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徐还是没有太多反应,宏利新就是这样人,要真是他说个什么你就动怒,那还不得给对方气死。
对付这样人,你越淡定,他越气恼。
老徐不为所动点点头:“嗯,知道了宏兄弟,你的意思我已明了。后续训练我会注意控制。不过呢,有一点也请宏兄弟明了,慈不掌兵。对于部下过于仁慈是练不出好战士的。尤其是现在我们这样队伍,我现在放纵他们,上了战场毁的就是他们性命。”
宏利新才不会在意这些队员性命呢。
他要的只是老徐给他顺顺利利把队伍带出来,让他好去给中年人邀功请赏。
至于其它,上了战场是死是活与他何干,又不是他宏利新要去战场拼杀。
“你最好记住我刚才说的话!如果你把队伍给毁了,我保证你没好果子吃!”狠厉丢下一言。
宏利新这种行事方式,老徐已经习以为常了。
诸如“吃不了兜着走”,“没好果子”吃之类威胁之言,老徐自打和宏利新接触以来就没少听过。
可那又怎样?
宏利新说了那么多,威胁那么多,可有对老徐造成一点实质伤害?
老徐还不是过的好好的。
反倒是这宏利新在和老徐争锋角斗中吃了不少亏。
所以对于宏利新这些毫无异样狠话,老徐一行人权当屁话一笑了之。
毕竟,这个世道,装b威胁也是要有资本的。
在旁人面前宏利新或许算个任务,可在老徐一行人面前他就是个屁!
放完这个屁,宏利新便是想要离开。
继续留在这边,他也觉着无趣。
只是他想走,老徐却是探手将之拦下。
这已经不是徐仁杰第一次做这种中途拦截的事儿了。
眉尖一挑,宏利新不爽问道:“你又想干什么?”
一个“又”字透露了宏利新的悲催。
“哦,没什么宏兄弟,就是想问下你这是打算回队长那边吗?”
“我去哪儿需要向你汇报吗?”宏利新反问。
老徐耸耸肩膀:“当然不用,宏兄弟是队长派下监督,你想去哪儿那是你的自由。”
已经不止一次强调宏利新是中年人派下监督。
可是很显然一点,他越是这么强调,越是叫人听了不对劲。
因为老徐对宏利新实际可是半点没有把他当做监督意思啊。
所以老徐强调的越多,越是宏利新戏虐调侃。
“知道就好,赶紧给我闪开!”
没有让开,老徐还是拦阻宏利新去路。
就在宏利新将要再次爆发之际,他赶紧开口:“那个是这样,我就是想提醒宏兄弟一下,就是你答应的物资补给还请抓紧找队长落实。你知道这队伍训练可是指着这些物资,没有物资队员体能跟不上那是会厌恶训练效果的。”
闻言,宏利新先是一愣,紧接不能自抑怒道:“什么叫我答应的物资补给?”
“难道不是吗?宏兄弟,这事儿你可是在每个场馆当着所有幸存者都有说过的呀。这个时候你可不能推脱啊,这事儿可是事关训练大事儿!”老徐故作肃然状。
宏利新还想争辩,可是仔细想了下又是止住了口。
不是他不想说,只是……仔细回忆,徐仁杰说的没错啊。
说道物资补给,可不就是他在所有幸存者面前承诺过的事儿嘛。
现在想来,这些活儿本来应该是交给徐仁杰干的。
可这货在实际操作过程貌似都是把他推到台前。
终于是反应过来自己中计了。
之前还以为徐仁杰那时做法是个他宏利新面子,接受了他的训斥,没想到对方是挖了个大坑给他跳啊。
“怎么宏兄弟,你不会真的忘记有这茬事儿了吧?”老徐继续追问。
物资补给事情诚如他所言不是小事,必须尽快落实。
“你……”抬起手,宏利新很是郁闷。
能不郁闷吗,自己得意了半天,倒头来发现,原来是自己被人耍了。
最关键面对这茬事,宏利新还无从辩驳,只能承受。
吃了个哑巴亏,宏利新随即开口道:“这种事儿你自己不会去做?”
“我是可以做,但这不是宏兄弟承诺的嘛,以宏兄弟和队长关系,你去做肯定要比我来的妥当靠谱。当然,如果说宏利新觉着自己去找队长可能会被拒绝,或者说训斥,那没关系,我肯定不能叫宏兄弟承担这样责任。若是宏兄弟有这方面担心大可直说,不行就我去。”
老徐话说的漂亮。
但是这些话落在宏利新耳里可是叫他很不舒坦啊。
体育馆谁都知道他宏利新是中年人身边红人。
在众人眼里,只要是他宏利新开口要求事情,中年人基本都会答应。
可眼下落在徐仁杰嘴里,似乎是对他宏利新在中年人身边分量有质疑。
换做别的人有这方面质疑,他宏利新或许还不会怎么上心。
但现在是徐仁杰,被这个对头这样瞧不起宏利新肯定不舒服。
所以说自尊心这东西,有时候过于强烈也不是啥好事儿。
自尊心过于强烈的人,很容易被人拿捏并以此做文章。
宏利新无疑就是这样人。
这个节骨眼,他完全可以不去理会老徐调侃挑衅。
他大可直接拒绝并责令老徐去操办这件事儿。
以他的地位以及目前在队伍里监督身份完全可以这么做。
况且,他若是真的有脑子就该看出现在是徐仁杰比他更加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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