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海市,某处大酒店外,鞭炮齐鸣,锣鼓喧天。
身穿风衣戴着黑墨镜的徐建军捂住耳朵道:“不知道怎么回事我就是很怕鞭炮声。”
坐在副驾驶的一位身材火爆的女郎轻轻的翻了个白眼道:“你是年兽变的吗?还怕鞭炮。”
这个时候一众车队向着大酒店驶来,为首的婚车中坐着一对即将迈入婚姻殿堂的情侣。
“组长你说这样真的能把喜丧鬼引出来吗?”女郎有些担心的问道。
风衣男松开捂住耳朵的手问道:“白芷,你说啥?”
白芷没好气的重复了一遍。
风衣男思考一会道:“喜丧鬼最喜欢出现在婚礼之上,他死于这种环境,对这种环境有着非常深的执念,即便它发觉今天的婚礼是有人布局故意引它上钩,它还是会出现的。”
白芷有些担心的看着坐在婚车之上的两个年轻人:“组长,他们不会出什么事情吧?”
“说不好,但是既然入了蛛网,就得有这种觉悟。”风衣男停顿了一下,看了看白芷一眼,猥琐一笑道,“白芷你这么担心他们,要不咱两跟他们换换,咱两去结婚怎么样?”
“滚。”
……
当婚礼正式举行,司仪拿着话筒站在台上的时候,所有人都蒙了,并不是因为出了什么意外,而是这司仪的普通话实在是让人。
司仪:“新囊是个好鹅囊。”
“卒福这对信任。”
“同肛共苦。”
“天残地九。”
“他们碾上洋溢着凉个字,辣就是信佛。”
白芷站在台下满头的黑线,抓住身边的一个人问道:“小五,这货是哪里来的奇葩?”
被抓住的年轻人,强忍住笑意道:“这是刚加入天组不久的,听说从乡下来的,普通话不太好。”
“就不能换一个人吗?”白芷实在无力吐槽这普通话了。
年轻人嘿嘿一笑道:“白姐,你还别说这事还真得他来干,他学的是佛家的言灵之法,能通过声音给在场所有人加持。”
言灵白芷倒是知道,比如佛家的当头棒喝,舌绽莲花之类的,可是你他娘的这歪到姥姥家的普通话是什么鬼。
在经过这一轮如同魔音一般的普通话摧残后,婚礼终于到了吃吃喝喝的环节。
这也是最重要的环节,因为喜丧鬼基本都是在这个环节出现的。
酒楼中摆了七桌酒席,看上去稀稀拉拉的有些凄惨,众人一边吃喝一边紧紧的盯着新郎官那一桌。
生怕一个不留神,喜丧鬼就出现在新郎新娘身边。
徐建军跟白芷坐在一桌,他一边朝着嘴里狂塞东西,一边口齿不清的问旁边一位脸色苍白的年轻人。
“张胜蓝,这喜丧鬼到底怎么回事,怎么连你都搞不定可?”
听见徐建军的话,张胜蓝抿了一小口饮料,语气沉重的小声道:“唉,不知道怎么回事,前几天明海市的阴气邪气一瞬间都消失了,在这些阴气邪气消失之后,新产生的阴气跟邪气几乎都被这个喜丧鬼吸收,现在这畜生已经祸害了十几场婚礼了,我们根本逮捕住那畜生。”
徐建军皱了皱眉头道:“只是逮不住吗,并不是打不过?”
张胜蓝摇摇头:“前两天或许可以试一下,现在肯定是打不过了。”
就在二人谈话的时候,徐建军感觉胳膊上一紧,正在跟张胜蓝讨论案情呢,徐建军没有太在意。
徐建军拍开白芷的手,头也没回道:“大白天的拉拉扯扯成何体统。”
张胜蓝似乎也发现了什么,紧紧的抿着嘴唇,额头狠狠地抬了几下。
徐建军也是个老油条了,知道事情不对。
徐建军用余光瞟了瞟周围人,发现众人虽然都是一副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的样子,该吃吃该喝喝,但是不时有人的眼神瞟到他身后,徐建军知道自己背后肯定有什么东西。
这个时候,一股若有若无的寒气在徐建军的后脖颈拂过,瞬间徐建军全身汗毛都立了起来。
他们这些修炼之人,对于气的感应是非常敏感的,无论是鬼气还是人气。
但是有什么东西站在徐建军背后,他却一点感觉都没有,只有一个解释站在他背后的东西比他强大的太多了。
想到这些徐建军心都凉了半截,在场几十个号人,组长级别的也有五六个,在组长中他徐建军绝对是数一数二的。
现在连他都感觉到背后的东西,强大的有些离谱,那么今天这事已经不是能不能除掉喜丧鬼了,而是能不能活着走出这栋酒楼了。
徐建军僵着脖子,准备回头瞅瞅到底是什么玩意站在自己身后。
察觉到徐建军有转头的意向,张胜蓝猛的睁大眼睛,极其轻微的摇了摇头,示意徐建军不要妄动。
此时的酒楼出现极其诡异的一副画面,众人虽然都表现的神色轻松,桌上酒菜也在不停地减少,但是整个酒楼连一点声音都没有。
众人甚至吃菜的时候都没有发出一点声音,似乎生怕惊动徐建军背后那个东西。
豆大的汗珠从徐建军的额头滴落,张胜蓝的手中不知何时出现了一张金色的符纸。
“神符。”
看见这张符纸,徐建军不但没有轻松,反而愈发的紧张了。
符纸分为,黄,紫,金,三色,天师府一般都是用黄色符纸就能搞定大部分鬼物,麻烦一点的也就是紫色了。
至于金色的符纸早就失去了制作的方法,现今天师府的金色符纸,都是以前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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