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么跟想象中的剧本不太一样?
苏玄还在闭着眼睛,但是此刻却略微有些抓狂。
本以为这么说这么做,可以触怒宁菱儿,迫使她对自己出手。
如果恰好打在轮回珠的附近,或许可以间接激fā_lún回珠护主的神性,如此一来,自己便可以自行冲开被封印的经脉,从而远离此处,再也不会接近宁菱儿。
可她居然也不吃这一套!
软的硬的都说过了,宁菱儿始终无动于衷,甚至还存心想要折磨自己,当真是……
“坏女人。”
苏玄再也憋不住,小声的嘀咕道。
在这小小的洞府内,几乎是落针可闻,而苏玄这一声嘀咕,自然而然的传入了宁菱儿耳中。
她转过视线,瞥了一眼苏玄,冷笑道:“这种话,与夸我有何区别。”
“尽快调整状态,今晚继续喂血,若是耽搁了正事……小心我阉了你,臭男人。”
宁菱儿看也不看生无可恋的苏玄,直接将一包草药丢给了他,之后又一次离开了洞府。
当然,在她的命令下,黑鹰仍是在四周的树林中不停盘旋,依旧替宁菱儿寸步不离的监视着苏玄。
宁菱儿一走,苏玄再次松了一口气,眯着眼睛看了下周围,确定没事了,他便迅速坐起身,随手取来旁边的草药。
想了想,苏玄将这包草药拆开,凑到鼻前闻了闻,确认都是治疗内伤的草药,没有毒草之后,他便不再顾忌,提着这包草药走到了唯一的木桌旁边,坐了下来。
“这坏女人还真是搜集上瘾,还亲自抓了药,这么害怕我死么?”
苏玄嘀咕着,在洞府里翻找了一通,找到一个看起来好像可以盛药的瓷碗,放在了桌上。
随手将里面的药草都倒入碗中,苏玄又愣住了。
“这是要炼,还是煮的?”
他看了看手边的瓷碗,一脸的为难:“总不会是,要我生嚼了这些药草吧?”
苏玄重新起身,目光环顾着洞府,想要寻找一个勉强可以捣药的东西,可看来看去,过了半天什么也没有找到。
倒是有面铜镜,铜镜上还放着一把木梳,除此之外……这洞府是真够干净的。
出于好奇,苏玄走向窗台,目光落在了铜镜与木梳上面。
“难道这是那坏女人用过的?”
随手翻了一下,看着铜镜倒映中的自己,确认是寻常物品无误,苏玄便将之放了下来。
而后,他又将注意转移到了木梳上。
“嗯?这个是?”
苏玄略微有些迟疑,他发现木梳的侧面好像有刻着的字,但一时间看不出具体是何内容,应该还是远古时期的文字。
每到这个时候,苏玄便会想起莫震来,如果身边有了这位好兄弟在,还怕认不出这些古文?
“可惜……莫震到底现在安全与否,我也始终找不到……”
看见木梳上的古文字,苏玄心中的愧疚便会如潮水一般瞬间涌上来,他不愿再看,生怕自己会控制不住情绪,便将木梳直接塞到了一个最不起眼的角落里。
回过头,望了一眼瓷碗里的药草,苏玄狠下心来,不管要炼还是要煮,既然现在手边没有东西可以用,那就生嚼吃了!
……
到了夜晚,宁菱儿商议完毕,准备回洞府。
半途中便遇到了黑鹰,它正焦急的叫着,见宁菱儿回来,立即急急忙忙的叫了几声。
“什么?”
宁菱儿有些意外,没有想到苏玄居然如此果决,略微迟疑了片刻,出声道:“我去看看,你继续在附近留意陌生气息。”
洞府大门打开,宁菱儿迈步走进,一眼便瞧见了躺在地上,快要翻着白眼的苏玄。
“呵……蠢货。”
见到居然真的不管不问,生吃药草的苏玄,她这下更加确认,苏玄是真的山穷水尽了。
甚至都已经死马当成活马医,自己给的药草,还真的敢吃,而且还是生嚼了吃。
“倒也不完全蠢,只能说傻人有傻福。”
宁菱儿瞥着苏玄,缓缓道:“如若你敢当成真的解药煮了喝,那你现在……多半已经沦为一个没有意识的奴仆了。”
可惜苏玄现在还翻着白眼,状态很怪异,什么也听不见。
她纤指一点,将苏玄隔空从地上又抓了起来,本想丢在木床上,可心里想着躺一天也是自己的地方,于是便干脆又丢回了地上。
之前是看在苏玄替自己喂血的份上,勉强让他躺了几个时辰,现在他什么都没做,还想躺自己躺过的木床?
痴心妄想。
天色已暗,宁菱儿又准备继续研究血灵玉,因此还是得把苏玄弄醒。
刚想抬起手,外界一阵狂风卷起,将这个结界构成的洞府吹得摇摇晃晃,仿佛随时都要坍塌一样。
宁菱儿见此蹙了下眉头,她重新踏出洞府外,眸光落在某处,冷冷道:“何人?滚出来!”
没有任何动静,天地间一片寂寥,似乎刚才的风吹草动真就只是偶然。
可下一刻,宁菱儿神色微变,她瞬间回了洞府,一眼便瞥见阴影一闪而过。
她没有去追对方,目光落在苏玄身上,看到已经被挪动了一些距离的后者,不禁冷笑出声。
“敢在我眼皮底下救人,很有胆量。”
有了前车之鉴,这一次宁菱儿更加谨慎,她将结界再度加固,确认修为弱于自己的修者都攻不破之后,她才重新做起了正事。
将苏玄隔空扶起来,又是一掌拍出,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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