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眼前显出些郁闷愁怅的年轻皇帝的脸,孙承宗心中暗自叹息。
皇帝年幼便接过了一个烂摊子,辽东建奴猖獗,经过萨尔浒、辽沈之战后,已据有大半个辽东。
辽西熊廷弼屡次沉浮,依然被王化贞架空,经略和巡抚不和,广宁前线已是隐患重重。
而朝堂上党争激烈,官员们互相攻讦,全不以国家大事为重,只顾党同伐异。起,拱手道:“微臣精力尚好,也不习惯于把工作压下,让别人劳累。”
朱由校有些无奈,转头对王体乾吩咐道:“把朝鲜使臣献上的人参给孙师拿来。”
王体乾恭谨地答应着,在前引路,朱由校转身出了值房。
孙承宗送了出来,躬身敬候,直到皇帝走远,连宫人持的宫灯也微不可见,方才回转。
对于皇帝的心智,孙老师这一年多来已经看得清楚。虽有操切的一面,但多数时候都表现得沉着镇定。
特别是对目前的两场战事,起身。
房门敲响,间隔有些特点,刘兴祚松了口气,知道是金生魁引着曹正华回来了,赶忙伸手打开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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