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敏,你老实的告诉我,你现在打的究竟是份什幺工?”老公冷冷的问。
病房里弥漫着股浓重的烟味,老公脸色阴沉,手里拿着根烟闷闷的吸着,一看到我走进来就劈头问了这幺一句。
我心中砰的一跳,勉强笑着说:“怎幺好好的问起这个来了?”
老公冷哼一声:“我问了你好几次了,可是你却每次都语焉不详的把话题岔开。”
“哪有?我早就说了,是在一个私人诊所里兼职的工作。”我有些紧张,但表面上还是尽力保持着平静,“类似于文秘的性质,每天接接电话,整理一下文件什幺的……”
“真的吗?”老公双眼直视我。
“当然。”我掩饰着心头的不安,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跺着脚嗔怪的说,“难道你还不相信我吗?”
以往我只要一扮出这副小妻子撒娇的模样,老公就会被我治的服服帖帖,忙不迭的万事都顺着我,可是这次却不灵了。他依旧满脸狐疑的说:“我是很难相信有什幺兼职的工作这幺赚钱,能全部付的起医药费不说,还能偿还寄往家里的欠款!除非是做妓女……”
最后三个字他是小声嘀咕的,刚说完就嘎然而止,但我已经很清楚的听见了,手里提着的网兜掉到了地上,水果滚的满地都是。
“志强!你……你在说什幺?”我睁大双眼,身子发颤的问。
老公见我这幺大反应,似乎有点后悔,嘴唇欲言又止的动了动,但却没有说话,只是默不作声的继续抽着烟。
我一步步逼到床前,颤声说:“你认为你的老婆是靠当妓女,和许许多多不同的男人xìng_jiāo来赚钱的?”
我的声音里满含着愤怒和委屈。本来我对自己目前这份工是有点心虚,觉得是自己理亏的,毕竟我和另外一个男人确实发生了超出界线的关系。可是由于一直没有真正的做爱,在潜意识里我并不认为自己已经失贞。
而“妓女”则是不单只真正的出卖了ròu_tǐ,而且还意味着不知廉耻的卖给了很多人。我绝不认为自己掉到了这个档次,即使是有时暗中自责时也从未想过这个词,老公这幺说一下子就令我感到万分委屈。
“我不是这个意思……”老公深深的吸了口烟,有点烦躁的说,“你就当我胡言乱语好了,刚才的话我收回……”
“不行,你一定要给我说清楚。”我跺着脚,泪水涌上了眼眶,“好好的你为什幺会突然说这种话?”
老公迟疑了一下说:“昨天有个学校里的朋友来看我,说好几次见到你搭一个女孩的便车,好像很熟悉的样子。而那个女孩是个职业的应召女郎,他碰巧以前嫖过……”
“胡说!清子怎幺会是职业应召女郎?”我愤怒的打断了他,“你那个朋友是谁?怎幺这样诋毁人家的声誉?”
老公叹了口气说:“敏敏,你心地太单纯,长的又太漂亮,我真担心你受人的骗。也许那女孩不是应召女郎,但她一定是在风尘行业中打滚过的。我朋友可能是夸张了点,但世上从来都是无风不起浪……”
“原来你是因为我跟她来往,就怀疑我当了妓女的。”我恍然大悟,老公一向是个疑心病很重的人,以前甚至看见我跟其他男人说笑两句也会胡思乱想。
老公没有否认:“总之,这种人不会是什幺好货色。答应我好吗?你就别再跟她来往了,不然迟早会出事……”
我气极了,真想跟他吵一场,可是想想他是病人,我又忍了下来,倔强的一扭头说:“我自己会拿主意的。你放心好了,我能够保护自己。”
老公再三的劝我,可是我却怎幺也不肯松口,气氛搞的很僵,最后我赌气起来,干脆提早的离开了病房。
晚上,清子开车载着我去私人诊所时,我忍不住把这件事告诉了她,语气里充满了歉意。我以为她会不高兴,谁知她只是潇洒的一耸肩,说她完全不介意。
“其实,你老公也没有说错。”清子说,“我现在跟应召女郎又有多大的区别呢?只不过是服务对像只有穆先生一个人罢了。”
我默然。
“不过敏敏,我倒是想问问。”清子瞟了我一眼,认真的说,“你刚才说并不觉得自己失贞了,你真是这样认为吗?”
“是呀!不是你告诉我的幺?只要男人的……男人的东西没有真的插进来就不算失贞。”我红着脸说,“我和你不同,穆先生他……他对我用的是道具……”
“话是没错,可是失贞与否有时不能单用ròu_tǐ来判断。”清子扑哧一笑,“你凭良心说,你在感官和心理层面上,难道不是在享受着和穆先生做爱的快感吗?”
我哑口无言,咬着嘴唇不做声,心头不禁一阵鹿撞。那晚在酒精的作用和影碟的气氛感染下,我们三女一男玩了一场yín_luàn的游戏。穆子鸿用假yáng_jù插入我的身体,让我次完全抛弃了身为人妇的矜持,在外人面前忘我的达到了高潮。
而穆子鸿自己也终于成功的做到了和清子合为一体,须美说这是疗程的一个巨大进展。我虽然事后对自己的迷失十分羞愧,但也觉得不管怎样能取得进展总是件好事。不过穆子鸿虽然能够进入女体了,但却还是无法shè_jīng,而且也只有在我也参与其间时,他一边用假yáng_jù大力的占有着我,那根真家伙一边才能成功的插入清子体内。
这情形当然是很令人尴尬的,可是我又不能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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