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求国的ròu_bàng比他脸上光滑许多,至少没那幺多麻子,但气势却嚣张得紧。
论粗细比胡严粗了一倍,抽送间犹如一条乌黑的怪蟒,在少女白净的臀缝翻滚捅弄,将那只嫩肛搅弄得没有片刻安宁,肛蕾拉成一条细细的红线套住ròu_bàng,似乎再粗上一丝就会绽裂。
白雪莲脸上露出吃痛的表情,眉峰紧蹙,被足械卡住的玉足不时绷紧。若非这几日被胡严屡次gāng_jiāo,她的pì_yǎn儿此时早已裂开,后庭血流如注了。
阎罗望从未见过这样倔强的人,狱中所用的种种酷刑他心里有数,莫说一个老朽书生,就是杀人如麻的海贼,钢打铁铸的汉子也早服了软,可白孝儒就能撑着不招。
鞭刑、脊杖都已用遍,白孝儒浑身上下已经没一块好肉。每次用刑更少不了常刑中最重的夹棍,半个月下来,白孝儒两腿都被夹得碎了,只能被人拖着走。
钉在脚上那双“木鞋”仍是新的,却已被血迹染得乌黑。
常刑不起作用,众人就下了狠手。狱卒们把白孝儒手掌摊开,从小指开始,用木锤一点一点把指骨砸酥,再用铁钳夹住用力拔掉。白色的筋腱向外一弹,倾刻变得血红,白孝儒齿间渗出了血来,指根处只剩下一缕碎肉,零乱挂在手掌边缘,凄惨的情形连行刑的狱卒都不由暗自心惊。
阎罗望道:“白孝儒,你还是不招吗?”
白孝儒的冷汗顺着白发直淌,脸上毫无血色。阎罗望心里直犯嘀咕,这般重刑,平常人早死了两次,这手无缚鸡之力的狗屁童生还在硬撑,真不知道他这把老骨头里有多少硬气。
白孝儒嘴唇抖了半晌,也未说出话来。何求国拧住他的拇指,直接用铁钳夹住,便欲使力。
“慢着。”阎罗望道:“给他留几根手指画押。”
他整了整官袍,迈着方步走到白孝儒面前,“白夫子。”
这次他没有打官腔,而是用一种前所未有的口气说道:“说实话,你招与不招都是一个死。你若招了,兄弟们就此罢手,好吃好喝待你,待秋后问斩,一了百了。若是不招……”
看着白孝儒喷火的眼睛,阎罗望低笑了一下,“你若不招,只怕连秋后也捱不过。反正都是一个死,何不招了?还能得四个月的快活……”
白孝儒昂起头,沙哑着喉咙说:“草民无罪!”
阎罗望怔了一下,半晌才道:“好汉子!”
“真是好汉子!阎某佩服。”他盯着白孝儒,从牙缝里挤出了两个字,“用刑!”
铁钳夹住白孝儒左手拇指,何求国抹了把汗,两手缓缓用力。白孝儒朝着阎罗望怒目而视,颏下的胡须颤抖起来,忽然嘶声叫道:“狗官!我就是化作厉鬼也绝饶不了你!!”
格的一声,铁钳夹碎了指骨,白孝儒眼中的怒火猛然一颤,一头栽倒在地。
周围的狱卒都没作声,凄厉的呼喊犹自在黑狱内回响,他们被冷汗浸湿的后背阵阵发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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