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老板定罪的消息很快传到了羽王府内,尽管世子大人相信秦老板不会说一些废话,不过留守在世子府的刺客并不会这么认为,所以他才让世子召集人手,想办法将葛仵作、秦老板、本官以及外出调查案件的沈云楼击杀。”
“随后再想办法将阮小六偷运出城外,在最短的时间内,将他的心脏取出,查看是否能够顶用妖怪的心脏。”
“最后的结果很显然,葛仵作命陨河畔、秦老板暴死深牢,都是您指派的人手所为。不过,所幸沈捕头身手不凡,单刀杀出重围,而本官身旁也有高人庇护,才勉强逃过一命。”
“不巧,刺客在伤本官性命时,从身上掉下来一块玉佩,上面正刻着您羽王府的纹样。”
话到此处,墨子柒从束腰内取出那枚玉佩,拍在了世子旁边的桌上,随后继续笑道:“直到这个时候,本官才想明白,真正想要本官性命的人,原来是世子大人才对。”
“因此,本官便开始查探秦家、何员外家、羽王府之间的关系,而这期间留守的刺客因为受到重伤,留在羽王府上休养生息,世子大人得知事情极有可能已经败露,便暗中修书告诉秦夫人莫要有动作,以免被梅城县衙的人盯上。”
“而另一方面,羽王府也停止了私下所有动作,静静地观察着梅城的动静。”
“并且,也在想办法将这些藏于地下的孩童运走......”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墨子柒来到世子跟前,盯着他的双眼道:“你们应该会想办法让那些孩子混入奔丧的队伍,然后...秦老板的墓地,应该动了手脚吧。”
“呵呵,秦家的事情,本世子哪里会知道的那么清楚?”
羽王府世子眯着眼睛,同样盯着墨子柒,看似并不在意她的推断,可不断抖动的腿却出卖了他。
很明显,墨子柒所说的内容,与真实情况应该并无过多出入。
“也对,如果世子大人能知道的这么清楚,又为什么会派那种人救走秦夫人呢?”
“如果世子大人什么都知道,又怎会让自己的夫人与秦夫人夜间独处呢?”
“如果世子大人什么都知道,又怎么会容许那个叫做‘魍’的刺客,在您府上肆意妄为呢?说实话,贵府培养的死士成了这副模样,与‘魍’应该有直接的关系吧!”
“够了!你一个七品芝麻大的小官,凭什么对本世子的家事评头论足!”
饶是羽王府世子再怎么叮嘱自己隐忍,此时听到墨子柒的话也气炸了,当即站起身来,伸手一掀桌子,便听“哐”的一声,将桌腿摔得散了架子,随后跟随而来的护卫齐齐拔出刀来,指向公堂上的墨子柒,似乎只要世子发令,他们便会毫不犹豫的冲上来,将眼前这个不懂事的小姑娘砍成肉酱!
“大胆!”沈云楼驻足在墨子柒身侧,双眉微皱,目光微凝,将腰间宝刀横持在胸前,随后另一只手稳稳捉住刀柄,又沉声道:“公堂亮兵器,该当何罪?”
“哼!你家墨大人好大的威风,仗着与景王府的关系,处处与本世子作对,如今竟然还敢公然质问本世子家事,她当她是谁?难道真以为本世子是软柿子,任人随便捏的?”
羽王府世子涨紫着脸,死死的盯着沈云楼,本想让墨子柒自己滚出来当面认错,可谁料那丫头竟然从沈云楼的身后探出个脑袋,随后便叹了口气道。
“世子息怒,公堂之上所有事情都要讲个证据,如果没有证据,本官断然不敢轻易揣测,更何况是在梅城众多百姓面前。”
“证据?秦家之事秦夫人认了,桑舟县一案那个姓何的也认了,羽王府与两件案子的牵连,本世子的夫人也认了,你还要什么证据?非要将本世子捉进你梅城的大牢才甘心吗!”
“对!我就是要将你这坏到根里的混账捉住,我才甘心!”
墨子柒与羽王府世子僵持这么长时间,见到他如今仍是这幅嚣张的模样,只感觉有一股怒气涌上心头,也不顾及形象,转身回到案台后,拍响惊堂木的同时,指着神色有些惊异的羽王府世子道:“你敢跟我打个赌吗?”
“赌?赌什么?”羽王府世子冷言回应。
“赌你到底是不是清白的!”
“呵呵,死性不改,如果...本世子是清白的,你怎么办?”
“任你处置!”墨子柒回答道,同时盯着羽王府世子又问:“若你有罪呢?”
“你一个七品芝麻官,想怎么办就怎么办喽!~”
羽王府世子回答的很随意,很显然他不认为墨子柒有能力指认自己的罪行,并且即便世子真的有罪,以她的官位也没有资格定罪,最多便是将自己送到帝都再进行审理,到时候都是皇亲国戚,这点事情无非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而已。
呵呵,天真......
羽王府世子心中嘲笑着墨子柒的同时,余光瞥见白师爷从后堂走了出来,随后将三张文书摆在了墨子柒的案台上,看模样的确有什么证据似的。
“你两年前六月十三日的晌午在哪里?”
“天气燥热,府上睡觉!”
“你两年前腊月二十二日晚上又在哪里?”
“青楼,冬日本世子嫌府内冷清,所以想找个热闹的地方。”
“可你夫人不是这么说的。”
“夫人?她已经是个十恶不赦的罪人了,你信她做什么?”世子轻蔑道。
“但是她有证据,证明你六月十三日晌午在涂县仙客楼内招待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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