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波自然是不用多说,而江安,正是当初逼迫管文献,要管文献献出公司的江家少爷,甚至还派人给管文献的老婆喂下了一颗药丸,如果不是张辰,管文献恐怕真得将天水市的产业给献出去。
这四个人,可是纯粹的死对头。
姜曼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可一看张辰的表情就知道事情不对,她二话没说,稍稍靠近了张辰。
“没想到你们也在啊。”江安看到了张辰和管文献,眼中闪过一丝冷漠,而周波的地方也是泾渭分明,绝不向前一步。
柳明浩似乎也知道管文献和江安的过节,他笑着道:“别这么说嘛,冤家宜解不宜结,这次我这个当哥哥的做个主,大家一起喝一杯,有什么恩怨就算了。”
若是往常,管文献肯定给这个面子,但这次可不行。
管文献的眼睛死死的盯着柳明浩:“老柳,你这是什么意思?江安想害我老婆的事,我好像与你说过,而这位周先生,和我弟弟张辰也有过节。”
“我说了,这是一个解怨局,大家心平气和的聊聊天,把恩怨解开才是。”柳明浩掏出一支香烟来,道。
“呵呵呵……”管文献笑容渐冷:“解怨?这可不是怨气,是仇恨,老柳,你给我一句话,今天是咱们吃饭,还是你跟他们吃饭。”
张辰认识管文献有段日子了,管文献脾气温和,发脾气的次数屈指可数。
此刻管文献明显刚猛的不行,显然是动了真火了。
“小管啊,咱们认识这么多年了,你用这口气和老哥我说话,老哥我还不习惯,不过……要真要吃饭的话,咱俩什么时候都能吃,周先生和江先生可不一样啊。”柳明浩到底是一个身居高位的人,说话十分圆滑,但态度却是摆了出来。
很明显,在这两拨人中,他选江安和周波。
管文献伸出手,肉眼可见的,他手指颤抖,声音带着恼火:“老柳,你行啊你!”
“当年你来到天水市一无所有,我给你吃给你住!你就这么对我?”
管文献眼眶微红。
十几年前,那时的管文献还没有这么成功,管家虽然还算有些钱财,但对男丁也有着一套管理方式,提倡一个男人不出去历练,不感受苦楚,日后难成大器,所以年纪轻轻的管文献便一毛钱不带,出来历练。
柳明浩当时家世一般,老家是农村的,他为了学习,也是跑到了无亲无故的大城市一边工作一边学习,党史两人碰巧在一家广告公司工作。
那时候广告公司的生意一般,老板又是个抠门鬼,柳明浩每天上完班回家还要学习,日子过的苦不堪言。
而管文献也没有多好,家里不给他经济来源,他又是富贵日子过惯了,也是各种不适应。
两人共同租了一个地下室,是上下铺的关系,本来这日子虽然紧巴巴的,但也不至于真的喝西北风去,可往往越是这个时候,就越是有意外。
柳明浩得了一场大病!
治疗费用高昂,两个穷人……还真治不起啊!
一天夜里,柳明浩突发疾病,被送去医院,治疗费用要花费三万元。
要说以前,管文献拿出三万那是简简单单,可因为出来闯荡的缘故,管文献也不好和家里说。
当时两人的工资只有几百块钱罢了,再被扒带皮,手里剩下的钱能维持生活就不错了。
本来管文献出来闯荡的时候,还很好面子,说话做事都端着,可为了柳明浩的医疗费,管文献放下了面皮到处的求人,甚至主动和家里妥协,说自己不行,还被亲戚好一顿看不起。
最后,管家说了,这就是规矩,一毛钱都出不了。
管文献也没办法硬下心肠看柳明浩病死,所以只好晨出晚归想办法赚钱,可那时候的三万也不好赚,特别是这治病是不等人的。
管文献最后实在是走投无路了,一咬牙为柳明浩背了贷款。
后来柳明浩因为治疗及时,身体没有大碍了,不过虽然管文献出了不少钱,可出身贫寒的柳明浩在那次大病后,也是一点积蓄都没有了,两人相依为命睡过大街,住过桥洞!
眼看着考试的时间要到了,柳明浩必须参加,可两个人都辞了工作,连饭都吃不起,更别提用功读书了。
好在管文献仗义,当时管文献对柳明浩就是一句话:“柳哥,你尽管考,剩下的交给我。”
管文献的确仗义,而且他也清楚,自己身后还有管家这个家族,而柳明浩身后什么都没有,自己如果不帮柳明浩做点什么的话,柳明浩这辈子可能都无法完成梦想了,再拖一年,柳明浩就得被叫回农村种地去了。
那时的管文献也不知道哪来的勇气,白天就去打零工,晚上再找个差事做,从小娇生惯养的他在那时也是变得坚强了许多,有一口吃的,就绝对有柳明浩一半,柳明浩的后顾之忧全部都是他解决的。
不过麻烦也随之而来,因为管文献贷款还不上,好几次被人堵住,逮住就是一顿胖揍,最严重的一次,管文献差点被那些收贷的人打断腿,每次伤痕累累后,他也一言不发。
终于,当柳明浩考完的那一天,管文献才把事情说了,当天晚上柳明浩便是痛哭流涕,跪在管文献面前说:“兄弟,都是因为我,以后我发达了,一定让你吃香的喝辣的,我们永远是最铁的兄弟。”
管文献那时第一次感受到兄弟情义,也是默默流泪。
后来,管文献完成历练,用家里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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