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辕黎扬声大笑,走到内室的四方榻桌前坐下正眼看了信的内容,笑容更甚,“老五写信骂我来着。”说着把信随手往桌上一放。
“骂你什么?”萧离有些好奇。
轩辕黎冷哼,气定神闲的简述,“他骂我助纣为虐,毫无底线,与唯利是图小人无二。还问我,□□之辱忘乎?”
萧离也表现出了不屑,“多此一问。”
“明日又得上演一出好戏,什么时候我这软弱无能遇事就啼的形象才能改一改?夜哥哥总不能每一次都哄着我,虽然也挺不错,但是我还是希望让夜哥哥看看我铮铮铁骨男子汉的一面,做他的男人可不是只有睡觉的时候厉害。”轩辕黎把信重新装进信封,唉声叹气,对自己都是怜惜之情,说得非常认真,听的人,也非常认真,只是最后一句让萧离有些不知所措。
就在萧离在为轩辕黎不时冒出的黄段子不满时,轩辕黎忽感身体不适,心脾剧痛,脸色瞬间惨白,嘴里一股腥甜喷涌而出,在萧离惊呼呐喊下,捂住胸口处喷吐出的鲜红覆盖了双眼的视线。
第25章 笑里藏刀
轩辕黎怔怔的看着眼前一摊触目惊心的血迹,如绽放的血莲,映在自己双眸中。
痛楚还没消去,他脑中已一片茫然,直到萧离冲上来扯开了他染红的睡衣,袒露出来的心脉之处冒出的黑色经脉如枯枝张牙舞爪,萧离心惊胆战之余怒不可遏,没了往日的温顺,失声怒吼,“那群疯狗!”
轩辕黎出奇的冷静,强忍痛楚擦了擦嘴角的余血,额头还在冒出微微汗珠,还残留着血渍的手控制不住的颤抖着抹了把汗,“真是差点要了我的命。”
“我告诉过你,你虽然试尽百毒,毒不侵体,但也因为这样,你体质有异,五石散你是定不能碰的。”萧离拿出随身携带的手帕擦拭轩辕黎的血迹,但因为心有怨气,动作粗鲁不复往前,他在难过。
轩辕黎漠然置之,嘴角轻扯,心脾还有微微的刺痛,脸色却比之前缓和许多,看着又被再一次□□到红肿的手轻言道,“大意了,我没想到老四的人居然弄到如此纯正的五石散,难怪他们的行为举止如此兴奋...”
萧离嘲讽,“身为皇家世族竟然服用如此下作之物,还想做皇帝”
“如此也好。”轩辕黎站起身,还有些摇晃,萧离连忙上前支撑,感觉他手心和周身都是骇人的寒气,“他激情不涨,如何急不可耐行大逆不道?”
“今r,i你损失了血气,是不是也得让管教不严者拿点东西来换?”萧离的眼眸中尽然的冷漠,他是被触怒了,谁如果在他面前班门弄斧,他一定让对方痛不欲生。
轩辕黎不语,暗许的点了点头,思绪一转,“明r,i你就给老五回封信,信上怎么说你该知道吧。”
次日萧离便把轩辕黎为何讨好轩辕炳的事实经过全部倾囊相告,明言要借此机会扳倒轩辕炳,还需要轩辕华背后推波助澜,轩辕华收到信后,喜不自胜,认为这是一个借轩辕黎的手铲除挡在前面障碍绝好机会,能扳倒一个是一个,欲以轩辕黎为盾,自己躲其后指挥即可不费吹灰之力,老三,老四狗咬狗,这把火怎么都烧不到远在裳国的他。在后面的日子里,轩辕华尽心尽力出动手下,搜罗各个关于轩辕炳笼络的外戚一派罪证,全数密封送至轩辕黎手中供其使用,并伺机挑起民怨,暴民四起。轩辕黎心知肚明,轩辕华明面是为了帮自己卖人情,实际是要将他当枪使,拿他当炮灰,但也无动于衷,装痴卖傻,按他的意愿来。
这头轩辕黎故伎重施,将轩辕华的信件呈予轩辕炳,为轩辕华辱骂之事伤心欲绝,挑起轩辕炳怒火,把轩辕华的言语理解出另一个意思,凡是投靠他的人,都是小人,该打该杀,暗讽轩辕炳不成气候,小人得志。两人不和多年,互相看不顺眼,之前因为衣存奇香招致杀人蜂的事还没算账,现在又如此诋毁自己,自然不能忍,但也因此又对轩辕黎放心了几分,他连轩辕华的信件都毫无保留禀报自己,即便早已知道内容,此刻也对轩辕黎刮目相待,提及轩辕华往日总对轩辕黎多有言语调戏,这一次就卖他个人情,给他出这个气。
大皇子班师回朝,光芒更甚,蛮夷之扰由此终结,国之大喜,皇帝颁诏嘉奖,念其千里劳苦,允其暂住太子宫,朝堂哗然,外戚派突遭打压,但余焰未消,在大皇子回朝后,皇后表妹之子谭中尉做出仗势无端杀害士兵之举,轩辕胤大怒,当场斩之,导火,索正式点燃,此时又因外戚欺压导致的暴民四起压无可压,老臣一派联名弹劾外戚奏章如山堆积一日爆发,墙倒众人推,检举之事层出不穷,群起而攻之,轩辕黎将轩辕华搜罗而来,外戚仗权势遮天欲将干政罪证一并呈上,并亲口指证轩辕炳私制龙袍,蓄谋已久。龙颜震怒,将国舅为首,关殷候等一干外戚以惑乱朝纲之罪入狱,外戚派一朝失势。
皇后纵容有罪,可皇帝早年有永不废后之约,夺其权,软禁后宫,四皇子私制龙袍有篡位之嫌,废嫡,贬为庶人,流放边疆。
轩辕黎虽然检举有功,但之前有怂恿之意,功过不抵,罚俸半年,闭门思过。宫内无人不知在下诏之前轩辕黎在御书房被皇帝怒颜训斥,火上心头手上的奏章猛力砸到匍匐跪拜的轩辕黎头上,发冠打掉,窘迫难堪,最后头发蓬乱掩面离宫。
回到王府的轩辕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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