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照道:“你偷东西别人不打你?打你活该!”
王爷虽然霸道,但是这点还是讲道理的,偷东西就得做好被人打死的准备。
燕七道:“我如果真的偷了,挨打我也值了,可是公子你知道吗?我都没有动手啊,
我只是距离那个毛驴一仗远,我多看了两眼,那个小丫头就跳出来说,小姐说他们家驴今天有劫难,正想不清楚两岁的毛驴为什么会有坎,我就出现了,一定是我想偷驴,然后就把我一顿揍,这应该吗?这算人话吗?我根本没有偷!”
风少羽听了心中一沉,燕七是不是要偷驴他知道,是啊!
小丫头会事先埋伏起来,是因为小姐说的,小姐又蒙对了!!
不是,是说对了!
如果之前小姐神神道道的事情都不可信,现在呢?!
小姐应该就是大师说的神医,那她为什么不给公子治病?真的是因为小心眼!??
燕七唠叨不停:“算了,算我倒霉,公子,你不说咱们早上走吗?走吧,出发吧,下山找点好吃的,打打牙祭!”
齐照现在不想走啊,他也不想听燕七说话,但是总不能总是自打嘴巴,他捏着下巴刻意的咳嗽两声。
燕七蹙眉:“怎么?公子你又反悔了?我就说你看上那个女的,
人家都不理你,一听说你病了,起早赶路要摆脱你,你还喜欢人家,那么多喜欢的你的女人你不要,公子,你是不是有点什么倾向啊。”
齐照气的脸都绿了:“我哪有?我有什么倾向?我什么都没有,走就走嘛,我没说不走啊,是风少羽说吃了早饭再走的。”
风少羽感觉自己后背一沉!
燕七一挥手道:“不吃了,找个村子好好吃一顿,走!”
齐照都要急死了,走又舍不得,不走又撕不下来脸皮……
清晨阳光清秀,照在少年俊美的脸上,若是有细心的人,会发现芝兰玉树的皇子鼻梁上有一层晶莹的小汗珠,那是之前他从来不曾出现的狼狈。
就在这时,一个侍卫严肃的走过来:“报,公子,山洞里那位小姐请您过去吃早餐,问您肯不肯赏脸?”
齐照眼睛都放光了:“请我?!肯!”挥挥手对着大家:“人家盛情难却,我走了!”
燕七:“!!公子喂,公……!!”
……
……
孝善县落座在州县的最南边,因为群山环绕,山上只能种一些果子,还要每年上贡,根本不打粮,所以是州府最穷的县城。
有本事的人都外迁做买卖去了,剩下一些好吃懒做的地痞流氓,又觉得自己有血性,所以就上山,占若水湾处的有利地形,占山为王当土匪。
但是他们并不猖獗,毕竟是江南富裕之地,官府比别出管得严格,经常绑架之类的,搞不好就会碰见什么上面人的亲戚,那就等于等着让人家剿匪,所以他们很少绑架。
只收取一些商人的过路钱。
这种钱就不光他们收了,靠山吃山,靠水吃水,这是行商走镖常遇见的问题,到处都有,打点好了,不劫你。
所以他们本是不劫持人的,这次是收了别人钱财,替人消灾,要宰一个大户人家的小妾,那小妾引的少爷不学好,家母责怪,还带着丫鬟和老仆人逃出来,所以家中主母放话了,
那小妾不管他们怎么处置,最后弄死就行,不光能白得两个女人,还能收五百两银子,这可是天上掉下来的大馅饼啊!
带头大哥周常圆和二当家何二毛都下来了。
巡视了两天,人还没到,何二毛性格急躁,有点挺不住了:“大哥,咱们能不能被人耍了?是不是不是小妾,是别人,不路过了?”
“据说那个女人长得天仙一般,看见漂亮的就是,反正已经到手了二百两银子,你又没损失什么,着急什么?!”
何二毛被骂的讪讪然,喊着兄弟们出来喝口水。
就在这时,一辆小轿子,跟着七八个家丁,从夹道那边过来。
若水湾的地形是个约工字,不管你从南向南的,还是从南向北的,到夹道的时候,都只有一个方向,所以占据地理位置的土匪,他们也不知道这人是从南往北走的,还是从北往南来的。
何二毛问道:“这个是不是?”
周常圆道:“徽记是吧?!”
不管是官府运货还是镖局走镖或者私人商贩,在趟山过水的时候都会插一面旗帜,或者挂个标记,如果是打通过的,就直接放行了,这是规矩。
官府的当然没人敢劫。
派去打探的人回来了,对周常圆道:“是沈家的徽标,一朵莲花。”
沈家下人跟他们讲条件的时候,可没说会坐沈家轿子,但是小妾得宠,男人派个轿子也正常。
周常圆一挥手:“上。”
三十五个泥猴子一样的男人从山间跳出来,手都拿着锹搞武器,几下就把家丁给打倒了。
人都平了,周常圆走向轿子,猛然一掀,里面的女人穿金戴银,面白皮嫩,他们乡野粗人何曾见过?!
真是天仙一样!
他馋的直吧唧嘴,搓着手道:“果然是个美人,来人诚不欺我,给我先带回去玩玩再杀!”
轿子里小丫鬟已经吓晕过去了,玉娘就算见多识广,也没有见过这样粗鲁丑陋的男人,
她吓得脸色都白了,用绣着睡莲的白帕子挡住脸,厉声呵斥:“你们不要命了,我是首辅的家人!”
周常圆抢过帕子捏着玉娘的小脸:“那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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