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冰柔腰板猛的一下直挺起来,口里长长地吐出一口气,被插入的充实感觉稍为缓和了一下紧绷着的神经,美丽的女人开始大声地叫起床来。
胡炳不紧不慢地抽送着ròu_bàng,手掌抓着两只因被紧缚着而变形的jù_rǔ,一下一下轻推着。冰柔那在空中摇荡着的身体,正好迎合着自己ròu_bàng的chōu_chā。
“啊啊啊……”迷乱的女人悦意地哭泣,已经湿得不成样的yīn_hù里,继续涌出如泉般的ài_yè。
“你老爸当年就是给我干掉的,你这个婊子给杀父仇人操,也操得这幺开心吗?”胡炳肆无忌惮地继续打击着冰柔。
“呜……啊……”流满脸的泪水,并不能阻挡身体对yù_wàng的渴求。冰柔面色变得更加痛苦,但她的身体却摇得更加厉害。温暖湿润的yīn_hù紧紧地夹住仇人的ròu_bàng,仿佛要将它吸入自己的身体里面一样。
“很爽……”胡炳满意地赞扬着,胯下的这个女人,不仅有着一副超凡的身材,下面的这个小ròu_dòng也是上等的好货,没有浪费他那昂贵的药物。
“慢慢下去,她就会变成一只彻底的小母狗了……真是一个绝妙的性奴隶啊!”胡炳得意地寻思着。
“大力……快一点……啊……快……啊啊……”冰柔还在忘情地哭叫着,努力地扭着屁股。
但她的身体被紧紧地缚住,快与不快,并不是她所能控制的。
“怎幺样?这娘们不比她娘差吧?”静静地在一旁看了好久的胡灿,终于发话了。没有功能加入奸淫的行列,他只好欣赏着冰柔的yín_tài过干瘾。
“不差!”胡炳哈哈大笑道:“生过两个女儿的女人,怎幺能跟一个chù_nǚ相比?哈哈!再说,这娘们的奶子更大更挺!”
“他们……”冰柔脑中又是一阵昏眩,“他们……妈妈……那……”她突然明白,童年时隔着窗户看到的那个正在玩弄自己母亲的男人,原来是胡炳!
是他!害死了父亲,侵吞了父亲的财产,还不满足!还去淫弄她的母亲!现在,又在疯狂地凌辱着她!
“呜……”冰柔身体剧烈地颤抖着,但她女人最隐秘的yīn_hù里,正插着对方凶猛的ròu_bàng。
胡炳很高兴看到她的这种反应,他感觉到那销魂的ròu_dòng正在绝望地痉挛着,这让他兴奋的ròu_bàng得到了更为刺激的享受。
“老谷也算是很够朋友了。”胡灿笑道:“临死留了那幺多钱给你,还把这幺漂亮的老婆和女儿留给咱们享用!哈哈!看这娘们,又高潮了!”
冰柔确实又高潮了,药物的作用迅速将她的快感以几何级数向上翻着,被奸淫着的身体在羞愤中无法自持,滚热的ài_yè再一次温暖着胡炳那正侵入在她体内的粗壮ròu_bàng。
“真棒!”胡炳舒服地喘着气。
“等我好了,我……”胡灿看哥哥的爽样,一种嫉妒加忿恨的感觉漫延到全身。都是因为这烂婊子,害他眼巴巴地看着这幺美艳的女人,却只能干瞪眼!
“你玩完后,我再来好好修理修理她!”胡灿嘴角露出一丝诡异的笑容,转身到柜子里,拿出一大袋物事来。
胡炳一看,会意地哈哈大笑,ròu_bàng用力一顶,在冰柔的沙哑的呻吟声中,笑道:“听说被灌了肚子的女人,ròu_dòng会特别紧……哈哈……”
“你的意思是……”胡灿阴阴笑道。
“还用问!”胡炳哈哈大笑,将仍然硬梆梆的ròu_bàng,从冰柔的yīn_hù里退了出来。
“呜……不要……”冰柔失望地哭着,屁股上下乱扭,那种要命的麻痒感觉,再一次降临。
冰柔雪白的皮肤上,似乎披上了一层淡淡的粉红色,刚刚被插入的yīn_dào口,重新合成了一条细细的肉缝,奇痒无比的感觉,似乎正在吞噬着她全身每一寸肌肤。
冰柔赤裸的身体大力地挣扎着,她想腾出手去,去搔扒自己那痒得入骨的yīn_hù,但被捆着紧紧的双手,却哪儿动弹得了?
那边,胡炳和胡灿已经将甘油装入了一个塑料袋中,淫笑着又走到了冰柔身边。
“快……救我……操母狗……操母狗啊……”冰柔好似看到救星似的,嘶声哭叫着。她万万没有想到,他们现在想玩弄的,是她那未经任何开发过的gāng_mén。
而她现在的姿势,实在也太适宜浣肠了。
水平朝上的身体,被高高分开着吊起的双腿,圆滚的屁股微微向上,早已被泉涌的淫液沾湿的pì_yǎn,方便地呈现在胡家兄弟的面前。
于是,胡炳捏着冰柔两边丰厚的臀肉,向两旁掰开。胡灿拿着尖嘴的软管,毫不费事地轻插入冰柔敞开的pì_yǎn中。
“呜……不是这里……啊……干我……”傻呼呼地仍不知道要发生什幺事的冰柔,仍然强烈地渴望着那痒得好像要溶化的yīn_hù,再次被粗大的ròu_bàng插入。即使那是杀父淫母的仇人,她也顾不得了。
但,一股冷意迅速充填了她同样难受的gāng_mén,透明的液体顺着软管流入到她的直肠里面。冰柔开始察觉到不良的预兆了,她难受地扭着屁股,但身体马上被紧紧固定住,直至一整袋的甘油全部流入她的gāng_mén里面。
“干什幺……不要……不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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