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来都很镇定的我,次如此慌乱。我心如鹿撞的不知所措。她的坚挺双峰,性感面容,鲜嫩耻部,白肥大腿,她身上的每一个部分都在诱惑着我。
弹动的雪乳在向我招手,呼吸的粉道在向我召唤。呼唤我双手的抚弄,召唤我分身的慰籍。
不,不行。
为什幺不行?当一个寂寞的女人需要你热情的抚慰,当一个乾渴的心灵需要你无私的浇灌。作为一个男人,你可以选择退缩吗?
这是不对的,这是不对的,不是这样的。我不应该,不应该这样做。
心灵的抗拒止不住ròu_tǐ的激动,虽然心灵依然顽固,但是ròu_tǐ已然失守。虽然脚步仍在后退,但是ròu_bàng早已前伸。
她已迫到了我的胸前,我们已经肌肤相接。不要,不要再靠过来了,我快忍不住了。拜托,停止吧。你再这样,我不知我会作出什幺事来。
沙发的扶手把我绊倒,又把我抛到了地上。棉质靠垫和洁西卡买的那一大堆绒毛玩具都压在了我的身上,我被绒棉所掩埋,不知是什幺遮住了我的视线。
可是,我的身体却丝毫不能动弹。因为一具柔弱的躯体压在了我的身上。我也是个男人,面对这种情况也会有正常的反应。从内心的深处我确实不愿意把这具女体从身上移开。而且她已经在抚摸我的肌肤,挑弄我的分身。我不知她是如何做到的,但是真的很舒服,舒服的让人飘飘欲仙,灵魂彷彿飞入了云端。
她就像一个饥渴的dàng_fù,迫不及待的将我的ròu_bàng送入了她已经潮湿无比的肉穴。紧接着立刻饥不择食的啃咬起来。
啊,啊,好舒服。从来没有体会过的感受。这女人的肉穴就像一个永远填不满的幽洞,时刻都在用尽浑身解数的来向我索求。挤搾出男人的每一份精力。
这,这实在是太可怕了。
可是在索求的同时,她所回报给男人的却是几倍的快感。
我怀疑我会沈浸在这无穷的ròu_yù漩涡中不能自拔。我害怕我会在这欲仙欲死的情欲迷阵中永远迷失。但是这和我对洁西卡的感情是不同的,这里没有爱,只有欲。只有ròu_yù的纵横,没有爱情的滋润。只有妖艳的魔魅,没有两情的纯洁。
地狱在向我招手。
魔鬼在向我伸出触手。
虽然身边满是妖艳女子的霏艳缠绵,但是我却在无底深渊之中不断的跌落。
洁西卡,洁西卡。在被ròu_yù所腐蚀的脑海之中,洁西卡彷彿成了我唯一的净土。在无穷的堕落之中,我彷彿看见了,看见洁西卡全身闪着美丽的荧光,拍舞着透明的羽翼,细白的双手将我拉起。带我向上飞去。她带我盘旋着越飞越高,越飞越高,最后终于带着我远远的飞离了黑洞,将我轻轻的放在地上。
我睁开眼来,刚才都发生了什幺?地上还是凌乱的绒毛玩具和棉垫。我衣裳不整的坐在地上,艾丽也同样穿着半开的衣服躺在旁边,裙子被高高拉起,内裤退到膝盖上,大腿根部满是交合的痕迹。
这,这是我干的吗?难道我……qiáng_jiān了她!不!不会!我堂堂警界菁英,一个探长怎幺会做这样的事?刚才,刚才到底发生了什幺?
可是我的脑中一片混乱,根本理不起一个完整的思路。我刚才好像确实是做了什幺,可是和我现在所见的又好像不太一样。
我头痛欲裂,脑中好像有两种不同的思维在不断冲突。有时不知为何会涌起深深的愧疚感,但是我到底在愧疚什幺。我qiáng_jiān了我的证人,但是,但是,好像那不是事实啊?
我好像隐隐约约能听见洁西卡的声音,“不对的,不对的,不是这样的,哥哥。哥哥是好人,哥哥没有做这种事。”
说到洁西卡,刚才我好像确实看见过洁西卡,这一切到底是怎幺回事呢?
可是现在有一件事是可以肯定的,我和艾丽确实有过这幺回事。不管我恍恍惚惚之中到底做了什幺,我都逃不脱干系。还是看怎幺善后吧。
艾丽也醒了,依然是那副痴痴呆呆的样子。用纸巾整理了一下下身,就穿戴好,不动不动的坐在沙发上。
无论我问什幺,她都面无表情的点头或低头,不发一言。我急着先到浴室里去清理一下,就把她先撩在客厅里。等我出来再好好的对她询问一下,看看到底是怎幺回事。
可是,时间并不待我。洁西卡回来了。我只是刚留意到监视器的资讯,她就如一阵风一样的冲了进来。
“洁西卡到家啦!咦?你是谁?什幺人能毫发无损的进入我家。报上名来,看洁西卡如意飞腿。”
喂,活泼也活泼的过头一点了吧。我纵身从浴室冲出,把洁西卡的头一把按在沙发上。还好,还来的急,没给我惹麻烦。
“哥哥……你怎幺今天回来啦?这个象木头一样的女人是谁,是你?来担柯穑俊薄安灰胡闹,这是我的证人。这是洁西卡,我妹妹,管教不周,失礼了。”
“证人?污点证人?”
“什幺污点证人!这位是艾丽小姐,是这次哥哥负责一个案子的受害人。我是要保护她才回来的。”
天知道,她从哪里看来“污点证人”这个词,把我吓了一大跳。
“咦,房里怎幺这幺乱,哥哥是怎幺回事啊。”
“客人来当然要打扫一下喽。”
“什幺吗,你会打扫吗?爸妈死了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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