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午饭,梁惠凯回到四合院。发了几次意外之财,梁惠凯觉得自己有外财命,所以路飞说的话他听到心里去了,回去后先看了看几个屋里的家具。各式各样的家具都有,桌、柜、箱,也有床榻、椅凳、几案,就连屏风、炕格、炕书架这些几乎用不到的家具都还保存着,只是那个朝代的风格他说不好。
这些家具大多完好,一些常用的已经显得斑斑驳驳,向人讲述着历史的沧桑。家具做工精良,装饰上有浮雕,有镂雕,以及各种曲线线形,“福”字、“寿”字、流云等描画在束腰上,既丰富又有节制,刚柔相济,洗练中显出精致;白铜合页、把手、紧固件或其它配件,恰到好处地为家具增添了有效的装饰作用,又让人感到古色古香。
梁惠凯对古家具没有兴趣,但万一是好东西呢?虽然不知道什么是紫檀、黄花梨,不过顾名思义,肯定是紫色,或者黄色。只是挨个看遍了也没有这些色彩,倒有一些是红色的,应该是红木家具吧?红木家具虽然值钱,也是相对的,金宏泰办公室的还是红木呢,所以也值不了多少钱。心想,估计是以前的几位主人和自己现在的心态一样,生怕有好东西,卖了吃亏,敝帚自珍存到现在了。
打算暂住几天,所以只把北屋的卫生做了。做完卫生,钟灵也考试结束了,回去后装了一车酒,拉着她又回到了四合院。
梁惠凯打算在屋里或者院里挖个地窖,遭到钟灵的强烈反对:“那么多酒,要挖多大的窖才能放下?挖的土还没地方扔呢。”梁惠凯笑哈哈的说道:“万一挖到宝藏呢?”钟灵不屑的说:“看电影看多了?哪有那么多宝贝?做美梦!工程太大,别破坏了房屋的结构。”
女人不同意那就算了。西屋像是书房的结构,中间摆放着书桌、椅子;左侧旁放置床榻、书架,榻前置有脚踏、小几;右侧端墙放置的高大书橱,家具相对较少,准备把酒都放到西屋。
既然不让挖地窖,就要把白酒放到阴凉处,不得有阳光直入。两人一商量,准备把书柜移到窗前,挡住阳光。书柜太大,钟灵是搬不动的,只好端着一角移动,再端另一角。书柜顶上集满了厚厚的灰尘,微微倾斜便落了一脑袋灰,书柜里咣当咣当之响。
梁惠凯不由得打了几个喷嚏,抱怨道:“几年没做卫生了?这地方咱们也不能住,屋子太大,卫生都做不过来。”钟灵笑道:“你前妻干什么的?家政公司!那里不仅有保姆,还有钟点工,真笨!”
梁惠凯嘿嘿一乐说:“做惯农民了,还没有当资本家的意识呢。如果你婆婆知道咱们请人做卫生,还不挨骂?”钟灵说道:“你不说谁知道呀?”
底下一层是抽屉,听响声里边有瓷器之类的。挨个打开一看,里边扔着乱七八糟的东西,笔墨纸砚、花瓶、香炉、香盒、佛像、壁瓶、鸡毛掸,还有煤油灯,书房里的杂物都收纳在里边了。煤油灯认识,小时候用过。佛像要放好,不能仍在里边,梁惠凯虔诚的拿起来,用鸡毛掸擦拭干净,放在书桌上。
这尊佛像只有二十厘米高,正襟危坐,双脚盘起,神态威严,通体紫黑色,配有高台座。钟灵说道:“看这些东西,估计是那个画家留下的。只是这些人也够懒得,换了几户了,谁也没人收拾。”
梁惠凯一乐,端详着佛像说道:“你看着佛像雕刻的多好,栩栩如生,只是不知道雕刻的是谁。”钟灵说道:“应该是释迦摩尼吧。谁要是信佛,送给他们。”
梁惠凯心里忽地一动,拿起来上下看看,没有一处损坏的地方,所以这紫色不是漆面,应该是木头的本色,难道是紫檀的?说道:“丫丫,说不定这是紫檀木做的!”钟灵说道:“不论是什么木头,这么一点也值不了多少钱呀?”梁惠凯说:“要是紫檀的,没准值几千或者上万,或者更多,留着,宝贝!”
钟灵想,刘禹锡讲:“斯是陋室,惟吾德馨;谈笑有鸿儒,往来无白丁。可以调素琴,阅金经。”对于中国文人而言,书房实现了读书作画、识人见客等功能,所以,书房自然也成为主人最为看重的场所。对于书房使用的器具、陈设偏爱,几乎全部由文人墨客的审美决定。既然佛像是好东西,说明这个主人肯定有钱,其他的器具没准也有值钱的,便蹲下来看看还有没有好玩意儿。
别的不认识,香盒也是木头的,拿起来用纸一擦,我去!也是紫色的!凑到鼻子前闻闻,一股淡淡的幽香,惊道:“快看,这也是紫檀的,还有檀香味呢!”梁惠凯早看到了,竟有些激动,说道:“丫丫,没准咱们发财了!你想,香盒都是紫檀的,香炉能差吗?还有砚台,估计都差不了!擦擦,收起来。”
钟灵小心翼翼的拿出抽屉里的这些小物件,仔细擦拭,然后一一摆在书桌上,说道:“你说咱们是不是该和赵国栋说一声?好歹你们也是合伙人了。”梁惠凯想想说:“不用了吧。这些是不是好东西还不知道呢!再说,这东西恐怕也不是他留下的。”
钟灵问道:“要找人鉴定吗?或者去报国寺卖了?”梁惠凯说:“咱俩也不懂,估计卖不了多少钱,给你留着玩吧。”钟灵说道:“给我留着玩儿?原来是骗人的呀!”
梁惠凯说:“天赐颜回一锭金,外财不富命穷人。假如这些东西是那个画家的,他死的突然,估计小媳妇不知道这是好东西,把房子卖了拿着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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