因为初醒,还带了几分黯哑:“霜儿?
我刚刚睡着了?”
贺晚霜点头,将东西放下:“我买了点午餐。”
烈渊沉动了动还有些酸胀的身子,渐渐找回力气,看了一下手表,不由吃惊:“我竟然睡了两个小时?”
“你最近没怎么睡觉吗?”
贺晚霜问。
烈渊沉点头,正要起身,就发现了身上的毯子。
是她给他盖上的。
烈渊沉心头忽而就掠过一道难言的悔痛,他当初那么伤害她,可是,她被他弄到遍体鳞伤,却依旧还会关心他。
贺晚霜见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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