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颜祸水,她的红颜却成了我的祸水。
其实原本我还怀着一丝丝的侥幸,可当我不止一次看到他们的厂长和她一起
走出厂区时,我却不得不信了。
毕竟那时我才十四岁,对于这个世界的判断还处于非黑即白的阶段。
对人与人交流的难度和尺度根本没有正常的概念。
总之我恨她,同时也恨父亲。
「远哥,今天这么早就来了?」
说话的是我在学校里唯二的两个朋友之一,他叫唐辉,身材有些单薄,但长
的斯斯文文,带个眼镜,倒是很有几分书卷气。
其实他比我大,但他长的实在有些瘦小,加上我为他出过几次头,他就直接
叫我远哥了。
我的另一个朋友是他妹妹,叫唐烁。
这个丫头很有灵气,也很调皮,经常能把我们逗得哈哈大笑,唐烁比他唐辉
小两岁,和我则是同岁。
他们的名字合在一起便是辉烁,意指光辉照耀。
而在我已经日渐昏暗崩坏的世界里,这两位好友也的确如同其名一般照耀安
慰着我的生活。
「还行吧,今天下雨,木人桩打不了。」
因为父亲早上起得晚,而且他怕吵,所有我的木人桩只能放在院子里。
原本每天早上我都至少要打上一个小时。
每次我站在院子里把木人桩打的噼里啪啦响时,她都会搬个小凳子坐在门内
偷偷看着我。
我很反感她这种行为,但毕竟有着一层血缘关系,也没办法撕破脸去制止。
「放学了,去我家玩电脑吧,我爸刚给我寄回来的。」
唐辉的爸早年就去了大城市打工。
虽然一年回不来几趟,但每个月都按时寄来还算充裕的生活费。
他妈妈叫孙淑怡是个很传统的家庭妇女,但却很要强,独自一人早上摆摊卖
早点,下午推车卖鸭脖。
因为夫妻两人的勤劳,所以唐辉的家境要比我家好的多。
但我们这个镇子又小又偏,远比之前养父母所在的县城乱的多。
唐辉一家说到底只是平头百姓,家里又没有男人在,所以经常受别人欺负。
但唐辉的妈妈对我很是照顾,完全没有因为我是所谓的母狗崽子而有什么鄙
夷之色。
每次见到我总是很热情的嘘寒问暖,拉着我一起吃饭。
他们的三口之家让我很是羡慕。
如果可以的话,我真的巴不得住在他家才好。
所以我没有丝毫犹豫就答应了,反正回家也不一定能有饭吃。
下午最后一节课,安排了个小测验,我早早就做完交了卷,然后理好东西先
去镇中心帮孙阿姨收摊。
唐辉成绩一般,放学后总会拖着老师问半天。
而唐烁则要参加校队的训练。
所以一般情况下我会先行一步,去他家等他们。
等到了镇中心孙阿姨一直摆摊的地方时,却发现她并没在那里。
这个时间点还早,并没到收摊的时间。
片刻后,站在唐辉家门口,我在院子里看到了孙阿姨的那辆推车。
原来已经回来了,我自言自语道。
在我刚准备敲门的时候,隔壁的窗后却传来了熟悉的声音。
「我求你了,我儿子女儿就要回来了,你快走行么?」
「走,走个屁,我这裤子都脱了,你让我走。这一次次的,你都找了多少借
口了,真当你这屄是金子做的。你儿子回来了,正好让他看看他野爹。」
「你们是不是人,非得捡我们这穷苦女人欺负……啊!」
「别他妈废话,你交不出钱还有理了,肏死你个贱货,让你跟我这装贞洁。」
之后就是隐约的靡靡之音,等我回过神来时,脸烧的像是学校里喝了半斤老
白干的门卫大爷。
我站在门前,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但手却鬼使神差的掏出了唐辉给我的钥匙。
颤颤巍巍得到打开了门后,几乎是一点点把自己挪到了卧室门口。
抬眼往里看了一眼,孙阿姨正被人按在床上,衬衫由肩部拨下,挂在腰上,
裤子也被褪到了膝弯处。
一个瘦削的男人,正站在她身后拼命耸动着下身。
她肥硕的臀部因为碰撞和挤压,泛起一层层的臀浪。
两人交媾的地方被浓厚的yīn_máo遮挡,让我看的不是很清楚。
这是我人生中次看到这样的真实画面,只感觉大脑一片空白,随后就被
面前雪白的shuāng_rǔ,浑圆的屁股以及有节奏的撞击声充满了。
直到我的视线逐步侧移到了孙阿姨的脸上,我才发现她散乱的头发下全是痛
苦的泪水,原本对我慈爱的眼神里全是屈辱和悲愤。
我勐的呼了一口气,刚刚这么久的窥视让我根本忘记了呼吸。
我他妈在干嘛,这明明是qiáng_jiān啊,而且受害者还是对我最好的孙阿姨。
回过神后,我一把推开虚掩的卧室门,上去一脚就把那男人踹倒在地。
「哎呦,我操。」
我没等他说完,直接拽住他的脖领子像拖死狗一般把他扯到了客厅里。
然后骑在他身上,单膝跪压住他,连续揍了他十多拳。
等我再起来的时候,他已经连哼哼的力气都没了,满脸都是血,鼻梁也歪到
了一边。
我上去踢了他两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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