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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玥眼里都是鄙夷和不屑,只装看不见他,也不想和他说话,倒是苏君涵却是一脸温和的笑意,走到她的面前,声音温柔谦卑。
“玥儿,这是为兄新得的好料子,送与妹妹做几身衣裳,可好?”
“小姐,是云锻。”
玉桂的声音里隐隐有丝羡慕,苏玥这才抬眸看去,果然是很难得的云锻,听说这种锻子做成的衣裳,丝滑轻盈,还能在阳光下盈盈灼光,十分的迷人。
她派人去寻过,但是没有寻到,没想到苏君涵这里竟拿了二匹整的过来,而且色泽十分的适合她白皙美艳的肌肤。
苏玥眉眼微挑,苏君涵倒也算是懂事,知道有什么好用的好吃的都送过来给自己。
可是,
他的作用还是不如苏长情的大,苏长情可以帮自己杀人放火,但是苏君涵不行,苏君涵就是个废物!
“不过是两匹云锻,送到我的院子去,放好了,你就走吧。”
苏玥淡淡的吩咐苏君涵,君涵依然是没有恼怒,笑着对苏玥说道。
“为兄新开了一间绸缎店,玥儿做成衣裳之后,记得往外说一说,这是从君记绸缎庄买的。”
“知道了,一间绸缎店而已,说了谁又能记得,我的那些姐妹,个个非富即贵,谁会看得上你的布料。”
实在是不耐烦和苏君涵再说一句二句,苏玥领着玉桂转身就走。
苏君涵静静的站在花园里,垂眸低尾的,缓缓眨了一下眸。
端着云锻朝苏玥的院子走去,他把锻子送到苏玥的厢房,放在桌子上,抬眸打量着苏玥的厢房。
一步一步靠近他的妆台,长指落在她的脂粉上面。
苏君涵的眼神如沉冰一般,再没有方才的畏缩和讨好,而是一种深深的恨意。
凌兮颜、苏长情、苏玥这三个人,都是他心中的刺,如果不拔掉,他的心里就会天天恨、夜夜恨、时时恨。
早晚,
他会得到苏玥的信任,得到苏长情的信任,他们越是看不上自己,就会越依赖自己,因为他的生意还能赚些钱,她们几个人里面,只有他是会赚钱的。
这些人慢慢的已经把眼神落到了他的身上,一天到晚的想要掏空他的腰包。
苏君涵缓缓坐到苏玥的椅子上,看着镜中,自己那张与苏玥越来越相似的脸庞。
世事就是这么奇妙的,他一个被凌兮颜和苏玥苏长情打骂了一辈子的人,竟然是凌兮颜的亲生儿子。
而苏长情……
老实说,苏君涵并不是十分清楚,苏长情现在知不知道实情,他到底知不知道,他就是捡来的?
如果他知道自己不是凌兮颜的儿子,他会变成什么样?
从怀里拿出一只瓶子,将粉沫轻盈盈的倒在布料上,顷刻间,那布料便盈光透亮起来,在光芒下越发的美丽。
苏玥是一个极其浮华的人,这么好的料子,她不可能不做衣裳的。
有些痛苦,她就该慢慢的承受。
他没有和苏璃商量过这件事情,因为他知道,苏璃一定会反对的。
但是他想自己报仇,想要硬气一回,想要活得像个人样。
他把一大部份钱财都以妻室儿女的名义存到了钱庄里,给郑玉怡私藏着,一部份给了雪见,要给她以后做嫁妆。
而他,
则随时准备好了,为了报仇,而失去自己的性命。
……
苏玥因为记挂着那两匹难得的云锻,也没有和苏长情说太久的话。
只是拿了一千两银子给苏长情,让他给这些江湖人再下一次无色无味的毒,然后每个月在他们饭菜里拌一次解药,这样一来,就算他们背叛,也只有死路一条。
回到厢房后,看到桌子上那我盈光流淌的去锻,苏玥神情高兴了起来。
“小姐,赶紧做两身衣裳吧,这云锻可好看了。”
“看你这一幅没有见地世面的模样,将来去了瀞王府,还愁没有这些东西。”
玉桂听着心中微漾,本以为小姐不在乎这种东西,也会赏一匹给自己,却听到她吩咐道。
“拿到绣娘那里去,让她照着我的尺寸,全部做成衣裳,春夏秋冬的都做,全部做完。”
反正苏君涵那里开了布庄,想要就有,就算是没有,也让他去找。
这种东西,虽难得,名贵,但有人给,就是好。
这种哥哥,她虽然看不上,但是用起来,还是顺手的。
每个月吃的、喝的、用的都送到她的手上,既然他要巴结,就让他巴着吧。
玉桂眼里有一丝失望,轻抚着这布料,端起来施礼。
“是,小姐。”
轻咬红唇,玉桂心有不甘的端着布料离开了厢房,而玉壶则匆忙走了进来,在她耳边说那老道长来了。
苏玥眸底阴狠闪过,打开盒子,将一只小小的虫子,咬牙间放到了自己的掌心里。
拳头紧握间,苏玥额头上窜出细汗。
上次苏琉音那种滴血的蛊,只能让对方听话一个时辰,但是这次将蛊放进身体里的就不一样了。
她可以随时操控,而她现在用的这只母蛊,就是那死老道的母蛊。
死老道笑眯眯又得意洋洋的出现在苏玥的密室里时,发现苏玥神色有些差,而且密室里似乎还有血腥味。
“小姐这是怎么了?”
苏玥轻抚着手上的伤口,敷上药之后,蹙眉抬手示意他坐下。
老道将那一大包的药放在了苏玥的桌子上,喜笑颜开。
“小姐,我多送了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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