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试图用语言掩盖自己的尴尬:“这……这是极红的……受害者吗?”
“恐怕是的,今天上午7点,有一个匿名的ip地址向安保局发送了一封邮件,里面就是这些照片。另外,邮件的标题只有大写的数字零,所以我们有理由怀疑这是极红的所作所为。”局长一边说道,一边用手势一张张向后划动着图片。
“零……”我嘴里念叨着,心中浮现出不好的预感。
“零”是除了三叉戟外,极红最常用的代号。
据说,零是极红创始者的称号,极红成立之初是一个只有13人的小组织,成员之间从“零”到“拾贰”用大写的数字代称,这13个人也是极红的元老。
后来经过数百年的发展,只有“零”这个代号流传了下来,用来指代极红的每一任实际领导者。
而且加上这数十张照片,无论里面的女性是否是自愿的,都足以坐实发送邮件的人不是抱着恶作剧的心态的。
我站起身来,向局长说道:“极红做出这种冒险的事来,无外乎想要挑衅我们安保局,是在赌我们没办法抓到他们。”
局长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说道:“照片上的女人目前还无法确认身份,只是有可能是被极红绑架的受害者,也许,近年来所有失踪的女性,都在这些照片里了。”
我立正敬礼,说道:“请局长放心,调查这些女性的身份,并破除极红是特情课当仁不让的义务,我立刻组织人员进行调查!”
特情课原本的工作就是调查女性失踪案,可一直无法取得重大进展,这一次被极红挑衅,我作为课长责无旁贷。
局长盯着我的眼睛看了许久,才开口说道:“菊,我知道你因为琳的事,最近都没有休息好,但我相信你可以坚持下去,这不单单是安保局的义务,更是你的信念。”
我心口一紧,琳是我这三个多月来最大的心病,现在能够得到局长的理解,我忽然感到一阵轻松。
我向局长告别之后,转身走出办公室,向着特情课嘈杂的人声走去。
我刚踏进特情课的大门,忽然感到一阵眩晕,赶忙用手扶住了门框,旁边的同事看到立马过来搀住了我。
“菊课长,您没事吧?”下属关心的问道。
“哦,我没事,可能是昨天晚上没睡好,呃……你去召集全课的人,有重要的事情。”我一边有气无力地说着,一边打起精神,表现出一副“我很好”的状态。
下属看到我没事,便赶忙答应了一声,跑去召集人员了。
我没有把这次头晕放在心上,深呼吸了几口,定了定神,跨步向办公室走去。
全课的人员已经集合完毕了,特情课除了日常的常驻人员外,还有三十个安保局战士作为外勤人员,加上我这个课长,总共有五十余人。
我简单向大家通报了一下此次任务的情况,但出于羞耻心,我并没有具体说明照片的内容,只是以“有可能被绑架的女人”为托词简单带过。
组员们听完我的陈述以后,并没有露出太多惊讶的表情,都在窃窃私语,看来这件事已经在安保局内部传开了,这让我一阵脸红,为自己的保守感到更加羞耻。
我微微咳了一声,底下立马重新安静下来。我冷静地说道:“这次任务事关重大,有可能获得一直以来最令我们头疼的极红的线索,所以我废话不多说,直接安排具体分工。”
安排完分工后,领到各自任务的成员立刻动身,首先尝试能不能通过技术手段查获匿名ip的范围,同时分出一部分人员着手整理几年来失踪女性的身份信息,以及重新调查失踪人员的身份。
我最终还是把照片传给了负责调查失踪女性身份的小组,毕竟照片中出现的都是真实的女性躯体,说不定可以找到什么特征线索。
我又一次盯着那些照片入了神,心里想着,极红的作风一向是隐秘冷静的,为何这一次如此的大张旗鼓,不惜冒着可能被发现的风险,他们是不是对自己的技术太过于自信了。
而且,凭我对琳的了解可以确定,琳的身体并没有出现在这些照片里。
想到这里,昨天晚上的那个噩梦再一次出现在我的脑海里,琳的哭喊,闪着寒光的钢针,狭小的密室里喷溅的乳汁,那个可怖的男人……我忽然感到耳鸣,像是一把尖锐的刀子飞快地划过金属表面,头皮的一阵刺痛。我猛地甩了甩头,意识回归之后,我发现我的后背被汗打湿了。
周围的队员好像并没有注意到我,依然在埋头工作。
战斗服内置的排汗系统适时地启动,汗水被吸附到排汗层上,我感到后背一阵凉爽,腻腻的感觉也消失不见。
我在办公室内来回踱步,平日里的工作我这个课长不必躬亲,但这次事关重大,我必然要出现在队员的视线里,以期给予他们一些鼓励和紧张感。
我默默地盯着那些被队员投影到墙壁上的照片,试图从中找出什么有用的信息。但极红很显然不会犯这种低级错误,所有的照片上,女人的脸部都做了动态模糊处理,而且所有身体细节都被抹除了,女人的身体就像是泥塑一样完美无瑕。
忽然,一张照片引起了我的注意。
那是一张被全裸着倒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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