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诧异了一下:“你不是回去了吗?”
“没有,我刚刚去买药了。”茹娇抬起另一只手,给她看装药的塑料袋。
“我正要去买呢,谢谢。”张琴感激地笑笑,伸手去拿,却被躲开了。
她一愣,茹娇垂下手淡淡道:“不让我进去坐会吗?”
张琴一手按着门把一手扶着门框,路被堵得死死的,茹娇一句话让她从愣怔中回神,赶紧侧身让她进屋。不是她不懂礼貌,而是茹娇给她的印象就是个喜欢独处的高冷女神,能帮忙买药就足够令人惊讶了,她下意识觉得茹娇在说完来意后会直接把药给她,然后转身就走。
茹娇去而复返,余柔也很惊讶:“你怎么回来了?”
她坐着茹娇站着,从上往下看她:“怎么,不欢迎?”
“没有没有,随时欢迎。”余柔怂得一逼,脖子缩起来,像只鹌鹑一样。
茹娇突然就想笑。她随手把塑料袋扔到床上,余柔拿过来打开看了看,绷带、碘酒、消炎药……能用到的几乎都在里面了。
茹娇抬了抬下巴命令道:“把上衣脱了。”
“脱,脱衣服?”在山里呆了一晚外套早就脏了,上半身只有一件长袖t恤,再脱就是内衣秀了。余柔像是才想起来自己下半身只穿了一条内内似的,两条光腿局促地互相蹭了蹭:“这,这不太好吧……还有别人呢……”
真奇怪,明明光着腿让罗梦给她擦血迹的时候都不觉得窘迫,这会儿半裸|着面对茹娇她竟然有点儿不好意思。
“你后背还有伤,既然要涂药,干脆一起涂了。”茹娇似笑非笑地看着她,“你在想什么?”
“……”余柔囧得不行,脸憋得更红了。
也是哦,她都受伤了,除非狼心狗肺,不然谁会和一个病患啪啪啪。难道她真的就像自家j-i,ng神体反应的那样,其实很好色?余柔头一次对自己产生了怀疑。
罗梦对余柔如此娇羞的样子表示没眼看,拒绝再和这两人待在一起,拉着张琴随便找了个借口跑了,临走还不忘给她们关上门。
人一走房间就安静了下来,余柔趴在床上,为了方便涂药内衣扣子已经解开摊在两边,感受着茹娇沾满药膏的指腹在自己光|裸的背上游走,有种奇怪的感觉。
她暗骂自己一句不争气,怎么这么容易害羞。后背有一块地方格外痛,药膏的清凉都敌不过刺痛的速度,她忍不住捶床惨叫:“疼疼……疼!”
茹娇微微皱起眉:“这里伤得比别的地方更严重,光涂药应该是不行了。这附近只有一家私人开的小医馆,等会涂完药你就回市里吧,去正规的大医院检查一下,最好是打一针。”
“还要打针?!”余柔一听就不干了,双腿左右乱踢表示抗议,“好不容易来一趟,我还什么都没玩呢!不能白来啊!”
“你是小朋友吗?”只见过蹬着腿撒泼企图躲避打针的小朋友,没见过二十多岁了还用这一招撒娇的。茹娇哭笑不得,拍了她屁|股一巴掌,把人拍老实了。
这人怎么老是喜欢和她屁|股过不去。余柔两手护着两片臀|瓣,整张脸陷在床单里,声音小得跟蚊子叫似的:“你别摸我屁|股。”
上床的时候都不知道摸过多少次了,那个时候浪得不行,现在反倒害羞上了?茹娇眉梢一挑,又连续摸了两下。
“……”余柔一张脸气成了猪肝色,眼看就要光着屁|股挥拳头过来,茹娇不逗她了,抹完药帮她把内衣扣子扣上,衣服拉好。
余柔一骨碌爬起来,鼓着腮帮子瞪她。茹娇一点都不怕,无所谓地笑了笑:“还生气呢,要不然我让你摸回来?”
余柔果然焉了,有色心没色胆,自以为不着痕迹地偷偷瞟了茹娇包裹在紧身裤下的屁|股好几眼:“算了,我大人有大量,不跟你计较。”
光着腿凉飕飕的没有安全感,幸亏在来之前往行李箱里装了一套干净衣服,余柔去卧室里面换上新裤子。一想到坐了那么久的车结果啥也没玩到,还带一身伤回去,她就郁闷得要死,尤其是换完衣服出来,看到悠闲地站在洗手间里洗手的茹娇后更是不平衡:“说起来我这一身伤都是拜你所赐,凭什么我如此悲惨,你却可以继续爬山游玩。”
茹娇此行的目的跟游玩一点边都沾不上,不过她不打算解释,任由余柔误会:“那我补偿你。”
余柔扒着洗手间门框往里看:“补偿我什么?”
茹娇反问:“你想要什么?”
“我也不知道。”余柔还真没有什么想要的,家里吃穿不愁,整天无忧无虑的,她自己又心大没烦恼,活得比小猪佩奇还快乐。
茹娇想了想:“那我请你吃饭吧。”
“行啊。”余柔痛快地答应了,本来就是随口抱怨一下,就算茹娇不补偿她也不会计较那么多,又不是为了好处才救人的。
“有人在里面吗?”房门被敲响了,余柔条件反s,he地问:“谁啊?”
“警|察。”
警|察?!警|察为什么要来找她?
余柔想起来了,罗梦和张琴知道她失踪后第一时间就报了警,在山上她们跟自己提过,不过那个时候刚死里逃生,她听了就忘,也没在意。
现在警|察找上门,正好可以把遇到刀疤男的事告诉警方,为警方早日抓住那些违法研究破坏素的坏人们,尽一份绵薄之力。
多一点线索就多一份希望,肯定有很多受害者在等着被解救,虽然答应过茹娇不能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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