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飞吓了一跳,心里想着,你现在都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了,竟然还不让我走?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毕竟他手下有一名九阶高手,就算不是墨水青的对手,但杀他还是绰绰有余的。所以他也不敢走,嘴上道:“你要守信用啊,我天之眼已经交出去了,为什么还不让我走?”
渠年因为知道他交出的是假天之眼,所以才不想让他走,但他叫过又有一些后悔,感觉自己的态度太过急迫,容易惹人怀疑!这时便笑了下,道:“我们现在同病相怜,你也不要害怕我,我看你对这里挺熟悉的,所以我想跟你结交一下,咱们一起走!”
墨水青这时冷笑一声,道:“秦公子,你怎么这么没有自知之明呢?你还想走?虽然这个愿望很简单,但我估计你今天是实现不了!这鬼城很适合你的鬼魂居住!”
渠年心下一沉,完了,这家伙打算杀他了!
蝉夕也听出来了,这时急道:“师兄,这天之眼本来就是秦公子发现的,现在人家二话没说让给了你,你不知惭愧也就罢了,怎么?你还想取他性命吗?”
墨水青冷笑一声,道:“什么叫他让给我?你以为他是心甘情愿吗?我估计连你都不是心甘情愿!这是能者居之,跟他猥琐的品格没有一点关系!我已经忍他很久了,今天他必须得死!”
蝉夕一把就把渠年给拉到了身后,看着墨水青冷冷道:“师兄,你做得有点过分了!今天除非你杀了我,要不然你别想伤他一根汗毛!”
今天对墨水青来说,机会难得,肯定要借机斩草除根,他早就受够了这个渣男,傍晚还把他吓得仓皇逃窜,让他颜面尽失,现在见蝉夕还护着他,犹如保护奸.夫,让他在蝉夕的身后,望着她单薄的身影,心里很是感动,但他一个大男人被一个女人保护着,脸上也是臊得慌。虽然蝉夕之前在来的路上也在保护他,但那时蝉夕势大,保护他不过举手之劳,所以他也不觉得惭愧,就像那些被富婆包养的男人,反正富婆钱多,花着也不会有愧疚感!但现在不一样了,富婆的钱已经花光了,甚至还负债累累,举步维艰, 再花富婆的钱,只要稍微有点男子气概,都会觉得惭愧!
渠年就觉得蝉夕有些倔强,倔强中还带着逞强,她单薄的身影已经撑不起墨水青的仇恨,渠年就躲不下去了,这时拨开蝉夕,道:“大掌柜,你的心意我心领了,不要因为我而影响你们小两口的感情,我死不足惜,无所谓了,就让他冲我来吧!”
他刚走到蝉夕的面前,蝉夕又把它提了回来,没错,就跟提小鸡一样提到了她的身后,道:“我说过,既然把你带出来,就要保护你安全,除非我死!”
此时蝉夕女扮男装,渠年听到这番话,就感觉自己应该男扮女装,还是扮成弱不禁风的那一种,才能应景。他没有再出头,要不然再被蝉夕像提小鸡一样提回来,终究有点难为情!
墨水青原本以为,只要他现在抛出天之眼做诱饵,蝉夕对她肯定死心踏地,唯命是从,不要说他要杀了渠年,估计就是让她动手,她也会委婉地答应,毕竟这天之眼的诱惑实在太大了,要不然她也不会冒着生死风险,晚上进入鬼城了!说难听点,现在就是让她跟自己洞房,估计一向清高的她也会半推半就!
结果却事与愿违,蝉夕不但不动心,还冒着与他为敌,与墨剑山山为敌的风险,也要护着这个渣男,这让他妒火中烧。他真的嫉妒了,虽然他也喜欢蝉夕,但跟喜欢天之眼相比,蝉夕就变得微不足道了,但在蝉夕的眼里,这个渣男却比天之眼还要重要,他怎能不嫉妒?
心里的杀意不由更浓了,这时拿剑指着蝉夕,冷冷道:“师妹,我再问你最后一遍,你让还是不让?如果不让,就休怪我手下无情了!”
蝉夕也是一脸冰冷,道:“你就是再问一百遍,我还是那句话,只要我活着,你就休想伤害秦公子!”
墨水青的手就变得微微颤抖,虽然在他的心目中,蝉夕没有天之眼重要,但现在天之眼已到手了,所以蝉夕对他来讲,依然很重要,要不然他也不会吃渣男的醋了,看着蝉夕决绝的表情,让他又恨又怜,恨得咬牙切齿,怜得肝胆心碎。
但他今天是王八吃秤砣,铁了心要杀渠年,反正他们现在人多,就算有蝉夕阻挠,他依然可以很轻松地杀了渠年,这时就准备转头吩咐手下,让他们缠住蝉夕和酒叔,那他就可以亲手杀了那个渣男。
就在他准备动手之时,门外忽然传来沉重的脚步声,房顶上的瓦片上也传来窸窸窣窣的声响。
墨水青脸色一变,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不用想,他们也是被包围了,除非是真的闹鬼了,心一下就悬到了嗓眼里,喝道:“谁?”
门外的脚步声听着虽然缓慢,但就在转眼间,门外之人已经到了门口,并不是一个人,而是一群人,领头之人正是陵阳君和长铭。
墨水青感觉比看见鬼还要恐慌,心一下就沉了下去。
其实陵阳君紧随墨水青,早就到大殿了,只是为了了解情况,才隐忍不出,所以他们说的话他都听到了!
渠年一下喜出望外,仿佛是抓到了救命稻草,感觉陵阳君还真是他生命里的福星,每次遇到困难,他总是准时出现,比奥特曼还要及时。这时便道:“陵阳君,见到你真是太高兴了!”
结果令他意外的是,陵阳君好像一点都不高兴,用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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