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腿脚不方便的老人家,可以知道几里地外的事,而且他知道那么多,为什么在以前没有告诉衙门里的捕快,还有的就是,午老伯说这些话的时候,他的语气是非常肯定的,而不是不确定,就算是满打满算的探子,也不敢完全保证自己看到就是事实,他们在回应的时候,都会保留一些的,就是为了以防万一。
但午老伯却说的非常肯定,就算他是有探子,也不可能知道的如此的多吧?那个凶手是傻子吗?他难道不知道这些事?临猗想了想,觉得这个好像是不可能的事,不管怎么样,午老伯都有很大的嫌疑。
另外在刚才召方可说的那些话里,临猗唯一在意的就是老人家三个字,午老伯是老人家吗?这个当然是肯定的,他就是一个老人家,只不过这个老人家可以说是老当益壮的,除了腿脚不方便以外,就没有其他的毛病。
临猗也在看午老伯的手指,只不过因为他手上有棍子,衣袖把手都遮住了,空出来的那一只手却是五指,临猗也不知道自己这样怀疑午老伯是不是对的,只不过没有看到另外的一只手,临猗是不可能放弃这样的想法。
“臭小子,我说的话你都没有听吗?我跟你说了那么多,你都没有回应我,看样子你真的是碰到了麻烦,要不然的话怎么可能会魂不守舍的?”,午老伯说道。
“啊?,午老伯不好意思了,我刚才没有听清楚,你跟我说了什么吗?我是在想,会不会跟你说的一样,他的身边的确是有帮手,要不然的话怎么可能会如此轻松的就解决了那么多的事?”,临猗急忙的说道。
刚才他真的是没有注意听午老伯说了什么,一直都在重复召方可的话,还有就是观察午老伯,除了手指以外,剩下的午老伯都对上了,他是保护公主的大家族出来的人,怎么可能不会武功?虽然不知道厉不厉害,但对于不会武功的召方可来说,就是高手了。
真的是需要找一个时间去调查一番,看午老伯的手是不是完整的,让王天一去还是让明夜去?这个临猗真的是不知道怎么样安排,毕竟一个是捕快,另外的一个是捕快夫人,人家理不理会你都是一回事呢。
“也没有说什么,只不过是叫你小心一些,那些人作恶多端,可能不会轻易的离开荔浦城,到时说不定会找你的麻烦,希望你可以注意一些自己的安危,你是我非常看好的年轻人,真的不希望你那么早就离开”,午老伯说道。
“呵呵,多谢午老伯关心了,小子当然会做好一起的准备,肯定不会出现什么问题的,到时还要去找午老伯你喝茶呢,如果没有什么事,小子我就先离开了,毕竟落归帆那里的事,我也是需要处理的”,临猗说道。
午老伯点点头,便让临猗离开,临猗在走的时候,没有回头他不知道午老伯有没有在看着自己,反正做的自然一些就好,如果午老伯不是自己想的那样,岂不是打脸了吗?。
午老伯好像是知道了什么似的,一直都在盯着临猗的背影,临猗根本就不知道他是盯着自己,只不过他就是不希望午老伯看出自己内心所想的那些,一直都没有回过头。
临猗离开后,午老伯盯着春梦楼的方向看了看,嘴巴里念念有词的,只不过就他一个人在这里,也没有人知道他说了什么,反正看他的表情就知道,他说的可不是什么好话了,如果是好话的也用不着咬牙切齿的吧?。
在中途临猗终于是碰到了末落了,这一次末落只不过是一个人而已,看样子已经吧召方可带到了那个地方,要不然他也不可能赶过来了。
之所以知道临猗在那个方向,就是因为刚才临猗跟他说过,自己接下来要去那里,所以末落在把召方可带回去后,便一路赶了过来,如果不是碰到了午老伯,可能在中途也碰不到临猗。
“少爷,你在想什么呢?而且嘴巴里念念有词的,好像说什么午老伯?你不会是怀疑午老伯吧?”,末落问道。
末落觉得这个不应该吧?怎么说都是午老伯告诉了临猗,召方可在那里的,如果这样的情况下,临猗还还有午老伯的话,岂不是有些过河拆桥的味道?。
“我的确是有些怀疑他,只不过现在没有确定下来,什么特征他都是符合的,就是手指我没有看到,他一直都在掩盖着自己的手指,也不知道是不是有什么问题”,临猗说道。
这个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反正末落也不是外人,自己本来就是怀疑,为什么要骗末落?他又不是一个爱打小报告的人,如果是这样的话,他也是跟自己打小报告吧?怎么说自己都是他的少爷。
“少爷,午老伯告诉我们这些事,我们还去怀疑他的话,让别人知道了,岂不是说我们忘恩负义了吗?这样的事,我觉得你还是不要胡思乱想了,如果午老伯做了这样的事,他是不可能告诉我们那些东西的,没有人想要去衙门里安度晚年吧?”,末落说道。
虽然想不通临猗为什么要怀疑午老伯,只不过末落觉得临猗需要改变一下想法了,要不然的话,别人知道了,岂不是说他的坏话吗?这样对于他的影响也是非常大的,毕竟太子殿下那些人都在荔浦城,如果有什么东西传到了他的耳朵里,肯定也就变到了李老二的耳朵里,到时李老二会怎么样看临猗?。
一个会过河拆桥的人,怎么可能做到的成大事?这样的人怎么可以信任?到时对于临猗的影响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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