渠年不想再跟陵阳君走一条路,这人来人往的,没有一点安全感,于是跟蝉夕商量一下,到了前面的岔路口,便换了一条路走了。
果然,这条路上安静了许多,好半天看不见一个人影。酒叔暗示了几次,渠年终于大方地撒出一坛酒来,不再一碗一碗地倒给他喝,而是把整坛酒都塞给了他。
酒叔喜得眉开眼笑。
这时路过一片白桦林,渠年怕把楚三敢和白小牙憋坏了,见前后无人,便把这两个家伙从无限空间里煞了出来。
结果这两个家伙真的憋坏了,刚落地,也不管周围有多少人,就冲向路边的白桦树,解开腰带,对着一棵白桦树撒起尿来。在这一点上,男人跟狗一样,撒尿总喜欢找一棵树,或墙。
蝉夕和玉夙连忙背过身去。
两人撒完,就提着裤子走了回来,边走边系着腰带,楚三敢远远就道:“师父,我不知道你把我们藏在了哪里,但我感觉那是个好地方,但费……哦不,就是那个家伙也在里面,你赶快把他赶出来,他不但在里面吃,在里面喝,还在里面撒尿,一点都不讲究,恶心死了。”
渠年知道他说的是费飞,因为这段时间也没有关注他,竟不知道他在她的身体里竟然干出撒尿这种龌龊的事情来,惊道:“他撒在哪里了?”
楚三敢道:“撒在酒坛里了!”
酒叔手里抱着酒坛,正喝得怡然自得,一听这话,一口酒就从嘴里喷了出来,又把坛口放在鼻前闻了闻,好像有点骚.味,又好像没有。他虽然邋遢,但带尿的酒他还是喝不下去的,哪怕只是有点疑惑,气得一下把酒坛给摔了,指着渠年道:“臭小子,你竟然拿尿来糊弄我?我说你怎么这么好心?一下拿了一坛酒给我。”
渠年吓了一跳,忙道:“叔,你别胡思乱想,这坛酒我递给你的时候还没开封呢,怎么可能有尿呢?他就算撒尿,撒的肯定也是空坛子。”
酒叔想了想,他接过这坛酒的时候好像真的没有开封,看来是自己多疑了,再看看地上被摔碎的酒坛,无比疼惜,又看着渠年,讪讪一笑,道:“那个……小兄弟,我错怪你了,能不能再给一坛酒给我?”
渠年没好气道:“没有了!”
酒叔陪着笑脸道:“你别那么小气嘛!回去的路还很长,你不指望我保护你了吗?”
这话有点威胁的口吻,渠年就吃这一套,二话不说,连忙又煞了一坛酒出来,递给了他。
酒叔又喜得合不拢嘴,接过酒坛,特意检查了一番,见酒封完好,才放心开坛畅饮,现在就算再有尿骚.味,他也舍不得再扔了。
渠年听说费飞在他身体里撒尿,也是恶心,同时也很生气,很想教训费飞一番,何况费飞的事总要给蝉夕一个交代,虽然蝉夕没问,但她肯定也特别关心,毕竟这家伙的身上带着天之眼的秘密。这时便小声道:“大掌柜,你让你手下到前面等我们,有些话我们要跟费飞问个清楚。”
蝉夕心里确实也很好奇,也没有虚伪地客套,便应了一声,然后交代她的手下,让他们在前面路口等他们。
那些手下应了一声,便驱马向前走去。
因为此事事关重大,渠年也不敢马虎,若是让外人知道他身上带着费飞,那陵阳君就是前车之鉴,追杀的人肯定如同过江之鲫!
所以他们没敢在大路上把费飞放出来,而是调转马头向树林深处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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