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男人就感觉束手无策。他们也能理解水冬凝心里的苦,现在对于水门来说,真的是墙倒众人推,人人都想来分一杯羹,有人馋她的身子,有人馋她的产业,而她毕竟只是一个女孩子,苦苦支撑这么大一个产业,肯定是力不从心,只能假装坚强,现在她肯定感觉支撑不下去了,就崩溃了。
渠年三人虽然知道这个道理,却不知道怎么安慰,如果费飞在这里,此时可能就派上用场了。而且这三个男人也觉得羞愧,堂堂一个大男人,却让一个女人来保护,关键是这个女人已经力不从心,这就像是到揭不开锅的人家去蹭饭吃,吃得很不是滋味。
渠年这时硬着头皮说道:“水掌门,你别哭啊!这世上没有过不去的坎。”
水冬凝头也没抬,这时挥了下手,抽了下鼻子,道:“你们回去休息吧!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三人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站在这里反而尴尬,这时互相看了一眼,转身就走了。
出了大殿,向别院走去。楚三敢就道:“师父,我感觉这个水掌门挺可怜的,现在谁都来欺负他。”
渠年道:“这个世界本来就弱肉强食,现在水门已经走到了生死存亡的关头,肯定是树倒猢狲散,墙倒众人推,一个女孩子操持这么大的产业,平时这种委屈肯定没少受。”
楚三敢点头道:“是的呢!看也看得出来!我听那个什么流水门的掌门的话,我都想冲出去揍他一顿,太恶心了,完全把这里当成自己家一样,好像水掌门就是他的囊中之物。”
渠年叹道:“她能支撑到今天,已经很不容易了。”
楚三敢道:“我是挺佩服她的。不过师父,要不我们走吧,看人家已经这么难了,我们还在这里骗吃骗喝,我良心上有点不安哪!虽然外面危险一点,但我们过的心安理得呀!”
白小牙道:“有道理!现在就走!”
渠年忽然停下脚步,道:“我忽然有个大胆的想法。”
白小牙道:“说!”
渠年道:“我们现在出去,外面的世界很危险,一不小心就被人家抓去当猪仔,这一点我就不说了。就算没危险,我们出去还是要奋斗,一切都是白手起家,没有任何可以利用的资源,甚至连炼晶丹的配方都不知道,既然同样是奋斗,那我们为什么不借鸡下蛋呢?”
白小牙道:“借什么鸡?”
渠年道:“借水门这只鸡啊!水门现在虽然落魄了,但它毕竟是一个门派,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起点就不一样了,比我们自己出去创业不知道强上多少倍,起码还没人把我们拉去当猪仔。我们在这里人生地不熟,举目无亲,现在最急迫的就是需要一个根据地,一个落脚点,而我觉得水门就最合适。”
白小牙道:“你的意思还不是留下来骗吃骗喝吗?再说水门马上就灭亡了,覆巢之下,焉有完卵?”
渠年道:“我们现在留下来,就不是再骗吃骗喝了,我们想办法把水门盘活,只要水门盘活,我们的路也就活了!俗话说,锦上添花易,雪中送炭难,在水门生死存亡的危急关头,如果我们给他们雪中送炭,那水门活了以后,我们的地位也就稳固了,就不是一个讨人厌的寄生虫了,还是水门的功臣。俗话说,不谋全局者,不足以谋一域。但想要谋全局,肯定要先谋一域,这样我们才能在这片大陆扎下根,而不是出去颠沛流离,然后再谋全局就方便多了!”
白小牙道:“你说的都有道理,但就凭我们三个人,十阶修为,连扫地的都打不过,又怎么盘活水门?水门已经病入膏肓了。”
渠年道:“所以说,我有个大胆的想法。”
白小牙道:“说!”
渠年啧舌道:“我这句话是总结上面的话,是首尾呼应,没有下文的。想要知道下文,我们先去问问水掌门的意思,我们光有一腔热情也没用啊。”
白小牙道:“那就去问问呗。”
渠年道:“走!”
三人又转身回去,进了大殿,水冬凝还趴在桌子上哭泣,由于大殿里没有人,她也完全放开了,哭出了声音,无比伤心,无比委屈。
听到门口传来脚步声,她便停止了哭泣,抬头看了一眼,见是渠年三人,便擦了把泪水,强作坚强,道:“你们又回来干嘛?”
渠年这时走到她的面前,道:“看你哭得这么伤心,我决定帮你一把,让你水门渡过难关。”
如果换作昨天,水冬凝听说有三个猪仔过来帮她渡过难关,她肯定是不屑一顾的,但她现在认为这三人是扶樱岛的人,那可是传说中的门派,不是他这种小门小派所能比拟的,不由心头一动,道:“你打算让你的师门来帮我吗?”
渠年道:“这种小事情,不需要我师门出马,我就能搞定。”
水冬凝怔道:“你们不是只有十阶修为吗?”
渠年道:“这跟修为无关!盘活你水门,用的是脑子!”
水冬凝迟疑道:“但实不相瞒,我水门已经山穷水尽了!”
渠年道:“我就知道你山穷水尽了,才来帮你的呀!如果你家大业大,也不需要我帮忙呀!”
水冬凝看他胸有成竹的样子,心头又是一动,虽然他并不是特别相信渠年有这个能力,但正如楚三敢所说,水门现在已经病入膏肓了,自然有病急乱投医的心理,就好像一个人奄奄一息地躺在病床上,听到边上有人说:这个病我有办法治!也不管这个人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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