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5原本只是摩托车发动机一个比较主流的排量,渐渐变成了这一类摩托车的统称。
老陈的这辆如今已略显破旧的摩托,在当时可是花了七八千巨资购入的。
骑着心爱的小摩托,春秋天的时候可以说兜风,夏天的时候能晒脱皮,冬天的滋味就着坐着的人们都起身招呼,杨秀拎着烟酒礼盒笑着点头致意,老陈也乐呵呵地跟大家散烟聊天。
陈一鸣就在老陈的介绍下,跟这个叔叔那个伯伯这家爷爷那家奶奶的招呼着,迎来一片夸赞。
这种夸赞就像小孩子出生时大家说这孩子长大肯定有出息一般,陈一鸣向来不放在心上。
招呼一圈,几个堂兄弟就在二楼伸出脑袋招呼他了。
陈一鸣跟众人道了个歉,然后跟老陈说了一声,这才离去,那叫一个礼貌乖巧,社会主义接班人的神韵十足。
上楼的时候,陈一鸣还四处张望了一圈,没瞧见那个秀姐的“眼中钉”,但屋子里有几桌麻将和地主,可能在其中某一桌厮混吧。
上了楼,陈一鸣这才瞧见小一辈的原来全在二楼,怪不得楼下那么安宁祥和,世界和平呢。
三室两厅的二楼,沙发上挤满了和网瘾少年同宗同源的“电瘾妇女”,正看电视嗑瓜子吃橘子;小屁孩们在跑跑跳跳地疯玩着,不时发出凄厉的尖啸;瞧见陈一鸣来了,带孩子的妇女们都打着招呼,不少还喊着小叔,甚至还有三十来岁的叫陈一鸣爷爷的......
老陈家的辈分就是这么豪横。
两个卧室的旁边,还有个空房间,里面拼着两张桌子,刚才吆喝陈一鸣的那些堂兄弟们就在这里面,炸金花。
基本算是农村过年保留曲目了。
陈一鸣扫眼看去,基本都是记忆深处有印象的熟人,只有一个生面孔。
模样还算周正,但一副吊儿郎当老子天下第一的气质顿时让整个人化身成了个傻哔。
莫非这就是秀姐的眼中钉?
陈一鸣正琢磨着,二伯家的大儿子陈凯就起身招呼陈一鸣,“陈一鸣,快来快来,多给你发一手。”
陈一鸣想着干脆就打压一下这个二愣子的威风好了,就当帮老陈和小丽姐报仇了,点头入座。
顺手掏出烟来发上,下意识地一拿出来就察觉到了不对,忘换烟了,这会儿手里拿的还是自己平常抽习惯了的好烟。
只好硬着头皮发下去,众人洗牌分钱,乐呵呵地接过,有些好奇的瞧着这烟没怎么见过,笑着道:“这是啥烟,咋没见过?”
陈一鸣笑着道:“就是路边随便买的,我也不知道什么烟。”
众人就笑着吹捧,什么大学生厉害啊,燕京真是好地方啊之类的,陈一鸣笑了笑没接话。
也有人跟陈一鸣介绍了陌生男子的身份,果然就是小丽姐的老公丁志。
其实不用他们介绍,陈一鸣一听口音就听出来了。
还没怎么打招呼,众人的注意力很快被牌局吸引过去,陈一鸣看了几把牌,试了试手气,似乎有点倒霉催的,于是把把直接扔了。
丁志这几把赢了不少,开心地从自己兜里掏出一盒硬中华,打开跟众人发着,“来来来,抽我的好烟!”
说话时,他看着陈一鸣,把好烟两个字咬得尤其重。
陈一鸣忽然就觉得意兴阑珊,我特么一个平日里跟电大的校长吹牛,跟沈北鲲谈生意,和杨志远谈笑风生的人,和这么一个傻哔计较啥啊!
不显得掉份儿吗?
他站起身,“行,你们玩吧,我去带带孩子。”
顺手还拿过了丁志想要省下来的那根烟,自己爽不爽另说,能恶心到这人也是好的。
众人也没说啥,丁志轻蔑地嘟囔着,“连牌桌都不敢上,算什么男人。”
然后发现桌上的气氛为之一冷,他才猛地意识到不对,闭了嘴。
对其余众人而言,陈一鸣是他们的血缘兄弟,你一个外人有什么资格说这些,还当着大家的面。
要不是今天日子不合适,恐怕得有人挥拳头了都。
陈一鸣并不知道这些风波,刚走出门,一个小胖丫头甩着小短腿直直地朝他冲过来,脑袋正冲他最脆弱的要害。
卧槽,杰尼龟成精了?
陈一鸣赶紧一把搂住,顺势捞起来抱在手上,一看居然还长得怪可爱的。
咦?这面相,怎么很熟悉的样子?
陈一鸣疑惑地盯着小姑娘,小姑娘疑惑地看着陈一鸣,然后噗了他一脸的口水。
“小雅!不许!”一个俏丽的少妇冲了过来,一巴掌拍在小姑娘肉墩墩的屁股上,然后扭身扯了张餐巾纸冲陈一鸣道歉,“小鸣,不好意思啊,这丫头野惯了。”
陈一鸣终于认出了怀中这个小丫头是谁了,陈慕容,小名陈小雅。
陈一鸣二伯的亲孙女,刚才陈凯的女儿,也就是陈一鸣的堂侄女。
十几年后,在陈一鸣事业终于有了起色的时候,考到了陈一鸣所在的城市。
四年时间,古灵精怪偏偏又貌美如花的小丫头,毁了陈一鸣三个拜金女友,帮陈一鸣摘掉了一顶绿帽子,顺道给陈一鸣安排了许多次啼笑皆非的欢乐时光,战绩不可谓不彪炳。
如今,她才三四岁,还胖嘟嘟的,还被自己抱在怀里。
陈一鸣忍不住心中狂喜,天可怜见啊!你终于落到我手里了!
他看着那个少妇,“没事,嫂子你看电视吧,我帮你看着孩子。”
然后对小胖丫头道:“小雅,小叔给你讲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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