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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咋样?我讲的没错吧,狗屁事情都没有,我就估计华表他在搞什么把戏!”
“哟哟哟,瞧把你温泉鑫能的,搞的根半仙一样,要我讲根本就不是你猜的准,而是人家华表掩饰的太好了!”
王忠瑜和温泉鑫你一言我一语的前后脚走出了别墅,屋外的大雪依旧,忽忽的风声卷积着大雪在空中放肆的肆虐着。
温泉鑫往手掌里哈了口气,猛挫了两把,抬头朝着楼顶正在观望的华表吼道:“华表啊,你小子可真够可以的,把咱们一大家子忽悠的团团转啊,就你这演技都快赶上那个什么奥卡了吧。”
“我说小温,你要是不懂就别乱说行不?还奥卡……人家那叫奥斯卡小金人,真是没文化!”王忠瑜脑袋直摇。
“切,就你能,老子会不知道奥斯卡,奥斯卡是奥斯卡,奥卡是奥卡,懂不,你y才是以后别不懂装懂,冲啥大头脸,丢人。”
华表脸上挂着无奈的笑容,楼下二人的对话实在让他无语,他没有理会对方二人,他正警惕的举着望远镜四下观望着。
虽说警报已经解除,但小煤球的举动还是让他忧心,他仍然坚信自己多年来和狗打交道所积累下来的经验,那便是狗会对人类所无法察觉和忽视的细微危险产生反应。
而当普通的家狗通常遇到这种情况所变现出的反应便是焦躁不安,而像小煤球这种收过训练的犬类则会第一时间像主人发出警告。
诚如小煤球刚才所表现的那般,何况华表作为小煤球最初的训犬员,他对小煤球的各种习性不可谓不熟悉。这便是他为何如此坚信自己推断的原因。
望远镜的镜头视野里依然是白茫茫的一片,层层叠叠的白色雪花就像一桩厚厚的雪避遮挡在了华表的正前放,让他无法望远。对此华表感到非常的无奈。
“喂。小煤球,你不是吧,又来这套!”
楼下传来吴超略带苦恼的喊叫声。原来是小煤球再次上演了阻挠他们雪仗游戏的场景,华表一看这个情况。心中的忧虑更甚了几分,他拿起手台,权衡了几分,最终还是慢慢的放下了手台。
连长虽然说不论任何情况都要汇报,可这次同样的情况他实在不知道该如何开口,如果真有情况倒还好,如若和刚才一样,又是平安无视?那不是在给连长找麻烦嘛。
“爸。就快到别墅了!”刘云鹏轻轻的用手捣了下一旁的刘福贵,后者在和姚如意通完话之后,幸运的在路旁找到了一辆满油能开的大众帕萨特,这也算是他们今天唯一值得开心的事了。
换了新车,没了刺骨寒风的侵扰,程富贵也终于能静下心来好好盘算一下待会如何与老徐等人交涉,不过可能是今天太过紧张和劳累,他竟然仰躺在坐垫上睡着了。
“呀,我睡着了。我睡了多久?”刘福贵扭了扭有些酸胀的脖子,在车上睡觉的感觉可是相当的不好。
“没多久。爸!前面没多远就是咱家别墅了,我们下一步该怎么办?”
刘福贵摇下窗子,一股冰冷的寒风顺势嗖的吹进车内。漫天的雪花眨眼功夫就将刘福贵的双眉覆白,刚刚睡醒的他不经打了个寒颤。
“爸,你没事吧,把窗户关上吧,你别冻感冒了。”
“没事,儿子!”刘福贵确认了下目前的位置,快速的将窗户闭合,刘云鹏也第一时间将暖气再次打开。
儿子的一系列关怀的举动,让刘福贵心中一暖。刚才那股侵入他骨髓的冰冷之意顿时驱散全无。
不过身体的暖意并不能扫去刘福贵心头的疑惑,这眼瞅着就要到了别墅。怎么老徐他们连个人影都没见着,难道他们就凭这样应对那帮子打劫他们的劫匪嘛。
“爸。你想好怎么办了没?”刘云鹏心中没什么底的再次开口问道。
“鸣笛问候一下吧,给他们提个醒!”刘福贵收回了伸向手台的手,此刻的时间非是6点,而且自己这边离别墅也是咫尺之遥,若再用手台与对方联系,显得太过不礼貌,所以他才临时决定,利用鸣笛的方式,告知老徐他们有客驾到。
尖锐的鸣笛声在空旷的郊外被无限的放大,虽然北风呼啸,当依旧无法削弱汽车喇叭所发出的这几声呐喊。
此刻不仅是华表,几乎所有别墅里的幸存者都听见了这几次鸣笛声,老徐的心为止一揪,他赶忙拿起手台:“华表,什么情况?完毕!”
华表正在楼顶查探,他手中的望远镜前白白的雪幕之中隐约有一席斑驳的黑点,正在快速的朝别墅靠近,华表不敢怠慢,赶忙汇报道:“连长,别墅正东面有车辆正在靠近!重复,有车辆正在靠近,完毕!”
“能看清有几辆车吗?完毕!”
在这样的雪势下能看清有车就实属不宜,要不是对方有意鸣笛,恐怕华表连车影都分辨不出,他颇感郁闷的回道:“连长,无法看清!完毕!”
“知道了,你继续监视!完毕!”敌人情况不明,这样的无把握之仗让他心理很是没底。
冷静,一定要冷静,老徐不停的给自己心理暗示,对方既然敢如此高调的前来,必然是做足了充分的准备,由此可以初步断定车里人非是匪众一伙人不可了。
看来这段时间的隔三差五的远距离探查让他们有了应对我方的策略。这还真是棘手啊!
“老林,这次看来要红色警报了,如果我估计的没错的话,来的就是匪众那帮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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