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孟想不知道要怎么接醋谭刚刚的话题,索性就不说话了。
“你怎么了?不好吃吗?”醋谭见尤孟想吃了一口之后,就没有再张嘴,就有些疑惑。
el 的奶油冻蛋糕,那必须是吃了一口之后,嘴巴里面的每一个味蕾都叫嚣着想要再吃一口才对的啊。
“不好吃。”尤孟想兴致索然地发表了自己的评价。
“啊?不会吧?我来这里还多次,这里的te都是保持了一贯的高水准的啊。”醋谭说到这里,就自己吃了一口。
吃完之后,醋谭的表情就开始变得疑惑:“还是原来的味道啊,奶香浓郁,绵密的口感香滑诱人,别人都说这是初恋的味道,你真的一点都不喜欢?”
“没有你诱人。”尤孟想继续认真而又“客观”地发表了自己的评价。
“啊~~尤孟想同学,你怎么能这样?你没事又撩小cc干什么?你这样是犯规你知道吗?你还想不想好好养伤了。”醋谭的耳朵又莫名其妙地红了。
醋谭明明都已经变成了一个清心寡欲到可以进尼姑庵的人好几年了,怎么就这么经不起帅尤尤的随口一撩呢?
这也太没出息了啊,有没有?
她可是“采”草大盗,那个撩帅哥技能超群,才见人第一眼就想要把人给扑倒的醋谭,她怎么可能会是一个没有出息的人呢?
“如果可以的话,我确实不想养啊。”尤孟想的回答像行云流水般自然。
然后醋谭的整张脸都红了:“我刚刚飞过来,整个一个热得不行,你先起来,自己坐一会儿,让我吃个冰淇淋。”
醋谭有点后悔让尤孟想这个“妖孽”躺在自己的腿上。
除了脸红之外,醋谭的心跳也快得有点不像话。
尽管醋谭已经有过很深刻的认识,但她还是低估了帅尤尤对自己的杀伤力。
“亲”无定所这件事情呢,暂时还不在醋谭的字典里面,不然她就直接试试,到底是尤孟想好吃还是奶油冻蛋糕好吃,又或者,刚吃完奶油冻蛋糕的尤孟想才是最好吃的。
可醋谭就是这么的“色厉内荏”只敢在“窝里横”,总归还是没有学会自家爸妈“亲无定所”的绝技。
“诶,你们这么躺着喂蛋糕吃不会噎着吗?小醋醋啊,爸爸看你这儿好像挺多吃的。
我那儿还什么都没有上,你要不要先借我点?
我家老婆大人说她肚子饿了。”醋文胜无视了醋谭的脸红,他现在眼里就只有醋谭这一桌吃的。
醋谭没有想过老爸会在这个时候过来,差点被吓得跳起来。
“我点的时候都有帮你点啊,我还为你我点的要不要先上,是你自己说等下等谭女士来了再一起上的。
你现在和服务员说一声,等会很快就上了。”醋谭很是无语。
还好,是没有在“吃”尤孟想,不然这就是今天第二次被自家老爸看到“花儿要吃人”了。
尤孟想见到“醋哥”过来,也是一个激灵,打算从醋谭身上起来,换一个比较正常的坐姿。
尤孟想一着急就用右手撑着自己躺着的坐垫准备起来。
尤孟想直接忘记了自己右手骨裂的事实。
手指骨裂要比肋骨那边恢复起来慢很多,尤孟想用力一撑,人没有撑起来不说,还差点就摔到地上去了。
“诶呀,小尤啊,你躺着别动,别动啊。
没事的,不要管我,你当我不存在就行。
我就是来看看你们这儿有什么好吃的,充当个临时服务员,先借走一点。
等我那边点的东西到了,我再让人给你送到这边来,还给你们。”醋先生在看到醋谭投过来的想要杀人的眼神之后,都没来得及仔细挑,随便端起一盘东西走掉了。
说是走,不如说是逃,醋文胜很清楚自己刚刚是犯错误了。
醋文胜怕老婆饿肚子是没错,但是他更怕自己的女儿发飙。
自己家的小醋醋较真起来是什么样子,没有比醋文胜更了解的人了。
醋谭在家里是说一不二的,醋文胜在家里的地位那是要多低又多低。
不然也不用因为醋谭要上实验小学,就搞一个纳税大户出来。
醋谭很喜欢瑞士,尤其是冬季的圣莫里茨。
那种既寒冷又温暖的感觉,因为有了尤孟想,散发着香槟光泽的阳光又多了一份浪漫的气息,就连醋谭这种失去嗅觉的人,都可以感受到zuoz空气里面,爱的味道。
醋先生带着尤孟想去el 小木屋的路上,“最佳辩手”尤孟想,打消了醋先生所有的疑虑。
醋先生和谭女士从餐厅回来之后,就在计划接下来的几天去哪里过真正的二人世界了。
醋谭的爸爸妈妈,本来也没有想过要对醋谭进行挫折教育,强烈反对什么的,最多也就说说,做是没有可能做的出来的。
两个大忙人,这么火急火燎地赶到瑞士,主要还是想要看看,醋谭和尤孟想到底是什么情况。
毕竟,成人礼之后的事情,始终都是醋先生和谭女士心里面的伤。
如果没有那天的事情,醋谭也不会远走欧洲,至今都没有回过国。
醋谭自己和爸爸妈妈说,是一个误会。
再经过尤孟想和“醋哥”两个男人之间的“攀谈”,醋先生和谭女士都很有默契的没有再干涉醋谭自己的决定。
被放养到大的醋谭,原本就是一个最让人省心的孩子。
没有那么多的孩子气,只有偶尔的任性,也只是想要爸爸妈妈说话算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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