帘卷竹楼罗帐后,罂粟香飘,情浓似烈酒。柳眼眉腮春心就,兰袂褪红娇波溜。
浪翻红绉鲛绡透,鸾困凤慵,几番骤雨后。娥舒广袖上重九,从此纤腰为郎瘦。
吊脚楼太操蛋了,隔音效果差的不能再差,隔壁嘎吱嘎吱的声音响个不停,这还咋睡觉?钟灵羞红了脸,不一会儿浑身燥热,轻声说道:“不是说缅甸的女孩子地位很低吗?这个玛雅好像很泼辣。”梁惠凯说:“土司的女儿刁蛮些也很正常,这不奇怪。嘿嘿,咱俩助助兴?”
钟灵嗔道:“别瞎闹,被那小姐俩听到了多不好。”梁慧凯得意的说:“咱俩来个睡莲并蒂,只要你不叫,肯定没有声音。”钟灵的心早已飞扬起来,羞涩的说:“你就坏吧!”
江水滔滔,爱意绵绵,只是这夜太短了,梁惠凯感觉像是刚睡着的样子,江边就开始闹了起来。看着呼呼大睡的钟灵,心想,随着功力的增长,好像着好多皮肤油黑,只穿着短裤的个子矮小的人。他们挖出沙子,然后用一个两头浅中间深的长方形木槽子在水里晃来晃去。晃了半天,泥沙渐渐的冲到了水里,槽子里只是剩下一点点沙子,然后用手指在里边抠抠捡捡,把星星点点的金子放进袋里。接着再从江里挖出沙子,又开始淘金。
放眼望去,下游的江岸边停泊着几艘大船,船上有梁惠凯熟悉的矿山设备——传输皮带,难道这就是淘金船?相比大型的淘金船,这些人用古老的土法淘金效率太低了,而且也很辛苦。虽说这儿是热带,但是常年在水里泡着,也不容易啊。
看了一会儿,梁惠凯没了兴致,想到这几天没有练功,又耽误了不少,便坐到江边呼吸吐纳。原野的气息清清咧咧,让人心平气和、心旷神怡。梁惠凯很快心神渐清,洞澈灵明,感到真气在经络里游走,意气相随,控制起来越来越娴熟,心里高兴。
真气运转了两个周天,穆武也出来了。梁惠凯回头看着他,坏笑道:“还能起来呀?”穆武面不红心不跳,坐到梁惠凯身边说道:“我是铁人好不?哈哈!昨天的事还没有正式感谢你呢!如果没有你们加入,这矿山可能就保不住了。”
梁惠凯说:“你太客气了,我也算是自保。再说,我们不来你爸爸也不能来,相当于给他们创造了机会,我心里还不安呢。”穆武说:“既然他们有这打算,我爸来不来他们迟早也会动手的。你们国内有句话——人生有三铁,扛过枪的,嫖过娼的,同过窗的,咱俩也算是其中一铁了。”
惠凯非常不认同“人生有三铁”这句话,前有张春给他戴过绿帽子,后来参加过同学会,还没毕业就有了阶级性。这要是以后走的道路不同,或者在一起竞争,关系还能好吗?所以在他看来,所谓的三铁都是在没有利益冲突时才能称得上“铁”,一旦有了利益冲突,所谓的三铁都是豆腐渣!
但是两人昨天并肩作战,却是有了生死之交的感觉,梁惠凯说道:“是啊,经过昨天一战,感觉咱们之间的角度不同,看到的问题也不一样,说道:“物竞天择,适者生存,只要不昧着良心做事就好啊。这问题不是咱们能讨论的,还是说说这些淘金的人吧。我说这些人和当地的住户明显不一样呢,原来是土著人,他们住在哪里?山上?”
穆武说:“听说过野人山吗?”穆惠马上接话道:“我知道。野人山其实就是密支那北部一片未被开发的原始森林。那里山大林密,满地都是毒虫、毒蛇,空气里常年弥漫着瘴气。当年孙立人带着近四万远征军从那儿穿过,最终活下来的只有三千多人。一些人被各种森林疾病折磨死,还有的是被野人杀死,十分恐怖。据说,军队里的女护士最后活下来的只有一个,剩下的不是病死就是被野人糟蹋了,很凶残!”
穆武说:“知道的不少哈!”穆惠得意的说:“我号称知识小百科,有什么不懂的你尽管问,别闷在心里。”穆武一乐,说道:“其实野人也是克钦人的一部分,只不过那儿与世隔绝,缺衣少穿,导致他们像野人一般活着。这些淘金的人算是介于野人和常人之间的一种吧,他们也住在山上,靠淘金换取一些生活用品,或者打些野兽和当地人交换。”
穆惠好奇的问道:“他们有传说中那般厉害吗?”穆武说:“你想啊,他们常年和虎狼豺豹作斗争,当然有些手段。看到没,他们和下游的淘金船有明显的界限,互不打扰。这些人很野蛮的,如果断了他们的财路会遭到疯狂的报复。”
说着话,钟灵和穆柔也出来了,看看时间不早,穆武带着大家去了一家餐馆。玛雅挽着穆武的胳膊在前边走着,梁惠凯见她不敢步子迈得太大,夹着腿走路的样子很可笑,嘿嘿一乐,朝钟灵挤眉弄眼。
钟灵生气,让小姐妹俩看到了显得他们多猥琐?使劲抠着他的肋肉泄愤。梁惠凯吃疼,恨恨的想,女人的思维真是难以捉摸,昨天晚上你不是也很兴奋吗?当真是能做得却说不得。
这儿的特色就是烤江鱼,一扎多长的江鱼用竹签串着烤熟,皮脆肉嫩,又香又甜,特别鲜美。穆惠说:“咱们也够奇葩的,一大早起来吃烧烤。不过,这江鱼的味道真心不错,不虚此行。”穆武说:“落后、偏僻也有好处,能吃上原汁原味的东西。在国内很少能吃到野生的鱼吧?”
有钱了什么吃不上?穆惠说:“看来你对国内一点也不了解。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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