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瑟无端五十弦,一弦一柱思华年;庄生晓梦迷蝴蝶,望帝春心托杜鹃。
沧海月明珠有泪,蓝田玉暖日生烟;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
我的初恋是在小学六年级。
对象是最后一学年才新来的数学教师。
我大概是像母亲说的:开窍的晚,到了小学六年级,还浑浑噩噩的,别说上课时完全不了解老师说些什幺,考试一律是从头到尾抱大鸭蛋,更别说注意新来的女老师美不美。
我们两个的次亲蜜接触是在次月考,我又照例拿了个大鸭蛋之后。
袁老师挥舞着我的那张只大大的写了二个歪七扭八的大字(我的名字)的考卷,把我叫到讲台前。
我照例像个小可怜似的乖乖的走到老师跟前低着头。
只是那次有点不同,不同在我的视线集中处是竟是发亮的大腿。
那光就像是闪电直击我心。
就像是禅宗说的顿悟,我突然发现这世界最美好的东西。
从此我每天到学校只学习一件事务。这幺多年后,我还能清楚忆出当年袁老师二只美腿上的每一个毛孔,每一块肌肉的震动;可老实说,我已经不太能回忆起袁老师当时的样貌;只依稀记得:应该是非常可爱的娃娃脸。
袁老师那年才刚从师范毕业,就被分发到我们学校;她在师范学校时就是网球队的队长,一到我们学校就组织了教职员网球社,每天上课前都要练球;同时也成立了学校的网球队,担任教练,用每天放学后的时间教同学打球。
这可便宜了我,因为她在学校的标准装扮就是超短的运动短裤、白短袜、粉红色的网球鞋,一年三百六十五天都没变过。
我小学最后一年的生涯,也像袁老师的服装一样规律。
我每天一早就到网球场边上蹲着,等着袁老师在晨曦中舞动那双古铜色的美腿;因奔跑追球而晃动的大腿肌肉,因停步击球而紧急止步时隆起的,结实小腿肚,不但反覆的牵引着我的视线,也好像在不断抚慰着我还未成熟的生理部位。
每天都害我湿着裤子去上课。
如果能有机会看到袁老师因弯腰救球而从网球短裤裤脚露出的雪白、没晒过太阳的部位,那我就得放弃早自习的补眠时间,在上课前再走回家去换裤子。
我们六年级每天的节都是数学课。那是我整天的课程中,唯一清醒的一堂课。只是袁老师大概不知道我是清醒的;因为在她的课堂上我从来没有抬起过头,视线永远在她的裤腰线下。
上袁老师的课时,我除了眼睛很忙之外,我的鼻子在夏天也很忙,因为袁老师身上的汗味,让因个子矮小、坐在离讲桌最近的我,每天都要湿第二次裤子。
那股迷人的气味,配上袁老师可能是因为还带着汗珠,而展现出油亮小麦色的yù_tuǐ,就好比是二只我最爱吃的香喷喷超级大炸鸡腿。
上完数学课,就开始我一整天的打坐入定的修行,直到放学钟响。
我总是比那些网球队员更早到网球场,我总是不明白,他们每天都能让袁老师从背后,用迷死人的双脚紧紧夹着,来矫正挥拍姿势,为什幺还这幺心不甘、情不愿的?
因为傍晚都只是在场边指导,因此袁老师的活动量远小于清晨,所以让我能仔细的欣赏沉浸在夕阳余辉中的美丽线条。
后来才知道袁老师的脚,是符合世界选美标准的:双脚上宽下窄、并拢时中间毫无空隙,膝盖圆滑见不到突出的骨头。
那时可不懂什幺是美,什幺是不美,只知道每天都要来看,每天一定都看到搭着帐篷回家。
只要碰到袁老师,不论在什幺场合,我一定是低着头,看着她的光滑yù_tuǐ。
不知道从那一天开始,我忽然好希望能看到袁老师隐藏在白短袜与粉红网球鞋下的东西。
可惜一直无法如愿,一直到毕业典礼那一天我都没有机会能看到袁老师的脚指头。
毕业典礼结束后,我坐在校门口的马路边掉眼泪,当然不是在“伤别离”,而是想到以后可能再也不能跟袁老师的双脚那幺贴近,而想看到袁老师的脚指头更是遥遥无期了。
泪眼中看到一双我最熟悉的脚,从我面前走过。
“再见了,赖同学。上了初中,就不要再整天胡思乱想了。再见了。”袁老师拍着我的小脑袋瓜。
我现在已经记不得,坐在地上的我,当时到底是故意的、还是无心的、或是顺其自然的,就顺着袁老师的抚摸,整个脸贴到了她的大腿上。
捠直ё旁老师的小腿肚,脸庞在她的大腿上扭动,把眼泪鼻涕全裹在那温暖滑润的一双大腿上。
我不知道我在天堂呆了多久,当我回过神来时,袁老师已经走到了街尾。
望着袁老师不断远去的背影,我不知从哪儿来的勇气;拔脚追了过去。
我一直跟在袁老师背后,直到到家、开门、进屋都没有被发现。
但我站在袁老师家的大门外,却不知要干什幺。
正当脑袋呈现一片空白时,耳边传来雷鸣声。
“傻蛋,发什幺呆?”转动被重击的脑袋瓜,在满天金星中,我看到恶霸阿标凶悍的大肉饼脸。
阿标虽然是我的同学,但块头起码有我的四倍大。我挨轰的脑门还构不着他的胳胝窝,在我眼前挥舞的手臂,比我的大腿还粗。
我见了他就像是老鼠见到猫;这可不是我胆小,阿标干坏人可是有家学渊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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