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右都是要用,花钱我也认了,谁叫这东西透光好,又不像纸一样容易破!”
张茜点头,“这东西确实不错!佟家就是靠这个,短短十来年,就攒下大笔家业,还才成了皇商,钱和名都有了。
孟泽来了兴趣,问道:“佟家到底是个什么来路?听你这么说,好似玻璃这技术也并非他们祖传。
“你脑子转得挺快的么!”张茜笑道,抿了一口茶,“佟家老是吹嘘这技艺是自己老祖宗留下来的,中间失传了好多年,是这一任家主佟铁鑫苦心钻研,终于把这传承捡了起来。其实啊,这哪是什么祖传技艺,还不是佟铁鑫走运,跟船出海的时候意外救了两个番人的x_i,ng命,这制玻璃的技艺是番人教的。
“那可真是走了大运!”
“可不是么。佟家原本是卖茶叶的,生意不好也不坏,在洛溪郡的大商户里根本排不上号。自从有了番人授艺,他们家连茶叶也不卖了,在城郊圈了一块地,建了一座琉璃工坊,制造各种玻璃制品。做窗户用的玻璃片,是最普通的。贵的还是那些玻璃器皿,样式j-i,ng致好看,很受京中贵人们的追捧。”
“您对佟家了解得真详细!“孟泽恭维道。
张茜掩嘴笑了笑,“财发得太快,自然惹人注目,佟家就是想遮掩也遮掩不了。有心的,把人家祖宗八代都给扒了个遍。”
“扒人家祖宗八代做什么?“孟泽随口问了一句。
张茜看了孟泽一眼,眼中闪过一丝讶异,“你这人啊,叫我说什么好!有时候不用人指点就能看透想通;有时候啊,又有些楞乎气。”
孟泽还是有些不明就理,张茜叹道:“我算是明白了,你自己是个有本事的,不贪人东西。别的人可不一样了,佟家突然间发这么大的财,哪个不红眼,都想着能打听到秘方,自己也去制玻璃,好分一杯羹!”
孟泽确实没往这方面想,当知道这世,上有人会做玻璃的时候,他第一想法就是觉得高兴。这种不用事事都靠自己捣鼓的感觉,实在是太爽了,压根没想到要去同人争利。
“洛溪离我们这儿隔着两个郡,不知他们有没有在其他郡设点?我总不能为了这么点玻璃,千里迢迢跑个来回,实在是太不划算了。
“有,他们在隔壁郡的曲拱县有个铺子,我本家就在那儿,我派人传个信过去就行了,他们会派船把玻璃运来。不过,这阵子可能要等一会儿,江,上最近查得严。”说到这里,张茜放低了声音,“想必查什么你也知道,我只叮嘱你一句,若是你店里有客人谈论此事,你宁可得罪人,也不要留他在那儿。现在这案子,像滚雪球一样,牵连的人越来越多了。”
孟泽认真听了,道了谢。
这时,一个丫环急冲冲跑过来,嚷道:“小姐,大少爷带着几个友人进花房去了,小的们拦不住,你快过去看看吧!”
张茜一听,急忙丢下孟泽,往花房跑去。
孟泽等了一会儿,见人还没有回来,正在犹豫是不是私自告辞的时候。就听见外院传来一阵响动,紧接着,张茜捧着一株蝴蝶,兰快步奔过来。
“麻烦帮忙看看,这株兰花还有救么?”
孟泽扫了张茜一眼,见她眼角泛红,估计刚才哭过。为什么哭,孟泽很快就明白了。
张茜手上的蝴蝶兰叶子被扯坏了一片,长了花苞的花j-in-g被折成了好几段。养得好好的花,突然变成了这个样子,孟泽就是不问,也知道是谁干的好事。
“折损比较严重,要不,我先拿回去养一阵子,如果能长好,我再给你送来。
张茜见孟泽并没有说什么救不活之类的话,心里总算好受了一些。
“那就麻烦了!”张茜说着,将手中的兰花小心翼翼地递给孟泽,又叫人去备马车,送孟泽回去。
等人一走,张茜转身去了张老太爷的屋子。
张敬明在外面花天酒地,她管不着也不想管,张敬明明里暗里刺他,她也权当没听见,可千不该万不该,张敬明不该伤了她的花,这可是要送进宫的东西,容不得他破坏。
这边,张茜是下了决心要给自家大哥一个教训。
那头,孟泽并没有回村里,而是去了粉面铺。
如今地里已经没有什么事情要做,他的重心就挪到粉面铺子上来了。
说来也惭愧,之前信誓旦旦说要去县城开个铺子,结果,不但县城的铺子连个影儿都没有,连镇上的铺子他都很少过问。
要不是王哥是个认真负责的人,这铺子的收益不会一直这么好。
如今,好不容易闲下来了,孟泽就开始琢磨弄些新吃食出来。
夏天已经过去,凉皮和凉面也少有人吃,凉菜也撤了。如今这店里,除了吃粉,再也没有其他可以值得称道的东西了。
冬天气温低,若要出门吃东西,总想吃一口热的,这是每个人的愿望。
孟泽想来想去,决定在店铺外摆个小摊,专门卖热卤,客人上门,既可以选择在店内现吃,也可以买了带走。
至于热卤的卤水怎么调配,孟泽早就已经在家里做过试验。
之前吃了好几次不同味道的卤猪蹄,那个时候,孟泽就怀着这样的打算。
普通的香料可以配置出味道不错的卤水,但加了八角、豆蔻、孜然之后,卤水比普通香料配出来的香味更浓,味道也更丰富。
这几样东西,都是他花了大价钱从多宝阁的掌柜那里买来的,这边根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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