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楠楠更得意了,说道:“想欺骗我的人还没出生呢!还有你,手里拿的什么东西?给我!”“眼睛够尖的!”梁惠凯嘟囔了一句,只好把手里的吊坠儿和玉牌递给了她。秦楠楠拿着玉牌一看,细腻晶莹、如凝如脂,不是和田玉是什么!兴奋的说道:“和田玉的!发财啦!这玉牌块头大,估计得值几万吧。”
梁惠凯从侧面一看,见玉牌上浮雕着一副山水画。画面从雾景开始,近处的巨崖大石清晰可见。一片茂盛的松林在阳光下生机勃发,密林深处的楼阁院落若隐若现,院前有小桥流水和往来行人。描绘的是一副晴日江南江湖两岸山色空蒙、水光潋滟的清远秀丽景色。还有字,便问道:“你看看上边刻着什么字?”
草书实在难认,秦楠楠断了半天说:“应该是‘溪山清远’吧?”翻过来一看,这一面都是字,而且大部分认识,串起来更知道了,学过:“空山新雨后,天气晚来秋。明月松间照,清泉石上流。竹喧归浣女,莲动下渔舟。随意春芳歇,王孙自可留。贺四。”
秦楠楠说:“贺四是谁就不知道了,没听说过。但是看着字体还是繁体字,没准是古玉?那就发大财了!嘿嘿,见一面分一半儿,这个吊坠给你吧,从臭男人脖子上拽下来的,给我也不要。”梁惠凯说:“你倒是聪明,知道那个大。咱们这水平也只能看着那个大,就认为那个值钱了,有点可悲哈。”
秦楠楠笑道:“要不要?不要我拿回去卖了,这个可也是和田玉的。”梁惠凯接过来说道:“真是霸道,惹不起你。嘿,千手观音!这个好,回去用温水泡几天,脏东西就出来了,干干净净。”
这时,迎面来了一辆丰田皇冠。街道窄窄的,两人贴着墙根勉强能让过去。车子却停在了他们身边,副驾驶探出一个脑袋问道:“小伙子,老赵家怎么走?”
这又是来铲地皮的?梁惠凯一乐说道:“大叔,哪个老赵呀?”那人哈哈一笑说:“看样子你不是本地人,也是来淘宝的?”梁惠凯说:“看你是爽快人,劝你别去了,骗人的。”那人盯着梁惠凯手里的吊坠问道:“你的千手观音刚淘的?”
不相信?梁惠凯随手一指说道:“不是。顺着这个巷子走百十来米,拐过去就是所谓的老赵家。”那人却问道:“你的吊坠卖吗?”梁惠凯说:“不卖。喜欢?估个价。”那人接过去仔细一看,说道:“东西不错,不过,关键看是谁雕刻的,那个朝代的,还是仿的,这个我不敢随便下结论。”
听他的话多少懂一点,秦楠楠心里一动,接过话问道:“大叔,听说过贺四吗?”那人把吊坠递给梁惠凯说:“贺四是明代的木雕大师,也有玉雕,但是作品传世的很少,我没见过。所以,你这吊坠是不是他的作品我不知道。”秦楠楠开心了,拉着梁惠凯就走。
到了村口,那个卖凉皮的人还在,竟然笑哈哈的和梁惠凯他们打招呼。梁惠凯不禁疑惑,难道不是一伙儿的?秦楠楠不在意,遗憾万分的说道:“他们怎么不纠集村民和咱们打一架?那才过瘾呢。”梁惠凯说:“你真是不嫌事大!那个老赵不是村里的人,估计是给过这个卖凉皮的好处,故意让他往外放风。”
秦楠楠疑惑的问:“十里不同俗,百里不同音,我都听不出他们和本地人说话的区别,你怎么知道的?”梁惠凯说:“老赵的手细皮嫩肉的,那是个农民呀?这骗局做的一点儿都不高明。”
秦楠楠失望的说道:“原来你早知道呀!合着拿我当猴耍。”梁惠凯连忙说:“没,等你动手时我才突然意识到这个破绽,还是你机灵。”秦楠楠高兴了,挽着他的胳膊用身子使劲挤了挤,抛个媚眼说道:“在乎我的感受了?好现象,继续发扬。”
梁惠凯心里却高兴不起来,自己咋就这么贱呢!连忙转换话题说道:“你说我顺手牵羊,摘了他的宝贝,这算偷呀,还是抢?现在想想好像做的有点儿不地道。”秦楠楠咯咯笑道:“假正经!这叫来而不往非礼也,你不仁休怪我不义!”
这时,那辆皇冠车又返了回来,停下来说道:“小伙子,去哪儿?捎你们一程?”梁惠凯说:“不用,我们的车就在前边。”那人从车上下来说道:“能识破他们的局,你们才是高手,年轻有为啊!不过,我听他们说还有个‘溪山清远’的玉牌丢了?好像很值钱的。”秦楠楠拿出玉牌说:“明人不说暗话,这个。”
还真是“贺四”的!那人一眼就喜欢上了,想想说道:“兄弟,你们搞收藏?”梁惠凯说:“不,闹着玩的。”那人说道:“如果收藏我就不说了,但是别人戴过的玉不能戴,古玉更别说了。所以,我劝你们卖给我吧,价格绝对公道。”秦楠楠问道:“为什么不能戴呀?”
那人说:“戴玉最好是佩戴新玉。俗话说:人养玉,玉也养人。但是玉会认主、会有记忆,只有长时间佩戴爱护才能滋养它,同时玉也会沾上主人的气息,如此在佩戴中,玉才会感念来庇佑我们。当然祖传的除外,毕竟血脉相连。
古玉更不能戴!因为古玉大多是出土的,可能经过了很多人的手,经历了很多变故,留存着以往的记忆,有很重的阴气和邪气,影响到人的健康乃至运势。今天这家伙为什会倒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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