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原处,姬娜却不见了。她们在不远处发现了撕碎的布片,还有一片湿黏的水痕,但那个红发的舞女却杳无踪影。
“妈妈……”一个细微的声音传入耳内。
黛蕾丝霍然扭头。
“你怎幺了?”吕希娅奇怪地问。
“妈妈……救我,妈妈……”那个声音愈发清晰,就像一个女孩儿在恐惧和痛苦中发出的凄婉叫声。
黛蕾丝一言不发地追了过去。吕希娅怔了一下,连忙跟在后面。
声音虽然轻微,却始终没有断绝,每当面前出现歧路,都会适时响起,仿佛在为她指引方向。
当声音终于消失,黛蕾丝发现自己置身于一个阴暗的房间里,四周安静得犹如坟墓。
“你怎幺了?姬娜在这里吗?”吕希娅打量着房间的陈设,忽然惊叫起来,“这是伯爵的卧室!”
黛蕾丝似乎没有听到她的声音,目光完全被床上一个小小的身影所吸引。
那是一只穿着睡衣的玩偶,它坐在伯爵华丽的大床上,用一种奇怪的目光静静望着黛蕾丝。
吕希娅也注意到那只玩偶,“这不是洁贝儿的娃娃,她的娃娃是金发的,这一个是黑发黑眼,就像……”吕希娅没有再说下去,她认出来,这个玩偶……有些像黛蕾丝。
黛蕾丝轻轻拿起玩偶,在它下面雪白的床单上,赫然是一片殷红的血迹。
黛蕾丝手指一颤,玩偶掉在床上,翻了个身,露出身下同样的殷红,与七年前那个晚上一模一样。
哭到半夜,黛蕾丝擦干眼泪,秉烛朝父亲的卧室走去。她要知道母亲究竟是怎幺死的。
泣血的号哭声已经停止,房间笼罩在一片不祥的沉寂里。黛蕾丝推开门,一股死亡的气息扑面而来。印满血迹的白木棺材仍放在卧室中央,却没有看到父亲的身影。
“爸爸!”黛蕾丝惊叫一声。
良久,伯爵的声音从床帏里传来,“过来吧,我的女儿……”他好像大病一场,声音疲惫之极。
黛蕾丝掀开床帷,看到父亲躺在床上,被子一直掩到颈下,他闭着眼,苍白的脸上满是未干的血迹。
“坐下吧,我的女儿……”
黛蕾丝坐在床边,一股寒意掠过心头,禁不住微微战栗。
“你的母亲不在了,我的女儿。我的心已经死去……”
泪水模煳了她的眼睛,黛蕾丝抽泣着问,“为什幺?为什幺会这样?”
伯爵睁开眼睛,一滴血珠从他眼角滑落,“不要再问了,她已经离去……”
血泪在伯爵眼中荡漾着,将蓝色的眼睛染得血红,黛蕾丝看到他额角的血管时而清晰,时而消隐,仿佛身体里正在经历着巨大的痛苦。
“你不舒服吗?爸爸。”
“把你的手给我,我的女儿……”伯爵虚弱地说。
黛蕾丝把手放入被中,握住父亲的手。伯爵的手很凉,像冰块一样吸收着她的热度。
“人的力量真是淼小啊……”伯爵望着女儿的眼睛,低声说:“连自己心爱的女人都无法保护。现在我只有你了,我的女儿……”
黛蕾丝手腕一紧,被一个冰凉的物体扣住,接着整个人都被拉入被中,眼前一片黑暗。
“爸爸!”黛蕾丝惊叫道:“放开我!”
黛蕾丝手腕仿佛被一副铁枷锁住,无论怎样用力都无法挣脱。挣扎中,一个冷硬的物体打在脸侧,从鼻尖划过,停在她嘴唇上方。眼前忽然一亮,被子被掀开。
黛蕾丝黑发散乱,急促地喘着气,俏脸时红时白。在她嫣红的嘴唇旁,竖着一根怒勃的yáng_jù。她趴在父亲胯间,双手被伯爵拧住,睡衣滑下肩头,露出一抹圆润rǔ_fáng。
伯爵没有穿衣服,赤裸的身上伤痕遍布,有一道锐器划出的伤口从左肩一直延伸到腰部右侧,伤口内肌肉翻卷,鲜血仿佛流干般,一片苍白。
伯爵力气大得异乎寻常,轻轻一拉,就把女儿拖到身上,双手送过床栏,用绳子牢牢捆住。
“爸爸……”黛蕾丝的声音在颤抖。
隔着薄薄的睡衣,她感觉到父亲的身体冰冷而僵硬,就像一具尸体。
“乖女儿,帮助爸爸好吗?”伯爵面部表情僵硬,眼神却亢奋得犹如发狂,“……把你的力量给我。”
黛蕾丝的睡衣被伯爵从胸口撕开,洁白的玉体袒露出来。当伯爵抓住她的脚踝,黛蕾丝惊醒过来,“不要!”她并紧双腿,拚命挣扎。伯爵无法分开女儿的双腿,于是握住她的脚踝向上抬起,一手拉住她的内裤,拽到腿上。
少女娇嫩的肌肤有着丝绸般光滑的触感,她双腿扬起,臀部被迫暴露出来,两条雪白的大腿紧紧并在一起,中间一条滑腻的裂缝一直延伸到小腹下方。当伯爵冰冷的手指拨开密闭的yīn_chún,一股chù_nǚ的芬芳透体而出。
黛蕾丝手腕被绳索磨破,恐惧压在心头,使她几乎无法呼吸。父亲仿佛变成了一个陌生人,冰冷的身体,没有愈合,也不再流血的伤口,还有那双非人的眼睛……
“爸爸,放开我……”
“不。我的女儿。”伯爵抱住黛蕾丝雪白的双腿,身体慢慢压上她圆润的臀部。
黛蕾丝紧张地吐着气,腕上的鲜血染了绳索,顺着白净的手臂缓缓淌下。伯爵眼睛亮了起来,他张口含住女儿的手腕,在伤口内贪婪地吸吮着。
黛蕾丝身体折叠了过来,被父亲紧紧压住,只有一双雪嫩的纤足从他肩头露出,不住轻颤。
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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