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白姐,你不用急,我可以慢慢等的。”
王滕看屏幕里那个宛如出水芙蓉的少妇,神情有些尴尬。
这位比自己年长几岁的大姐姐,平时虽然都是一副温婉知性的豪门阔太形象,但心情好的时候,性格挺脱线的。
就比如现在。
裹着浴巾就急匆匆地在可视门铃前开视频了。
白。
入眼尽是羊脂雪玉般奶腻的白。
姐儿你可是一个颇受社会舆论关注的寡妇啊!
在一名各项生理功能正常的单身青年面前,整这个,像话吗?
就算这个青年长得再帅气,您也不能这样呀,大门口呢,请矜持点!
俺是正经人,虽然也姓王,但绝不是隔壁老王!
“什么白姐不白姐的,多生分,像那些刘姐李婶赵阿姨一样,难听死了…小王啊,我们勉强算合作伙伴了吧,上次不是跟你说了吗,你可以叫直接叫我婉儿的……”
“好的,白姐。”
“唉,真是个扫兴的臭弟弟,没趣,你去客厅等我吧,我去套件裙子,很快的。”
屏幕对面的白婉儿,因为浴室熏蒸而脸颊荡粉,汪泉般的美眸还有点内媚蕴水。
她摆了摆手,婀娜地转身走去换衣,慵懒得连门铃视频都忘关了,留给王滕一个修长的美人后颈,还有边走边滑落的羊绒浴巾……
这位小寡妇也太喜欢玩火了吧。
要不是为了那些被抛弃的可怜小宠物,真不想和她整日打交道。
王滕目不斜视,无奈地走进这座奢豪的庄园公寓。
庭院里的雕塑花圃虽然有些年头了,但因为勤于打理,看着还挺幽静的,不远处的一间木屋库房,隐约能听到许多猫叫狗吠,想来那里就是这位小少妇为筹建“收容所”腾出的场地了。
她那位还未洞房就暴毙的老公,遗留下的资产可不算少。
而且随着夫家嫡系亲戚一个接一个病逝横死,整个家族的生意,全被这小寡妇继承了。
也不知道是性子喜清静,还是被舆论惹烦了,这位白婉儿,在亲人基本被克死了个遍后,就宅在市郊的老公寓里,雇的保姆,也全是老阿姨,很少出去抛头露面了。
堪称躺在钱堆上的寂寞美富婆。
如果不是因为她的克夫婚姻太过耸人听闻,庄园外边,早排满跑来挖墙脚的求爱者了。
然而。
开宠物收容所这种爱心善举,不是说你钱多,就能办好的。
王滕以前有点闲钱的时候,也曾办过一个简陋的私人收容所,救助那些经常在老餐馆前游荡的伤残病猫。
后来。
随着收容的宠物数量日渐增多,开始有点难以为继了,流浪动物的繁殖能力和被抛弃速度太过惊人。
特别是。
一些不负责任的宠物主人,原本就犹豫着要不要抛弃猫狗了。
听说你这儿开有收容所之后,立马屁颠屁颠地跑过来,将伤病的猫狗一扔你门口,就拍拍手不管了,还不用承担任何心理上的不道德感。
反正,法律也没规定,宠物主人有对猫狗的抚养义务。
但收容所这边就不一样了。
一旦你拒收,好家伙,那些宠物主人便会当场翻脸,站在道德至高地上,用超强的战斗力,对收容所横加指责。
当收容所名气越大,这样的人就越多,最后造成的无底洞,首富的资产,都不一定够填的。
全国各地,能稳住不倒闭的私人收容所,其实压根就没几家。
背后必需得有国家的支持,或者是一批爱心人士的资助和长期帮扶,这样才不会轻易被那些巨婴的抹黑舆论压倒。
王滕这么热心地上门慰问这位小寡妇,帮她给一些有社会影响力的大佬牵线拉赞助,可不是馋人家姿色。
他没那么肤浅。
都是为了公益事业!
“咦,这庄园里边,怎么这么多鸡毛……”
王滕瞅见一些保姆管家,正在匆忙地清扫着沾满血迹的一地鸡毛,顿时有些疑惑:“溜出去的流浪猫狗叼回来的?”
不过。
他也没多想。
走进公寓的宽阔客厅,静坐等待。
不得不说,这位未亡人姐姐的品位,还是挺不错的,宽阔的客厅是非常古典的贵族古堡风格,墙壁嵌着的书架上,摆满了许多邪教祭祀相关的猎奇书籍和恐怖小说,方便客人无聊的时候,翻阅品读。
惹人注目的还是客厅中央的长桌,上边摆满了十多碟五星大厨亲手烹饪调制的早餐甜点。
王滕虽然闻不出那些餐点的香味,但作为一名餐厅老板,他稍加思索,一眼就看出——
这些容易让人发胖的美食,绝对比自己做的那些黑暗料理好吃。
不一会儿。
仿佛被各种洗发水和沐浴露腌入味的魅惑体香,飘出。
一个随意套着件居家丝绸连衣白裙的轻shú_nǚ孩,展露着绝美的素颜,一边抚弄扎着湿漉披散的长发,一边踢着拖鞋走出。
奔三的年纪,早已褪去少女的调皮活泼,反而多出几分邻家姐姐的知性柔美。
最让人不忍直视的,还是她那交叠的高挑长腿,慵懒中带着几分调戏的靡靡嗓音。
“王老板,你那些黑暗料理这么难吃,口碑那么差,真的有土豪客人愿意光顾么?还愿意长期无偿赞助我这儿开的宠物收容所?”
白婉儿侧坐在椅子上,接过王滕送来的那个古朴的铁盒子,掂了掂,眯着美眸道:“如果里边真是块金子的话,那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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