渠年白了他一眼,道:“那七国第一美男子是不是就是你呀?”
楚三敢一本正经地说道:“以前确实是这样,但后来师父走进了我的生活,那我只能屈居第二了,师父才是第一!”
渠年道:“你还真不要脸!我说大掌柜顶着七国第一美人的头衔,齐国的官宦子弟除了范叶落外,怎么没人来骚扰呢?原来是你这个不要脸的误导了我!”
楚三敢又嘿嘿一笑,就不作声了!
渠年就看着蝉夕笑道:“不好意思,让你见笑了!”
蝉夕笑了下,道:“没事的,我觉得你们师徒之间挺欢乐的,让人羡慕!”
渠年道:“羡慕吗?那我这个徒弟你想要吗?要就转让给你!十两银子就行了!”
楚三敢急道:“我不卖!”
蝉夕笑道:“你放心,你卖我也不要!”
渠年笑了笑,道:“好了,天已经黑了,我们回去吧!”
蝉夕看了看屋外,道:“天确实已经黑了,要不你们吃完晚饭再走?”
渠年道:“好!”
蝉夕:“……”
齐国相府。
解元令自从上次刺杀渠年失败以后,日子就过得非常郁闷,首先仇人不死,令他寝食难安。虽然他一心想报仇,但上次的事闹得太大,差点把自己搭进去,把他也吓得够呛,好几天没缓过神来,而且现在渠年有大内侍卫保护,就算他想报仇也没有机会!
等他缓过神来,仔细一算,发现自己这次赔了夫人又折兵,仇不但没报成,仇人还把他的炮.友给拐走了。没错,长铭确实跟他有一腿,只不过长铭跟别的女人不一样,别的女人一旦跟他发生过关系,那肯定对他死心塌地,就算没发生过关系,对他也是眉来眼去,毕竟他是相国的儿子。但长铭却是恰恰相反,在他眼里,长铭就是一个提起裤子就不认人的人,跟他上床就像吃酒席一样,吃完就可以把嘴巴抹得干干净净,假装什么事都没发生过,别人还不能提,也不敢提!
当然,他也知道,长铭经常在外面吃酒席!
但他为了长铭,至今未娶,就是希望长铭能够嫁给他,虽然每次上床的时候,想到长铭吃流水席的样子,也会觉得恶心,但人家毕竟是公主,一旦娶了她,他就有了政治资本,毕竟他老爹的相国之位不是世袭的,一切还得靠他自己的本事——床上的本事。
结果现在倒好,他在床上苦心耕耘这么多年,犁头都快耕坏了,结果却让别人种了庄稼,这个人就是秦渠年。
这段时间他也经常会去找长铭,但长铭忽然变得清纯起来,根本不跟他玩耍,他暗示了好几次,她还说他下流,脑子里一天到晚就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事!
他也知道,长铭这段时间经常往渠年家里跑,估计是把地带到渠年家让渠年耕了,一想到他们关起门来耕地播种的场景,解元令就想吐血,这是一个正常男人的挫败感,哪怕他不爱她,但他也想征服她,这是男人的通病!
但他却没有一点办法,毕竟地是人家的,虽然他有牛有犁,犁头这几天还磨得锃亮,但人家不让他耕,他又能有什么办法呢?
他除了会耕地,根本没有别的特长,既然长铭不让他耕,他只能去耕耕别人家的地,打发一下无聊的时光,除此之外,就是一个人待在家里喝喝酒听听小曲,对其它事情根本提不起兴趣!
他感觉他整个人都颓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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