庞廷文却没有正面回答勾玉堂的问题,而是突然问道:“师兄,你听说过什么是剑吗?”
不等勾玉堂回答,庞廷文就直接把梁凡吹牛的剑道理论复述了一遍。
“利剑,软剑,重剑,木剑,和无剑……”
勾玉堂连续喃喃自语了好几遍,突然眼神一亮,头发无风而起,一股剑气冲天而上,勾玉堂整个人都好似化成了一柄剑,直刺苍穹。
等到勾玉堂气息平定,庞廷文才出声连声祝贺:“恭喜师兄修为了两个时辰,茗姑的死也许是自己害得,如果没有调查梁凡,茗姑是不是不用死?
过了许久,池苏念才平复了自己激荡的心情,渐渐冷静下来。
想不到这次行动,自己竟然漏掉了一位大宗师的存在,自己输得不冤。
只不过自己需要尽快安排人把怡春楼里的东西带回来了,不然有梁凡在西宁,只怕夜长梦多。
至于她为什么没有怀疑怡春楼的机关早就被破除,原因很简单,这可是千年前遁世门派墨门的机关圣物。
就连大宗师如果没有对应的开关秘法,也是无法正常打开机关的,如果施行暴力解除机关只会让机关瞬间自毁。
至于这段时间,君别离一而再再而三地找白莲教的麻烦,池苏念却只能沉默应对。
毕竟经过这段时间调查,可以确认他背后可是有梁凡这位大宗师的帮助,不然就凭君别离,怎么可能知晓白莲教这么多据点?
为了不触怒梁凡,白莲教这次只能暗自吃亏,池苏念更是暗中吩咐其他分舵潜伏,近段时间不要露面,除此之外其他别无他法。
“呵,我君别离行事何须向尔等解释?也就是你背后有位大宗师,不然我就要让你看看你在我面前会怎么解释。”
池苏念贝齿轻咬,一股不甘却又无能为力的感觉缠绕着她,君别离,这一次我在中府,倒要看看你怎么找我的麻烦!
……
孙乾已经把自己锁在镇抚军镇司营三天了,他把全城搜集过来的资料全都看了一遍,最终还是一头雾水,没有任何发现。
“实在是奇怪,经过西宁这件事以后,白莲教这帮叛逆行事更加隐秘了,这么多天过去竟然都没露出马脚,他们到底想要干什么?”
孙乾已经把中府所有能用的探子都散了出去,但三天以来,他还没得到什么重要的消息,这让他有点急躁。
时间拖得越久,白莲教的计划越可能已经筹备完成,到时候事情就完全不可控,中府会有什么动荡,更是完全不可预料。
“不对,自己绝对疏漏了什么重要信息,等等,白莲教踪迹出现的时候我还在西宁,他为何要打草惊蛇,难道他们的目的就是要骗我回到中府?
他们这么做有什么好处?难道他们的目标不是中府,他们在声东击西?
魏羡,进来!”
不谈孙乾把魏羡叫过去,吩咐他去做什么事,只是西宁乌衣巷,又一次热闹起来。
知县大人殷如令又亲自拜访梁先生了!
这个消息瞬间传遍了整个乌衣巷,不过这一次,乌衣巷的街坊倒是十分淡定,慌什么,没见过世面不是,镇抚军孙别座在梁先生面前都不得门而入,父母官又算的了什么?
“梁先生,这一次冒昧前来打扰,实在是本官有事相求,望先生一定要帮帮我。”
殷如令此刻一个人坐在梁凡面前,王捕头他们都被他安排在院子外面,梁凡还特意给殷如令泡了一壶茶。
梁凡对殷如令态度还比较好的原因很简单。
第一,梁凡初来乍到西宁的时候,殷如令对自己颇为照顾,而且他更是自己所在地的父母官,自己还是需要保持一定的尊重,毕竟他没有任何恶意。
第二,白莲教作恶当晚,殷如令不屈不挠,也愿意为西宁百姓做出牺牲,他是一个合格的父母官。
做人处事秉直有度,做官在其位谋其政,这两方面他都可以算得上优秀,梁凡有怎么会在他面前显得傲慢无理?
“殷大人,有事你直接说,如果我能做到的话,那接下来咱们再商量。”
梁凡没有把话说满,如果殷如令的要求让自己生活都不顺畅,自己又何必答应?
“梁先生,其实事情也不复杂,只需要先生你同意即可。前天县中县学教习突然病故,学子课业暂时无人教授,本县思前想后,县中饱学之士又可托付之人又只有先生一人,本官只能厚着脸皮前来求先生暂代教习一职。
等到本官上报此事,中府回复派遣新的教习之后,先生就可恢复自由,本官绝不会再打扰先生。”
“什么,教学生,这是什么操作?”
梁凡心中忍不住我了一句大槽,自己看小说还说的过去,毕竟一堆繁体字连在一起,自己能读懂八九不离十。
但是教授学生,这简直是在为难我胖虎,自己半瓶水的水平都没有,让自己去教县学学生,那不是丢人现眼吗?
梁凡刚要出口拒绝,殷如令就抢先说道:“不用先生再传授他们新的课程,只需要先生监督检查学生的进度就行,我可不敢让先生太过劳累。”
看着梁凡还在犹豫,殷如令暗自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瞬间两眼通红,差点流下泪来。
“想我殷如令,为官也算清正廉明,但连县学学生都不能教育好,实在妄为西宁父母官。
他们都还只是少儿郎,春闱大选在即,他们这些人要是因为这段时间没有教习导致学业受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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