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母为了生计早出晚归,每天从放学回家直至晚上八、九时父母回来。一直以来,自小家里大部份时间都是只有我姊弟俩人,就是晚间也同睡一室,阿良睡上格床,我睡下格。
两姊弟自小就可算是“相依为命”,而且阿良自小体弱多病,从没参加什幺课余活动,一回家就黏着我。而我也是个一放学就回家的不太善于交际的女生,每天放学回家,两姊弟在家里呆着,说说功课,听听电台流行曲,打打闹闹的消磨着每天过剩的无聊时光。
不得不承认,我很宠这个自小终日陪着我的弟弟。
当然我也要怪责自己,对于这个疼爱的弟弟,自小就没有什幺男女有别的禁忌,一直以来,我都让他扭扭抱抱的撒娇,甚至在他面前换衣服,从来也无所顾忌。
一家人嘛!那有什幺问题?我一直是这样想。
当然,这想法现在明显是错误的,我一直不知道,原来自己经常无意间在引诱这个处于发育中,对异性相当好奇的弟弟。也一直不知道,原来他一早已觊觎着自己姊姊的ròu_tǐ。
因此,当他开始有意无意借故轻抚我身体时,起初还不是太在意,认为那是姊弟间亲昵的表现,没什幺大不了。
直至那个晚上,朦朦胧胧间醒来,吓然发现弟弟站在床边,双手正在抚摸着我的胸脯。
我很震惊,也很激动,完全没想过会发生这种事,完全没想过阿良竟会这样对我,突然之间,一种被最亲的人背叛伤害的感觉涌上心头,使我非常愤怒,跳起来追着阿良就打。阿良被我的反应吓得魂不附体,不知所措只管逃跑。我们边走边打的追至客厅,他退到一角无路可逃,只好抱着头让我拳打脚踢,直至妈妈在房中叫唤:“半夜三更你们两个不睡觉在吵什幺?我们明天还要上班的!”我才肯罢休停手。
幸好大家都没呼叫出来,一直在房间睡觉的爸妈不知道我们的情况,不知家里发生了这样的丑事,没有出来看过究竟。经妈妈一喝,我俩只好乖乖的俏俏回到床上,我整晚气愤不平没法入睡,阿良则整晚在上格床偷偷啜泣。
翌朝阿良哭着向我道歉,发誓以后也不会再犯,但我还是足足有一星期不理睬他。
平静过后自我检讨,心想阿良还小,血气方刚容易冲动也是人之常情,而且自己平时也有不太检点的地方,幸好也没出什幺乱子,只要他不再犯同样的错,我还是很疼这个弟弟的。
气氛渐渐缓和,我和弟弟的关系也慢慢回复到从前一样,我以为事件会就此完结,然而我错了。
慢慢的静下心来,不知不觉间我竟然开始回味异性的手在身体各处摸索的感觉,尤其每当夜阑人静,睡在上格床的阿良发出呼呼的鼻鼾声时,我开始情不自禁用双手在身上敏感的地方游移,闭目幻想着那是男生的手,在探索我未经开发的chù_nǚ之躯。
每个无法入眠的晚上,我愣愣的在床头呆坐良久,这刻,我在期待什幺?
说到底,我也只不过是个平凡寂寞的十七岁女生罢了,那时没想过与男生上床什幺的,只觉得被男生触摸,那感觉很温馨、很幸福,与其说我想从中得到性的欢娱,不如说,我在享受着被异性需要的感觉。
现在我才知道,原来在那一晚,弟弟的手,打开了我的开关,替我开发了另一个自己。
因此在三个月后的那一晚,当shuāng_rǔ再次被一双手握着的时候,我还以为自己是在作着春梦。直至那感觉愈来愈强烈,rǔ_jiān感到被湿热绵软的东西舔弄时,才惊觉原来胸前的睡衣钮扣已被解开,shuāng_rǔ实实在在的正被别人搓揉吸吮着。
那天早上爸爸妈妈回乡喝叔父嫁女的喜酒,家里只有姊弟两人,不用睁开眼睛,我也知道侵犯我的人是谁,同时也意识到,他刻意选择在家里没人的时候对我下手,这晚跟着将会发生什幺事。
我知道,我一定要起来将阿良赶退,就算他如何大胆,只要我誓死反抗,阿良知道不会得逞,就会放弃。
明知非发难不可,但偏偏身体却不听使唤,原来被男生亲吻的感觉是如此美妙,我呼吸加速,口干舌燥,面红耳热,气喘吁吁。忽缓的吸啜,忽急的吮弄,小小的rǔ_tóu在他嘴里逐渐变硬,变得肿胀坚挺,同时下体也传来轻抚的感触。被弟弟亵狎令我又羞又怒,同时被异性需索却又令我兴奋莫名,我咬着双唇紧起脸庞,心跳得很厉害,手也在抖,慌得要命。然而身体所有感观都在开放,所有细胞都在欢呼,我强烈的感觉着,同时又全身麻痹,除了用力合上双腿,作为一个chù_nǚ对保护贞操的微弱表态外,已无力再做什幺了。
理所当然地,发软的双腿无力抗衡野性的侵袭,内裤被脱掉了,发抖双腿被蛮力张开,一个女生最重要最私人的地方,毫无保留的在自己亲弟面前展示,我羞愧得无地自容,只懂用手掩着面孔。
突然触电感觉传来,一个从来没被男生染指过的地方,此刻正被抚摸着、亲吻着,如此脏的地方到底有什幺好吻?阿良这坏东西,究竟从哪里学来这污秽技俩?
然而这种最羞耻的地方被品尝的感触,对我来说却非常受用,带给我前所未有的强烈刺激。我全身犹如火烧,浑身热烫不堪,头晕转向,飘飘欲仙,双手按着阿良的头抚弄,情不自禁的低吟起来。
我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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